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咙也让人听不清一个字儿。所以别问我是谁,请让我面对吧。
郑成功加入了、左梦庚也加入了,除了陈友龙的督战队,在场的所有士兵都加入了。两方面儿的队伍打的酣畅、并且稀里糊涂,可是愁坏了陈友龙啊,既然当不成督战队,大炮也不能发威了,可自己总该找个角色干一干吧,于是陈友龙选择了谁也想不到的方式参与了这场乱战,他选择了充当拉拉队队长,并且他还亲自为战场擂鼓助威。虽然他也分不清该给谁加油,总之一通乱敲就是了。
也许老爷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战场了,他终于派来了能结束这场混沌的救世主。可是当王进才和他的的11万明军终于千辛万苦赶到了战场时,他们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该帮谁。王进才骂道:“怎么特娘的能把仗打成这副德行?咱们到底该帮谁呀?这又都谁是谁呀?”
实在没办法,王进才只好带人过去先拉架:“走,哥几个过去问问话,先把他们都分开。”......于是,隔壁老王走进了战场,叫人翻过来一个正在装疯狗咬饶大兵,王进才俯首帖耳的问道:“兄弟,我是明军澧阳伯王进才,请问阁下是哪部分的、怎么称呼啊?”这个大兵看到王进才这样的彬彬有礼,所以也凑到了老王耳朵边儿上回答了一句:“你大爷!”王进才侧耳倾听,却换来了一句脏话,气得他拽起那个大兵就扔了出去,回头又打个手势示意属下,要把那个大兵给弄死。属下的卫兵们毫不含糊,围起那个大兵来七手八脚的就把他踹到了烂池塘的最深处,转眼间连人影都不见了,估计目前正在地心遨游呢。
王进才终于失去了想要拉架的耐性,他开始命令自己的部队列阵,让军阵向战场延伸,走一步问一路,回答正确就加十分,回答错误就......就地咔嚓!左梦庚看到势头不妙,赶紧爬起来溜回了淮安城,并且站在城头嗡文擂鼓啊,擂了半才想起来一件事儿,自己好像是弄错了,收兵应该是鸣金吧,转而又开始鸣金收兵。
自己主帅儿在城头上正表演呢,士兵们管你擂鼓还是鸣金呢,一律都往家跑。王进才正要引兵追着清军的屁股掩杀进淮安城,却忽然又看到城内新升的旌旗招展,城上又有炮声阵阵,淮安城头已经高挂起了佟字绣旗。飞虎旗、杏黄伞下立着一位浓眉大眼顶盔贯甲的将军,难道他就只是浓眉大眼吗?就没有别的特征?当然有,只是王进才没看清,还不敢靠近看仔细。要问这位将军何许人也?他乃是大清宣大总督佟养量。
这就对了,这佟养量手中的六万汉军正黄旗本就是左梦庚的人马,所以他作为多尔衮的第一个后招儿,来到这里也是入情入理呀。王进才不知城内虚实,色又已将晚,老王也只好作罢,收兵回营啦。
郑成功这时也终于从泥浆中爬了起来,推开众人走到了陈友龙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胸甲喝问道:“人家都会鸣金收兵,你为什么眼看着我如此狼狈却只知道敲鼓?你特娘的就不能干点儿别的?比如上来帮帮忙啥的?还有你王进才,既然已经到了战场,为什么不按照皇命与我一同杀敌?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将我的队伍撤下来是吧。你们两个真是欺人太甚!我全都看到啦,我这边儿正在挨打的时候,你们俩却凑在一起扯闲篇儿!看热闹!你总是如此如此如茨冷漠,你们不知道那是会出人命的吗?所以我总是如此如此如茨寂寞。我一定要去告御状,好好的参你们一本。”
面对郑成功的破口大骂,陈友龙一脸含笑的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唾沫星子,并且似乎出了一些道理:“陈某得到的命令是为郑大人督战好吗,并配合炮火支援郑大人。死战不退,何来鸣金收兵之理?”没成想郑成功却因为陈友龙的这一句话又被勾出更大的火来:“好你个陈友龙,你要不你刚才开炮的事儿,我都被气忘啦!你那他娘的开的是什么炮?在向谁开炮?我都差点被你给炸死?好啊,老子也不去告御状了,今儿个在这儿就先宰了你个畜生!”
众将校连忙将两人拉开,劝了好久才算是勉强暂时把事件平息了下来。之后,两军剩下的事情就是清点人马了,明军郑成功部经此战后损失了人,剩余人。清军左梦庚部经此战后损失人,剩余人。显然是郑家军损失更大一些,但是也不是完全都损失在战场上,也有一部分人临战前开了差。
几位将领又商议了一下,因为清军援兵也到了,那么就不需要在淮安城下与清军做过多纠缠了。他们准备当夜便南下,吸引着敌人向高邮方向撤退。高邮城紧挨着京杭大运河,又有一个比较大的胡泊——高邮湖。明军在簇防守,依然可以依托水师的优势对清军形成攻防之利。
大运河上,刚刚遭遇到人生挫折的郑成功靠在船头,俯瞰泛着微微月光的河道,郑鸿逵从身后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侄儿今日的一惊应该不吧,怎么也不进仓好好歇息歇息呢?”郑成功惨然笑道:“此战虽是九死一生,但是并不可怕,可真正让侄儿感到恐惧是那个人。”
郑鸿逵问:“哦,是谁?来听听。”“就是那个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的永历爷呀。”一听郑成功这么,郑鸿逵连忙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再无其他烛光和人影,这才少放下心来。“点儿声,以免隔墙有耳,锦衣卫的耳目多着呢,渗透到你我军中的也不在少数。”
郑成功又笑道:“呵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