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拉闭上了眼,他的内心仿佛被烈火猛攻似得。
不过肯德拉最终还是徐徐开眼,很显然,他已经做了决定:“既然您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您当时的处境您还记得吗?”
“怎么不会记得?”沃什回想起那些极其极其痛苦的历史。
“记得您记得,那我就好说了。”肯德拉点了点头。
“您当时因为是私生子,所以不被贾尔斯家族接受。”
“老家主在封地时,您尚资格在府邸居住。虽然也只是一间隔雨不隔风的小屋。”
“而老家主一旦出远门,老夫人和惠蒂尔少爷就会把踢到马场,在那当牛做马。”
“等爵士大人回来后,他们才会让您再回府邸。”
“不知内情的老家主,自然以为您一直都在府邸,或者说老家主是装作不知道。”
“反正当时的贾尔斯家族都是默认您一直都在府邸的。“
提起往事,沃什很明显又不悦了几分,他眼中的阴霾也越来越重:“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有。”肯德拉确然地说道。
“您记得十八年前的那个夏天吧?那个惠蒂尔被打的夏天。”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提到那一天沃什很是愉悦。
他的嘴角大幅度上敲着,用喜悦无比的声音大笑道:“怎么会、怎么会不记得呢?”
“惠蒂尔那混球砍了迷离果树,还想栽赃给我。”
“可惜啊,可惜。那个傻子的谎言被老头子看出来了。”
“惠蒂尔被暴怒的老头子狠狠暴打。”
“虽然我不在府邸,但我知道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天。”
“十天啊!整整十天!听说他挪个屁股都办不到。哈哈哈哈!”
“听到消息的那天我足足喝了几十碗葡萄酒。”
“那天开心啊,那天真是太开心啊。”
突然,肯德拉出言打断了沉浸于美好过去的沃什:“惠蒂尔他不是因为砍了迷离果树被打的。”
“嗯??”被打断了沃什有些许呆愣:“他不是因为砍了迷离果树被打的,那是为什么被打的?”
肯德拉默默然了很久很久。
“你说啊!”沃什催促道。
最终肯德拉答道一脸复杂地答道:“他是因为强了一个女性被打的。”
“强、强了谁?”沃什突然从灵魂深处察觉到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当时惠蒂尔少爷强了莉达夫人。”
“也、也就是您的母亲。”
听闻此言,沃什双眼瞬间空虚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