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句实在话,那东西藏得也太深了一点儿,到现在我和县令都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个东西,我俩挺憋屈的,这种情况还真他大爷的第一次听到。
我努力想想有没有在哪里见到过这种情况,不过我使劲儿想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哎……只能感叹我们阅历真的是太少了点,一旦出现什么不明物体,我和县令都会陷入不知所以然的情况。
见到县令坐下,我也准备拉一根板凳先坐会儿再说,不过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那张板凳的时候,那破板凳居然自己飞起来,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好在我心中早有防范,抡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甲子周昌符就贴在了那板凳上面,板凳唰的就被我的符咒给轰开了。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全身的汗毛同一时间全部倒立起来,病房中一种古怪的气息在我把那板凳轰出去的瞬间,突然升起,而且在短短的一刻,变得异常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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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板凳上的县令突然摔倒在了地上,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整个身子也在颤抖着。
&令,你怎么了!”见到县令倒在地上,我连忙伸手过去,想要把他给拉起来。
&啊!”县令在地上滚了一圈,痛苦的挣扎着,好像身上正在被鞭子厮打似的,滚了一些之后,并没有停下,不断的来回打滚,嘴中发出痛苦的叫声。
&令,你怎么了?”我一把把来回打滚的县令给按住了,他死死的低着头颅,整个身躯都在颤抖,这种情况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就算刚才那古怪的气息再怎么浓烈,也不至于让他这么痛苦。
这到底什么情况!
我一只手按住地上的县令,另一只手把手中的锈剑放大哦哦地上,准备把县令的脑袋掰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脑袋死死的埋在胸口上。
可这个决定,却把我自己陷入了险境之中,我刚把锈剑放下,伸过手去,县令猛地抬起了脑袋,本来我见到这场景该是欣喜的,可是我心中的喜意还没升起来,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此时县令的眼神居然变得无比凶狠,隐隐间我居然看到了他眼里有种血腥之色,我虽然发现了不对劲,可惜已经来不急了,县令抬起他的拳头,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我的左半边脸,让我脸颊骨都极其的疼痛,我闷哼一声,一个趔趄,竟然就倒在了地上。
倒下去的瞬间我就知道完了,果然,就在我升起这个想法的时候,县令猛然从地上跳起,狠狠的把右腿压在我的腰间肾脏处,左腿连带着我的左手给压在了肚子上。
他面露凶光,龇牙咧嘴,口中的唾液都滴了两滴在我身上,别提有多恶心了。
&令,你大爷的,你要干啥!”我打死也不相信县令会对我发起攻击,这肯定是被那怪物给迷失了心智,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我的大吼声显得苍白无力,县令似乎压根儿就没听到,结实的双腿狠狠的压在我的肚子上,紧接着就伸出他的手把我的脖子给死死的卡住了。
又是卡脖子,自从我当阴阳先生之后,这种事已经遇到好几次了,心中早已演练了n种避开掐脖子的方法。
不过心中的演练始终是等于纸上谈兵,到了真正县令卡主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全身上下能动弹的也只有右手了。
怎么办?我现在整个人都被压着,嗓子也快喘不过气了,想要用符咒攻击,可这种情况根本就拿不到。
我死死的把脖子的肌肉鼓起来,以此减轻不能呼吸的痛苦,然后在这危急时刻,脑子迅速旋转,可想了很久依旧没有想出个什么办法。
就在我准备单独用右手对抗县令的时候,刚动了一下的右手忽然间碰到了一个东西,我把眼睛向下一看,居然是我的锈剑。
难道我真的要用锈剑来攻击县令?就算锈剑现在浑身锈迹斑斑,但这银戳下去,起码也得给他戳个窟窿,我靠,这怎么能行。
&忽然县令手上又加大了力道,如果在这样下去,我非被他给掐死不可,我努力挣动着身子,尽量把目光看得宽一些,希望能够找到帮得上我的东西。
我看了一圈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件事,病房里原本在跳舞的陈成和那些病人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这什么情况,我在向旁边看去,地上的老大爷也不见了,猛然间,我突然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可那条线又模糊不清,让我捉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痛意和那种窒息的痛苦,努力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知道了!
要说人在为难的时刻,有两种可能,一是吓得尿裤子,腿软,二是能够超常发挥出平时所发挥不出来的极限,好在我此刻不是第一种,而是碰到了第二种情况。
在这关键时刻,还是让我发现了到底哪里不断,随即我眼中凶光一闪,右手抓起地上的锈剑,像是侩子手似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向县令挥过去。
噗……
我手起刀落,县令的脑袋被我一剑给砍了下去,脖子仿佛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哗的彪出一大团鲜血,溅了我一脸。
于此同时,我顺势踢开县令压在我身上的身子站起身来,见到县令睁着眼睛的脑袋,和正在稀里哗啦流淌着鲜血的身子,我心中并无一点悔意。
&呵……”我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后拿到鼻子前闻了一闻,闭上眼睛,充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