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疼娘亲了,我要杀了他。”流川那双冰冷的眼神足以冻煞一切,他虽然在门外,不过因为长期习武听力远远高于常人,所以清晰地听到娘亲喊疼。

“不是啦!你误会啦!”千水忙拉着流川的手,道,“痛只是一会儿的,过去就好,一会儿娘就会感觉很爽的……”

“是吗?”流川狐疑地看着妹妹。

“千真万确!这种事情女孩子第一次做的时候一般会很痛,之后就会好的!当然如果长期不做的话,刚开始还是会痛,就一下下的,马上娘就会很爽,爽到爆!”

月光下,千水的眼睛亮晶晶的。

流川眨了眨眼,一脸呆萌状态:

“你怎么知道?你做过?”

“……”

千水嘴角抽了抽,大哥,我才七岁,怎么可能会做过!

“既然没经验,那就是猜想了,不可靠。”流川冷冷地看了妹妹一眼,转过身,拿着剑,走向门口。

“有……有……有人有经验的!梦姨……梦姨肯定有经验……”千水连忙伸手指向某个正在聚精会神拿着毛笔画h漫的女人。

刚刚画完裸丨丨体腹黑攻的某人听到有人叫她立马兴奋无比地转过头:

“怎么?你娘享用完了?该我了吗?”

瞧她那兴奋无比的样子!瞧她那熠熠发光的双眸!瞧她那垂涎欲滴的样子!

流川终于相信做这种事情其实是很爽的!

于是,他把剑一手,足下一跃,跳上旁边的一颗槐树,往树枝上一趟,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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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江南,杨柳依依,大地回春。

三月的漠河,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白茫茫的雪地上,万里之内不见人烟,只有一层又一层的雪。

天地的尽头,无数挂满树挂的松柏后方,赫然立着一个解释的城堡,此时此刻,城堡内正烧着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同时夹杂着女子的低丨丨喘。

“爷~~~~~~~~~我冷~~~~~~”床上,娇媚的女子千娇百媚地看着自己前方那个仿佛神祗一般的男子,此时此刻,他不着一丝衣物,精壮的肌肉一览无遗。

男子狂野一笑,长臂一伸,将那千娇百媚的女子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隔着她的大红的肚丨兜轻轻地揉:

“这样还冷吗?”

周洁白低下头,更加娇媚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看来还不够。”北宫皇非噙着一抹邪笑,他抱着她离开柔软的床,跳入前方烟雾缭绕的浴桶。

温热的水一下子弄湿了周洁白的大红衣衫,北宫皇非索性将它剥了下来,手指隔着肚丨兜盖上她柔软的胸,他笑得很温柔,可是力道却丝毫不弱。

“这样还冷吗?”他温柔地在她的耳后吹气,只是那样的温柔却未达眼底。

胸前的凸起格外明显,即便是隔着布料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周洁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粉丨丨臀往前靠,双腿大大地打开,双手更是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

男子邪佞一笑,拖起她丰丨腴的臀。

周洁白更加娇媚了,她跟着他已经七年了,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被他需要的,哪怕只是一个床丨伴,只要他需要她,她便觉得够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上他的脸,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面具。

孰料原本兴致勃勃的男子却突然沉下了,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他猛地把她扔出浴池,冷冷地说:

“滚。”

言简意赅,就这一个字,周洁白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七年了?

她陪在他身边七年了,只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面具而已,他居然这样对她。

“想死吗?”

他的声音从上面飘过来,比外面的北风更加冷。

周洁白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捡起衣服,狼狈地走出房间。

屋外,鹅毛大雪密密地斜织着,北风时不时呼啸而过,发出“呼啦啦——呼啦啦——”的声音,周洁白光着脚走在路上,一身狼狈,却也不觉得冷,只知道此时此刻,心如刀绞。

她的对面,一身黑衣的森林走过来,她仿佛没看见一般。森林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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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来到屋内的时候,北宫皇非已经穿戴整齐了,一身紫衣,就连脸上的面具也是紫的,浑身散发出冰寒。

其实他本不是这般冰冷之人,这且都要拜百里枫和上官玉那个贱女人所赐。七年前,他本该死的,北宫雨宪给他吃了一颗药,虽然能保住了他的命,但是也让他浑身一丝温度,跟死人根本没有区别,而且每月的头七天寒气都会反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可是他却一直坚强地活着、忍受着百里枫给他的屈辱!

他北宫皇非绝对不可以不明不白地死,就算死,也要等替自己报仇之后再死!

“主子……”

森林小声地跟北宫皇非报备近日来得到的消息。

“好,太好了。没想到有人跟我一样痛恨百里枫。”北宫皇非嘴角露出一抹诡异地笑,“按兵不动,就让先自相残杀,咱们坐收渔翁之利,等关键时刻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属下这就去部署。”森林回答道。

北宫皇非点点头,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

百里枫,你离死期不远了,本王一定会将这七年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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