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雨一下子红了脸,别开脸小声嘟哝:“乱说什么啊……我才没有。”
说着扯了被子捂住胸口就要坐起来。但是,她显然忘记了自己的被子有多小,本来能遮住两人都算是勉勉强强了,被她这么一扯,陆凌霄搭在腰际的被子瞬间滑落……
“你你你遮一遮啊……”大清早看到那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顾时雨简直想把脑袋插墙缝里。
真是太难为情了。
陆凌霄嘴角笑的狡黠:“被子都在你手里,我想遮也没东西遮啊。”
顾时雨刚醒,脑子本就迷迷糊糊地,听她这么一说,羞愤地把被子往他身上一丢:“还给你!”
下一瞬间只觉得胸口凉飕飕的,一对上陆凌霄的坏笑,她顿时清醒地想捶脑袋。
自己真是个白痴,竟然忘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没穿衣服啊!
陆凌霄故意把她绕进去了!她手忙脚乱,连忙又要扯过被子,但是只要这头一扯,他那头就遮不住。
不是她露,就是他露。
看着她苦恼的样子,陆凌霄心情莫名大好,干脆揽过她埋在自己怀里,拿被子将两人一裹。
“笨蛋,摸都摸过了,还怕看?”他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背,将她抱起,就这么就这两人一被的状态下了床,用脚趾勾起散落在不远处地上的小礼服。
“还穿这个?”
顾时雨摇摇头:“又不去参加宴会,穿这个出门会被人当神经病的。而且……冷……”
她家里又没有暖气,穿这个果断冻出感冒来。
陆凌霄挑了挑眉,挪到自己那堆已经皱巴巴的湿衣服旁边,摸出手机。
“姐,让人送两套衣服来,我跟我老婆要穿。”
“我老婆”三个字落在她耳中真是既甜蜜又羞窘。
忽然想起昨晚,他似乎还说要重新开始好好交往什么的?
顾时雨偷偷抬眼,刚好被他捉到目光。
“帮她也准备下内衣吧,嗯?我喜欢什么款式?”陆凌霄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顿时笑得颇为奸诈,“你好歹也是国内首席设计师,男人喜欢什么款式的还不知道?挂了。”
他一挂了电话,她伸手就要去抢。
陆凌霄长臂一抬,颇为挑衅地睥着她:“嗯?”
来拿呀来拿呀~
顾时雨身量哪里能同他比,伸长了手都够不到。
更可恶的是,他还故意一会拿近一会拿远地来逗她,顾时雨简直气得牙痒痒:“我不用新内衣的,陆少你打个电话跟宜君姐说一下啦!”
开玩笑,上次陆凌霄送她的那几件她都一直没敢穿。要是再送过来,都不知道会是什么shí_bā_jìn款式呢!
陆凌霄好整以暇,重新将她抱回床上,两人连着被子往床上一滚,就像只双蛋黄的大粽子似的。
他搂着她不放:“你现在不穿也没事,反正回到别墅我会让心姐洗衣服的时候注意把你旧衣服换掉的。”
做坏事要不要这么坦诚啊!
顾时雨拿他真叫一个没办法,只能稍稍退离他一些,但是被子那么小,房间里没有暖气,冷风就从两人间的空隙里嗖嗖地吹。
陆凌霄一把揽过她:“再躲试试?”
顾时雨明显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和贴在她泄上的某处硬/挺,吓得一动不敢动,窘迫道:“你怎么……大清早就……”
就那么激动……后半句她咽了下去,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男人早上都是这副德行,”他不以为然,一点都没觉得尴尬,反倒是坏笑着捏了捏她臀瓣,“所以,你说,该怎么做?嗯?”
顾时雨涨红脸:“纵欲会肾亏的!”
肾亏?陆凌霄怒,揪着她就一顿亲。
开玩笑,他有纵欲的机会吗?他是欲求不满好吗?! 昨天就这么就着她的手草草来了一回而已完全不够好吗……被怀疑能力的陆少正打算好好“教训”她,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顾时雨连忙推他:“肯定是衣服来了。”
陆凌霄头一次那么讨厌泗帛的超高工作效率。但是再这么赖在床上的确也不是个事,于是把她按在床上,自己捡起皂围上就去开门。
等两人穿戴整齐,已经将近九点,顾时雨看了眼表就急了:“上班要迟到了!”
说着就手忙脚乱要往外头奔。
陆凌霄勾住她后领,boss气场全开:“你老板都还在这儿,你急什么。先跟我去吃早饭。”
“跟你在一起迟到了照样要扣考勤扣工资的!”
陆凌霄牵着她优哉游哉地出了门,完全无视她急得跳脚的样子。
“扣工资?扣多少?”
“迟到扣半天工资,我实习工资虽然少,但扣半天那也得少六七十啊……”
陆凌霄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往她脑门桑弹了一下:“六七十是够你买房子还是买车子啊,急成这样。”
嗷嗷!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根本不懂她无产阶级的辛酸好吗!
顾时雨不服气地反驳:“六七十能在我们学校食堂吃两三天的了!”
陆凌霄怔了怔,随即眉头皱起:“给你的信用卡没用?”
“……恩,”见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她绞尽脑汁连忙瞎编了个理由,“我不习惯用那个。而且平日用什么东西心姐都帮我准备好了,我没什么地方需要用钱。”
如果拿着他的钱肆意挥霍,她会觉得自己跟被包养了一样……虽然他们早就已经领证了,但毕竟真正认识还不久……这种感觉有点微妙。
陆凌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