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枚蝙蝠飞镖，也就在那瞬间，蝙蝠少女转身甩出两枚飞镖，迎上去，这一次是单纯的试探？除了飞镖对撞碰擦出的火星和“锵”的声音外，并没有爆炸。
晴朗的天空在哥谭很少见，所以此时有人从头顶上划过，很容易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他们抬起头看，才发现天上一只巨大的蝙蝠滑翔而过。
那不是蝙蝠，而是一个穿着蝙蝠装，展开滑翔翼的人影。
蝙蝠侠！
他落在地上，与记忆中的蝙蝠侠一模一样。
李祖作为与最多蝙蝠侠交锋过的人，第一时间眯着眼观察对方，对方却也在看着他。
蝙蝠侠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此路，禁止通行。”
一如他曾经的做派和风格。
“呸！呸！呸！”康纳挣扎着从坑里爬出来，吐着唾沫。
蝙蝠侠的脑袋转动着，他的视线离开了李祖，看向了在场的几人，扫过了蝙蝠少女，最后落在女猎手身上。
女猎手咬着嘴唇，她下半张脸没有遮挡，这个动作也充分展现出她此刻内心的纠结。
蝙蝠少女却主动往前走了一步：“把他交给我，你们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