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杰豪母子寒暄会,又交待几句后,卓峰离开了郑杰豪家。
看来这一趟,虽情节变化很大,但成功去了郑杰豪的心结,回学校以后,再单独对仨人强加复习练习,应该可以回归正轨,赶上期末考试了。
心头烦恼一去,人的精神就舒畅。
看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和老同学聚聚了,便打电话把刘胜约了出来,当然,憨娃也要叫上。
正要去聚会地点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
“喂,我,海子,张牛海。你是上次买我大花瓶的卓峰先生?”
大脑里飞速运转,十来天之前购买大花瓶的情景就全浮现在眼前了。
“对,是我,我是卓峰,你有什么事吗?”
“上次不是淘了个次品大花瓶卖你了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不,这几天又寻到了一件宝贝,绝对不再是次品。你看看,有没有时间,我们见见,聊一聊?”张牛海在电话里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
“正好,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吃中饭,你要是也没有吃的话,你来这个地方,我们在那儿见。”说完,编辑了一下要去吃饭的地址给张牛海发信息过去了。
卓峰来到聚会的地方时,那张牛海已经等在门口了。
见卓峰过来,张牛海急切的跑过来,拍拍手中的木箱,四下看看。
“宝贝我都带来了,在这。”
“嗯,我们进去说,我几位朋友还没有到,不急,边吃边说。”
一边说一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预先订好的包间。
进了房间,卓峰接过木箱看了看,并没有打开。
这木箱有些年代,是檀木做成的,黑漆漆的。上面的漆纹被人经常抚摸,已经变得蹭亮光滑。箱子不大,轻摇一下,里面有个物件晃动响。
卓峰没有说话,把木箱放在餐桌上面,招呼张牛海喝茶。
过了一会,刘胜和憨娃相继到了。
刘胜进门没有注意到张牛海,直接打趣卓峰到:“峰子,行啊。听说你现在那育才中学里顺风顺水哟,混得不错呢。”
转动餐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回头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位陌生人,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老式小木箱。
“峰子,什么情况,这位是?”放下杯子,问卓峰。
“哦,这是前不久刚结识的一位朋友。叫张牛海。刚才他打电话来说,有个古物件,要出手,我就叫他过来和大家一起认识认识,顺便也让你帮我参谋一下。这小箱子里面装的就是那古物件。”
“我对古玩那东西一窍不通,我能参谋个啥。这古玩里水深得很哟,峰子,不要一不小心,掉水沟里了呢?”
“没事,我也没有说要买,也算是涨涨眼吧。就只是看看,对吧,海子兄。”
张牛海听卓峰这样一说,当场就急了。
“别啊,卓峰兄弟,看看是可以看看,万一看中了,喜欢上了,还是可以成为自己的撒。”
刘胜递了个眼神过来,走到卓峰身边,小声说:“这人,你熟悉?这东西,你会认?你我都不知道这东西来路明不明,你就敢?”
一连丢了四五个问题给卓峰。
卓峰知道自己现在也急需古物来给石头提供能量,以解开其封印,但他也知道刘胜问这些问题的原因。
不说话,只是笑笑。
张牛海见他们在那小声嘀咕,也猜到大半,便大声说道:
“你们可以去古玩市场打听打听我海子的为人。我虽是倒卖一些古货,但我做的是荒货,不和做鬼货的人打交道。说白了就是,我走街串巷,下农村,到处拾荒收购一些古玩,低买高卖。看对眼了,我就发财。
那鬼货就是下地盗墓的人挖掘盗来的古物,我可知道这是违法行为。我就是倒两钱用用,犯不着去违法。”
说着便打开那小木箱子,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物件放在桌子上。
“这物件是我前两天在个小山区淘回来的,刚开始时是看中了这小檀木箱子,不成想里里面还有个这物件。”
卓峰上前,细看这小物件。
是一块砚台。
砚石盖上雕刻着一只雪松,边上篆有诗词和制作者名字的铭文,制作时间和地点。呈赤褐色,沙红沙红。
砚台槽面光滑,打磨精细,四周有雕刻的山石,草木雪松。用手摸,砚体滑润细腻。
卓峰感觉这是块好砚台,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物件是怎得来的?”卓峰问道。
“十来天前,我不是急钱用吗?就是为了这个物件,不,为了这个檀木箱子。”张牛海喝口茶,开始说。
“大概半年前,可能你们都听说过,有人在我们这个县的古玩市场淘到了一件古董。我千方百计找到了这个最开始卖古董的人,找到了他所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偏远的小山区。
那个小山区民风淳朴,悠远宁静。
我进入山区后就傻眼了,有点年代岁月的坛坛罐罐是随处可见,被村民拿来腌制萝卜,做泡菜。
做我们荒货这一行,就是把这些有年代的物件倒到古玩市场,做的是眼力活,眼力好看对眼,就能赚到钱。上次卖你们的那花瓶不是就看走眼了吗?”
张牛海呵呵一笑,有时为了一个物件,忙碌大半个月,花光全身的钱,也只是赚个吆喝,不赔就算走运了。
“我在那小山村停留了半个月之久,才发现了这个檀木小箱。拥有这个檀木小木箱的主人是这个山村的村长。性格古怪,不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