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付年是摸黑进的家门,走到玄关,顺着墙壁摸半天摸到开关。
啪打响,亮满堂。
靳付年唇角勾出的笑容也暴露在灯光下。
幼稚的家伙,就是幼稚。
靳付年抄起沙发上校服外套,自言自语,“还一直改不掉丢三落四的坏习惯。”
莫羽白跟靳付年比个头,是比靳付年小,但跟简然比还是比简然高。
校服外套的号也比简然码数大。
靳付年拿在手里习惯性往鼻子前嗅,没闻到他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不满的皱眉。
这不是简然的。
xl号暴露在灯光下,校服外套掉地。
他的笑容随着双手锤在茶几上一起消失。
剧烈响起的关门声,暴露出他内心的烦躁。
热水冲刷着身体,同时也冲刷着双手。
疼吗?
还不够。
疼。
门关,门开,门再关。
湿漉漉的背影站在床前,背影蹲下,盯望着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