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走后,边云也乔装一番,然后独自出门,并亲自联系了几个情报员,让这些人心一点,除了他以外,不要和任何人联系。
这些情报员都是边云来到上海之后,慢慢发展的,而且耗费了不少心思和金钱,是他的立身之本,所以才会如此心。
之后边云又亲自准备了一个安全屋,作为他最后的退路,这才放心下来。
两之后,钱本立到了上海,另外军统局总部派遣的行动人员,也在同一时间抵达。
这些人在边云的安排之下,全部进入了租界内,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钱本立刚刚抵达上海,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就询问边云:“边站长,汪跪拜现在已经到了上海,你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藏身。”
边云连忙回答:“钱专员,汪跪拜到了上海之后,直接住进了上海市政府,不过那里有日本人重兵保卫,还有情报机关的特工二十四时守护,我们想要对他动手,可以是难如登。”
这些情况都是边云亲自打探到的,为此还费了很多功夫,毕竟日本人知道汪跪拜的重要性,也知道国民政府一定会追杀此人,所以对他的保护很用心,一般人休想知道他的行踪。
这也是边云的能力出众,在上海市政府内部,安插了一个重要眼线,这才根据蛛丝马迹,确定了这个汉奸的行踪。
对于汪跪拜住在上海市政府,钱本立并不意外,毕竟那里名义上还是中国饶地盘,对于这种汉奸来,算是一块遮羞布,于是立刻道:“市政府内有多少警卫,有没有可能混进去。”
听到钱本立的问题,边云有些不屑,心想总部怎么会派这个蠢货来上海,还执行这么高难度的任务,毕竟是个人都能想到,在日本饶严格戒备下,想要混进上海市政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在边云的心中,一点也不看好能成功刺杀汪跪拜,所以只想着明哲保身,在事后少承担一些责任,就开口道:“钱专员,能不能混进上海市政府,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至少我手下的人,做不到这一点,不过专员手下有很多精兵强将,不如你派人去查看一番,也许可以找到机会。”
钱本立眉头一皱,此人虽然是局座的贴身护卫,可头脑也很出色,毕竟一个傻子也当不了局座的护卫队长,所以马上察觉到边云的态度很不对,好像并不想过多参与此事,于是立刻道:“边站长,上海的情况,你比我熟悉,既然你觉得市政府进不去,那我也不必多此一举。
而且总部的人,也未必比上海站的人强,毕竟我们都是一个部门的人,都是军统局的精英,”完之后,有用一种了然的目光看过来。
听到钱本立这么,边云有些诧异,没想到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态度不对,于是笑着道:“哪里哪里,总部精心挑选出来的行动高手,肯定是精明强干,不然局座也不会派你们执行这么艰巨的任务。”
边云的话一完,钱本立马上道:“边站长,我就直了,这次的任务,虽然以我为主,可是你毕竟更熟悉上海的情况,而且我也了解你的为人,深知边站长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所以这次的任务,还希望你全力以赴,多想想办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完成局座交代的任务。
而且这次任务,局座已经下了死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干掉目标,要是我们不能完成的话,只有死在行动之中,绝没有第二条路,所以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不要有其它想法了。”
听了钱本立的话,边云一皱眉,然后开口道:“钱专员,你们已经刺杀一次汪跪拜,在打草惊蛇之下,想要完成任务,本来就很困难。
何况这里是日本饶地盘,敌人占据着主场优势,所以我实在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边云之所以改变态度,是因为听出了钱本立的话语中,有着几分威胁之意,毕竟这个负责人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他要是置身事外,不准会被当场处决。
而且钱本立之前的话语,也让边云刮目相看,知道了对方不是一个蠢货,双方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这才改了主意。
看着边云终于了些实话,钱本立这才满意,不过却叹气的道:“我何尝不知道任务很难完成,可现在的情况,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都怪我一时不慎,导致上次的行动失败,否则也不会有这种麻烦事。”
对于上次行动失败,边云也有些疑惑,毕竟军统局的精锐,怎么连目标都弄不准,于是马上问道:“钱专员,我听你们的行动找错了目标,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
钱本立苦笑着道:“边站长,你肯定认为我们这些人很蠢,身为军统局的精英特工,竟然连目标都能弄错。”
边云立刻道:“钱专员笑了,边某并没有这么认为,毕竟人有失手、马有漏蹄,偶尔出现点失误,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嘴上这么,可边云却是认为这个失败的理由,的确很可笑,毕竟这种低级错误,实在不应该是军统特工该犯的,不过看钱本立的样子,好像此事别有内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钱本立虽然看不出边云的心里想法,可也能猜出一二,就开口解释:“我们犯了这个低级错误,的确让人意外,就是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不过事后通过调查,发现汪跪拜的替身,跟他本人有九分相似,袭击人员这才认错了人,导致行动失败。”
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