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点了点头,面色不改的说道“这10万贯先留着,你手上剩下的钱花完再说。告诉那些牙人,加快一些进度,好田也可以买了。以大运河为中心购地,往西不要超过宝石山,往东不要超过艮山门,往北不要越过香积寺。最强战斗
只要有人愿意卖,就统统买下来。你这里钱不凑手的话,就让济民银行那边拆借一笔款子出来。若是有人来询问我们手中的土地,除了准备开发的那片区域内不动外,其他土地可以开价一倍少量卖出一些,且每过10天就涨价50,先把北面的地价哄抬上去,这样城内的那些住户也容易接受我们提出的土地置换条件。
另外,你安排人盯着这三个地方,一个是临安府学的学生们;一个是秦府北面那块区域内的居民;最后一个则是太学生们。让人给孙资传话,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见一见他。”
沈正礼应了一声,方才开口说道“孙资住所不远处倒是有个比较干净的酒楼,是济民社一位社员名下的产业,要不就安排在这酒楼内会面吧。至于时间,三郎打算定在沈敏时候?”
沈敏犹豫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不由有些不快的说道“等我明天去见了周通判,先和他谈妥城北开发的计划,再决定和孙资见面的时间好了。要是陈康伯再不联系我,我们也只有自己动手了。这些主战派官员做什么事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也难怪他们搞不过秦桧了…”
就在沈敏埋怨着陈康伯时,在济州府衙旁的一座大宅内,保安社的济州副守齐彦冰也刚好听完了心腹李三奇从临安带回的汇报。
高丽和日本一样,从的都是唐俗,建筑以架空木板为地面,不管是待客的客厅还是卧室,都没有胡床等坐具,只能跪坐在草席或是锦缎缝制的垫子上。
齐彦冰虽是北人出身,但是跪坐在草席上的坐姿却是一丝不苟,毫无不适之感。如果是大宋世家子弟看到了他此时的坐姿,估计就不会认为这位自称出自河北乡间的来历是真实的了。不过大辽和汴宋这两国被金人打入尘埃还不到30年,北方多少世家名门家破人亡,谁还在乎这位的真实家世呢。
对于齐彦冰自己来说,远离了台湾本岛,又刚刚降服了济州一岛之民,虽然还有一位济州守压在他头上,但此刻他也感觉自己周边安全的很,不必担心从前的仇敌能对他怎么样了,便不由放松了些。
此刻的他一边把玩着一块美玉,一边微微歪头看着李三奇,不由轻笑的问道“三郎让我不要多事呢。李副将,你觉得我多事了吗?”
李三奇双手紧握于膝前,头也不敢抬起的回道“自保安社成立以来,但凡社中商议大事,三郎还没有错过。还请将军三思。”
看着李三奇这个样子,齐彦冰手中不停旋转的美玉终于停了下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也是,三郎既然从不出错,错的自然是我了。那么你再细说一遍,三郎修改后的计划吧,他打算把高丽收拾到什么程度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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