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雅心情极好的哎了一声,“立华,你觉不觉得付年现在开始慢慢接受我了?”
看报纸的靳立华,不屑道:“那小子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
“哼,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和你儿子好。”
靳立华没接话,催促年晓雅快吃,一会陪他临省见朋友。
“立华,你去见故人,我去合适吗?”
“最合适不过。”
年晓雅笑着上了车。
“雅儿,这是我一位很好的朋友。”
靳立华话一向不多,年晓雅对于他突然的介绍,很是诧异。
“他现在是知名中医专家,带他的师父更是多少年的老中医,你的情况我跟提过,一会让他给你把把脉……”
怪不得,他会突然带她去临省见他朋友。
原来是中医。
亏她今早得知此事,激动的投怀送抱。
“不用了,停车,我不去了。”
年晓雅摇头,靳立华脸色大变。
“不准胡闹。”
“我没有胡闹。”年晓雅认真道:“立华,我向你坦白过我……当年生然然时,身体受了伤,当时医生就说了我不可能再怀上。”
靳立华抓着她手,不让她乱动。
“你……”年晓雅哽咽道:“你要是……那你去找别的女人……”
“胡说什么呢!啊!”
“年晓雅,你知道你再说什么!”
年晓雅不吱声,头低垂。
“我要的是你,对,没错我是想还要一个孩子,那也是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的孩子,你懂吗?”
她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会不懂。
可是……
因为简仲明,年晓雅不可以再怀孕,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直深藏在心里的痛。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从她得知自己再也无法怀孕,她跑过多少家医院,为此首都都跑过,却一直被确诊无法再受孕。
后来,她将简然视为己出,也逼简仲明将简然看做他们的孩子,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不管怎么说,简然也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的肉,时间长了,她也真打心里认定简然是她的女儿。
“雅儿,我们试试,就当开个方子调养调养身体,好吗?”
靳立华的声音很轻,很柔。
记起往事,年晓雅变得很脆弱,窝在他怀里点头。
“好了,别难受了,你看我们现在就很好。”
“嗯。”
“雅儿,等简仲明那边手续办妥,我们就去领证。”
“好。”
年晓雅依偎在靳立华怀里,哭累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大学时代,靳立华是京大才子,她是国艺新生,国艺跟京大门对门。
她刚来学校报到,采买东西再回学校,天太黑她返回学校的路上,走进了京大不自知。
越走越偏,察觉到不对劲,却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
“同学,请问c幢宿舍楼怎么走?”
他转身,不悦的皱眉。
那是年晓雅第一次见靳立华。
夜晚,他塞着耳机坐在湖边石凳上,不知道在听什么,似乎她的到来打扰了他。
“那个,对不起,我……刚来,迷路了。”年晓雅卡住。
因为靳立华突然抬起眸,看向她。
那双眸,是她活了二十年来见过最璀璨的,没有之一。
这么好看的人,脾性一定超好。
就在她发出感慨时,听到不耐烦声:“不认识。”
年晓雅:“……”
年晓雅:“同学,你跟我一样也是大一新生吗?”她找台阶下。
“大三。”
年晓雅:“……”
丢下话,靳立华没有再理她。
年晓雅只好尬笑,“那个,学长大晚上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哈,我……我去问其他人,您忙。”
靳立华戴着耳机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年晓雅想原路返回,可走了一大圈后,又绕回,几下下来,没办法的她硬着头皮再次来到靳立华跟前。
“学长,我……真的迷路了,走不出去。”
九月的天,蚊子还是有的,她穿着裙子,露在外面的两条腿被蚊子叮的全是包,奇痒无比。
靳立华依旧视她为空气。
年晓雅带着哭腔,坐在他旁边,小声道:“学长那我不吵你,你看你的,等你出去我跟你一起出去。”
石凳背靠湖,又在草地上,蚊子很多。
她裙子腿光着,旁边人穿着裤子,年晓雅一边挠着腿,一边打着蚊子,她是真的哭了。
“不是要走吗,还不起来。”
可能是她的哭声影响到他听耳机,一直无动于衷的靳立华,不但起身,还主动和她说话。
“嗯嗯。”
年晓雅揉着眼睛,跟在他后面。
手抓过腿,再揉眼睛,一下被迷到,视力直线下降。
“学长,你等等我,我……”
“学长,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起来。”
爬在人性肉盾身上的年晓雅,看着被自己扑倒在地的学长,闹个大红脸。
局促的起身,“学长,对不起。”
“宿舍号。”
“c幢二单元5010。”年晓雅没犹豫之间报出宿舍号。
“你哪个学校的?”
年晓雅心里奇怪,她现在人就在学校里,还报出门牌号,学长问她那个学校,是智商有问题?
当然,现在的她有求于人,刚刚还干了丢人的事,她老实道:“跟学长一样国艺的,对了,学长我是学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