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有些高兴,这把锈剑的威力其实非常大,只是它在我手里除了上次用斩妖符外,一直没有激活过,所以显得和破剑没什么两样。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只要拿到手里就可以激活,怎么能不高兴。
这种时候多一分的战斗力,就会为我度过大劫加一分保障。
不过听到县令的话,我还是瞥了他一眼说:“紫色符文不到关键时刻,暂时别用,再说对付尸鬼,有我就可以了,我这么帅,见到我他们就挂了。”
&有我帅?”县令反驳。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还真是有他当年的风采!
县令把紫色符文递给我,又把地上的大印捡起来,我们看到大印下面原本黑色丸子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冥’字,看上去非常的大气,不过我们却不知道有什么用。
收好这些东西,我们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个电话给吵醒了,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李炜打来的。
&哥。”我打着哈欠说。
&回来了。”炜哥依旧是那么高冷。
&么快?找了多少人回来?”我问。
&话里说不清楚,你来找我吧,就在那天那个帐篷里。”
我听到炜哥的话,心里一惊,想不到战斗这么快就要打响了,我说了声好,然后炜哥就挂了电话。
我踹了旁边的县令两脚,他迷迷糊糊的说:“这么一大早的干啥啊……”
&哥回来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他让我们过去找他。”
县令听到这话,困意全无,赶紧从床上翻身穿衣服。
我们和二公二婆打了声招呼,说出去玩玩,他们让我和县令别再跑山里去了,我们答应了一声,直奔炜哥住的地方去。
&天晚上准备去会一会那支军队。”我们刚到,炜哥就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么?”县令惊讶的说,“今晚?这么快?”
炜哥点点头,说:“就是要出其不意,而且我回来过去看到他们似乎少了一个人,警惕性已经提升了。”
&我顿了顿,还是把那天杀死尸鬼的事告诉了炜哥。
炜哥听后,没有表态,简单的说了句杀就杀了吧,不过他们居然是尸鬼,出乎意料。
我问:“炜哥,话说你找的帮手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李炜说:“潜伏中。”
汗,我真是被李炜的惜字如金打败了,不过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这么说了,想必那些帮手肯定都已经到了,只是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县令问李炜:“既然今天晚上就要去会会他们,那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
炜哥:>
我:“……”
县令:“……”
无语了一阵,还是炜哥打破了沉默,指着墙角的包裹说:“包裹里面是黄纸,你们在这画符,那里我先去准备战场。”说完就走了出去,也不管我和县令。
&就这么走了……”县令郁闷的道。
&不然呢?”我说,“难不成还帮你画?我敢保证他不会。”
&出来了。”县令沮丧的说。
又和县令闲扯了一会儿,我们就开始行动了都帮我们准备好了。
县令说:“不是说尸鬼不需要画符吗?”
我耸耸肩:“画着下次用,有空的时候多撒几泡尿。”
说着我和县令就开始画符了,经过一天的奋斗,这次我画了六十多张,其中有十多张是新的一种符文,暂时先卖个关子,就不透漏了。
县令画了三十多张,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精神不集中,总画失败。
另外还有四瓶童子尿的意外收获,
等我们画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和县令就在李炜帐篷里面简单吃了点儿泡面。
大概晚上八点的时候,李炜也从外面回来了,直接让我们跟他走。
绕过一座山,我们来到了之前和县令来过的地方,几顶军用帐篷撑开在林中,显得格外的肃穆,可除了我们谁又知道里面住着的都不是人呢。
几顶帐篷的外面有三个人在巡逻,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上十二点他们换班,距离现在还有四个小时。”李炜盯着远处的三个军人说。
&要这么久?”县令郁闷,“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在这布了阵法。”李炜说,“不管他们是人也好,尸鬼也罢,没那么容易发现。”
我听后也放下心来,就在旁边找颗树依靠在上面了。
&无聊啊”县令也坐在地上长舒口气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恐怖故事怎样?”
李炜一直盯着远处的帐篷,不置可否,县令说不说故事,都干扰不到他。
我当然也没有意见,而且自从从事阴阳先生职业之后,我对这些事也特别感兴趣。
&说……”我催促道。
&我可就开始了啊。”县令清清嗓门儿:“故事是说的一个作家,名字叫小庄,笔名三清道人。”
小庄是一个年轻且小有名气的悬疑笔名有些扯淡,叫做三清道人。
这次他正打算前往神农架寻找灵感。
可能是天不作美,一场大雪揭开了这段恐怖旅程。
夜正来临,飘飘扬扬的大雪阻拦了一条不算宽阔的水泥路,小庄开着可怜的大众捷达跌跌撞撞地朝着不远处的灯光而去。短短一段距离,他开了几乎半个小时才到,停车、拔钥匙、下车、锁门一气呵成。
面前是一家农家院,昏黄的灯光在这深山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门内一条京巴狗冲了出来,龇着牙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