“秦赵氏家!”听到这词,赵天不由全身一顫,眼中泛起一丝恐惧之色。
“赵天,将那晚你在秦赵氏家看到的统统告诉县令大人,这不仅是为你自己出口气,也是为救秦赵氏,”看到赵天的神情,刘师爷立时说道。
“好,县令大人我说。”当下赵天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秦家嫂子素来对我家有恩,那天我爹打了一只兔子,要我给秦家嫂子送去,我刚刚到秦家嫂子门口,就看到李员外强占秦家嫂子,正巧被秦大哥发现,两人扭打起来,最后李员外一刀捅入秦大哥的胸口,秦大哥倒在血泊中,我热血一冲,也就冲了上去,却被李员外一记闷棍敲晕了过去,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再记起来,就是现在了。”
“想不到这竟是李员外那个天杀的做下的,难怪他多次派人来看天儿你怎么样了?竟是怕天儿你清醒过来,说出他的恶行。”听到实情,赵老汉不由义愤填膺,对于昔日秦赵氏的帮助,赵老汉一直铭记于心,哪怕时间过去了三年,感恩之心也没有变淡。
“果然有冤情。”当下,李子明点了点头,紧接着,他眉头一皱,“只是为什么赵书生要说是秦赵氏勾引他合谋杀夫的呢?要知这可是重罪!”
新的疑问涌上李子明心头。
随后李子明看向赵老汉,“赵老汉,这赵书生家还有什么人?”
“回大人,这赵书生还有一个老母,是一个瞎子,赵书生对之极为至孝,不过说也奇怪,自从赵书生入獄后,他老母不但没有生活拮据,反而好上了很多,頓頓大鱼大肉。”赵老汉据实说来,心中也泛起疑惑。
“哦,原来如此。”李子明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案情的谜团之处一下子尽释,而后看向赵天,“赵天,你可愿随我回县衙为秦赵氏做证。”
“大人,小民愿意。”赵天忙跪倒在地,磕起头来,而后李子明一行人回到县衙。
“威武!威武!”
“咚咚咚!”
县衙大堂。
案件再审。
李子明端坐在三尺法桌处,堂下两旁的衙役手持杀威棒不停地敲击着地面,脸色严肃地口喊威武,气氛一下子变得肃穆。
堂前,秦赵氏、赵书生、李员外三人跪倒在地。
衙门前,同样聚集着大量看热闹的百姓,今天大柳树村民来了不少,赵老汉就在其中,这些百姓看着案件再审,一一议论开来。
“想不到案件今日又开审了,依我看,定如昨天一样,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是的,要知道这可是三年前的铁案,想翻案太难了。”
……
“李员外,有人举报你,三年前的秦赵氏杀夫案的真凶是你,是你污辱秦赵氏时,被秦龙发现才痛下杀手的,而后更逼迫赵书生为你顶罪,你可认罪?”李子明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音威严。
“大人,这纯属诬蔑,连帮凶赵书生都已认罪,这怎么可能与小民有关?”听到李子明如此说,李员外先是脸色一白,而后强自争辩。
“大人,这与李员外无关,纯是秦赵氏勾引小生合谋做下的。”这时,赵书生却磕头说来。
“哼,死到临头,还互为袒护,来人,带证人赵天上来。”见证,李子明冷哼一声,从旁边的签令筒中,抽出一块签令牌朝着地面一丢。
堂外,一名衙役带着穿着短衣小褲,戴着一顶小帽的赵天走进,看到赵天,李员外立时脸色大变,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事物一样,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惊惧地叫道:“赵天,你怎么清醒过来了?”
“李员外,你想不到吧,三年前,秦嫂子家中你给了我一记闷棍,让我痴傻了三年,如今天可怜见,让我重新清醒过来,这是老天要找你算帐了。”看着李员外,赵天眼中有着极浓的恨意,而后在堂前跪倒,朝着李子明磕起头,“草民赵天见过县令大人。”
“赵天,你将三年前秦赵氏通/jiān_shā夫案的整个过程当堂说一遍,让案情大白于天下。”李子明手中惊堂木一拍。
“回大人,案情过程是这样的……”当下赵天将秦赵氏杀夫案的整个始末当堂再诉说一遍,听着赵天的诉说,所有的百姓都愤怒了。
“想不到秦赵氏杀夫案竟是李员外这人面兽心做下的,我说,秦赵氏一个多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会与赵书生通/jiān_shā夫?原来是李员外见色起意,杀害秦龙,更伙同赵书生指证顶罪。”
“大人,一定要让他伏法,让他伏法。”
……
“李员外,现在你还有何话说,还不认罪?”李子明手中的惊堂木再次一拍,威严的气势混合着在场百姓的愤怒压向李员外。
李员外当下身体一顫,俯身在地,朝着李子明重重磕起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大人,是小生糊涂,小生糊涂,这秦赵氏并没有与我通/jiān_shā夫,这一切都是李员外做下的,三年前的夜里,李员外找到我,说要我替他顶罪,承认与秦赵氏通/奸并合谋杀夫,否则他就会杀了小生老母,如小生听话行事,他就会好吃好喝供养老母一生,是小生糊涂啊!糊涂啊!求大人饶命!”赵书生当下俯身在地,将事情的真相说出。
“大人,赵书生的话并不属实,三年前是小民要他为我顶罪的,可却并不只是因为他的老母,而是另一樟罪案,赵书生表面看孝道斯文,其实暗地与小民府上的一名妇人相通,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