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虚大师以务虚出名,他在很多法术的理论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其实不光是法术,在很多其他方面诸如哲学、美学等,造诣也很深。所以很多人说务虚大师是一个渊博的人。
务虚大师给霍猫说了一个他对一些场所的感受,比如说饭店,这样的吃饭场所,务虚大师希望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但很多饭店,里面的人,吸烟聊天,嘻嘻哈哈,吃着饭,侃大山,一点儿也不安静。务虚大师很讨厌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感觉吃饭是个很匆忙的事情,赶紧吃,吃完走,就是这种感觉。
无人岛边,这样的吵闹的饭店,很多,对于这些情况,务虚大师忍耐了又忍耐。
当务虚大师说很难寻找到一个幽静的处所时,霍猫就说在他的孤儿山上,有十分僻静的居所,那里可以养美人,可以读书、绘画,修炼法术,饮茶睡觉,无所不能。
霍猫的描述是可疑的,务虚大师感觉,多半有虚构的成分,霍猫这个人,务虚大师了解了,他是一个很爱夸张事物的人,把很多往往不是那样的事物,夸张成那样,有吹牛嫌疑。
务虚大师坚持认为,人间寻找一个幽静的处所,是很难的。
务虚大师和霍猫聊起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对立的两个人,一个是夜独泓,一个是杨冬,夜独泓和杨冬这两个人当中,夜独泓一般人理解为是美好的,而杨冬这个人,一般人理解为是邪恶的。夜独泓建立的宗教,人们都知道叫泓教,杨冬建立的宗教,人们都知道叫冬教。这两个宗教之间,是有冲突的,原因在于,夜独泓讲究美好。追求美好,推崇泓是美好的总代表,而杨冬蔑视美好,经常杀人。无恶不作,还经常说,什么是法律?我就是法律。
夜独泓要传扬泓教,用他所有的热情传扬泓教,而杨冬要灭绝泓教。说泓教是魔教,还说要杀掉夜独泓,杀掉夜独泓这个在他看来没有必要存在于世的人。
杨冬杀夜独泓也好,夜独泓要消灭杨冬也好,这都是别人的事情,对霍猫和务虚大师来说,这都是别人的事情,别人是死是活,他们感觉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没错。他们是所谓自私的人,而且他们认为,天底下没有不自私的人,人总会利己,这就是自私的本性。人间所讲的无私,不过是一些道德术语,是人讲出来的所谓真理,是用来骗人的把戏。
务虚大师观望大海,霍猫观望沙滩上的美女,霍猫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务虚大师对沙滩上的美女没有浓厚的兴趣呢?那大海,有什么看头?
关于杨冬的冬教和夜独泓的泓教,霍猫不再和务虚大师讨论,因为务虚大师在看大海呢。霍猫仍旧看沙滩上的各种女人,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云蚁墨。云蚁墨刚才在海水里游泳,然后又在沙滩上喝椰汁。云蚁墨也发现了霍猫,就走过来跟霍猫打招呼。
霍猫问云蚁墨乡朗哪儿去了,云蚁墨说死了。
当然云蚁墨是开玩笑的。乡朗并没有死,乡朗回老家了,他发现跟着云蚁墨,很多忙都帮不上,乡朗只是学了地质学的很皮毛的东西,对于地质学上很多重要的内容,他都弄不懂,他自己也感觉,跟着云蚁墨,就是一个累赘,他干脆就回家了,回到家,地里种种地,种下西瓜吃西瓜,种下甜瓜吃甜瓜,过一种田园生活,也挺不错的。
云蚁墨问:“这位是?”
“我让你猜猜,你猜猜他是谁?”霍猫保持神秘,一般他这样问别人,别人都会说,你猜我猜不猜,而霍猫说给云蚁墨听时,云蚁墨真的就猜了,“看看能不能猜出来他是谁?”
云蚁墨猜着说:“嗯,我想啊,他,他是你叔叔。”
“不对。”霍猫否定了云蚁墨的答案。
“那就是你舅舅。”云蚁墨又给出了一个答案。
“不对。”霍猫再次否定云蚁墨给出的答案。
“这个游戏好无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云蚁墨实在不想猜,猜来猜去的游戏,好没有意思。
“哼哼,他就是,他就是,”霍猫这么爱卖关子,这么拖延时间,“他呢,就是,就是务虚大师。”
“务虚大师?”云蚁墨得知是务虚大师,差点没有跪下来,她实在激动,如果能跟务虚大师在一块儿,受务虚大师指点,跟着务虚大师修炼法术,就算让云蚁墨失身,她也会愿意的。
云蚁墨看到眼前的务虚大师,说:“是我眼拙,没有认出您来。您不是在无人岛吗?怎么来到这个沙滩上了?难道对此处的大海有特别的关爱?”
务虚大师从躺椅上起来,在沙滩上走动着,“这个沙滩,人也不能说少,却很安静,我可以在这沙滩上安静地看不平静的大海,能够欣赏海洋的人,都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霍猫:“大师,您这是在夸自己吗?夸自己还这么拐弯来夸,你让我很受震撼。”
“大师说的挺好的,我其实也爱看海,当我看海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小哲学家。”云蚁墨赞同务虚大师的理论,“我喜欢光着脚丫子踩松软的沙子,我十分惊异的是,无人岛边的这沙滩上,沙子竟然这么干净,像一粒粒细小的糖果,看着就想吃。”
务虚大师又躺下来,说:“你叫云蚁墨吧?一个年轻的地质学家,听说你在寻找毁灭之心,这个毁灭之心,我是知道的,找到毁灭之心,粉碎它,就能消除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灾害,你寻找毁灭之心,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