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
才刚站定,门就被打开。
“罗哥,”崔斌反应极快,忙笑着招呼。
罗晏扫了眼,视线落在林苗身上。
“怎么这么早?“
“不想在那儿吃,”林苗从罗晏身侧钻进屋里。
罗晏探寻的看崔斌。
崔斌干笑。
林栋到底是长辈,他哪好说什么。
罗晏眼眸闪了闪,没再多问。
林苗脱了衣服,转去厨房。
罗晏跟在崔斌身后,坐去沙发。
厨房不时传来些许动静,罗晏转头,眸色清冷。
崔斌不敌他眸中压力,干咳了声。
“就是家里的那些破事,苗苗回来也好,省得吃了还不舒服。”
“谁给她气受了?”
罗晏淡声问。
“没谁,”崔斌妄图打马虎眼。
只是,触及到罗晏视线,不由自主的坦白。
“是姥爷。”
话一出后,他就察觉不对,忙往回圆。
“就是二姨离婚的事,老人嘛,总过不去那个坎。”
罗晏抿了抿嘴,眼底薄冰暗结。
崔斌顿时如坐针毡。
林苗从厨房出来。
“吃不吃蒜酱?”
“吃,我帮你剥蒜,”崔斌赶忙站起来。
林苗拿了头还算新鲜的大蒜。
“就三个人,别弄多了。”
她交代了句,转去厨房,继续包饺子。
罗晏自厅里起身。
崔斌侧头,见他过来,一脸戒备。
“那是我长辈,我可真没法。”
“罗晏扫他一眼,接过大蒜,长指一搓,将外面的薄皮搓掉。
白嫩嫩的大蒜瓣便露了出来。
罗晏转去厨房,拿了捣蒜的东西出来。
修长的手指捏着蒜杵,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捣着。
蒜瓣却在那力道之下,片刻便化成蒜泥。
崔斌看得心头一阵阵的发颤。
他瞥了眼林苗,小声道“不管怎样,他总是二姨亲爹,要是有个闪失,二姨肯定不好受。”
“苗苗看二姨难过,心里也会难过。”
罗晏手指一顿,瞥他。
“我说什么了?”
崔斌赶忙摇头。
心里暗自吐槽。
他倒是没说。
可他全身上下都冒着煞气。
只要长眼睛,就能看出来,他不会放过那人。
“放心,”罗晏慢条斯理的放下蒜杵,“我不会把他怎么样。”
崔斌不确定的看他。
罗晏已把蒜泥拿去厨房。
没多会儿,电视播放起了联欢晚会。
饺子和菜也出锅了。
“要不拿去客厅吃?”
林苗问。
“好啊,”崔斌热烈响应,而后看罗晏。
罗晏不可置否。
三人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挪去茶几。
倒上汽水,崔斌起哄。
“罗哥说两句。”
罗晏抬起杯,淡淡道“祝二位明年得偿所愿。”
“借您吉言,一定成,”崔斌笑眯眯的举杯干了。
林苗也跟着抿了口。
她肯定也会成。
罗晏侧眸,瞥见她眼底的笃定,淡淡的笑。
崔斌瞟了眼两人,殷勤的加了块鱼。
“罗哥,你先来。”
罗晏拧眉,盯着鱼肉的目光,犹如在盯某个厌恶病菌。
崔斌瞧见,登时一梗。
他筷子可还没用,绝对干净得很。
林苗失笑,把自己碟子还给他。
罗晏眉头一松,淡定的捏了筷子,夹菜。
一阵欢快的鼓乐之后,小品开始了。
林苗笑点不高,很快逗笑。
她很是顺手的夹了碟中鱼肉,尝了尝。
味道刚刚恰到好处。
“今天做得滋味正好,”她特别顺手的给罗晏夹了块。
崔斌张着嘴,看被林苗嘬了不知多少遍的筷子头,又看罗晏。
罗晏特别淡定的夹起来,放进嘴里,而后赞同点头。
崔斌咽了口唾沫。
还能不能愉快的过个年了?
吃过饭,林苗收拾好茶几,端了冻柿子和冻梨上来。
崔斌最喜欢林苗买的冻梨,赶忙捏了个啃。
罗晏瞥他,嫌弃意味明显。
“那我回去了?”
崔斌要起不起的看林苗。
“还早呢,”林苗瞟了眼挂钟,“吃完梨再回去。”
“那好吧,”崔斌喜笑颜开,一脸这可不怪我的表情看罗晏。
罗晏转开眼,“你班主任说哪天考试?”
“过了十五,”这日子不知在林苗脑中过了多少遍,罗晏一开口,她便答出来。
只不过,一说完,她登时又紧张起来。
就半个月了,她还有好些知识需要巩固呢。
“你们看,我去书房了,”她站起来就走。
罗晏重又看崔斌,大手虚张。
大有他不走,便请他出去的意思。
半分钟后,一口冻梨还没下肚的崔斌,抱着衣服站在门外。
冷得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刮,崔斌哭丧着脸,哆嗦着套上衣服,抱着转眼挂上冰碴的冻梨和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的下楼。
书房里,温暖如春。
罗晏一脸温和的给林苗讲着晦涩难懂的习题。
时间过得极快。
眨眼就是半月。
清晨,林苗收拾齐整,来到学校。
董老师和教导主任都已经到了。
见她过来,便把试卷发下来。
林苗摆好纸笔,定神答着。
一晃一上午过去。
林苗已答了四科。
收了卷子,董老师问“你觉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