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极速的挥舞起了自己手中的金枪。
疾如风,快如电。
一瞬间枪芒四射,金影重重。
一枪接一枪,一枪更快一枪,刹那间,烧当迷麻的眼前空间就完全被马超的枪影覆盖。
“杀!”
马超张口再吼,虎头湛金枪上罡气暴涨,那无数的枪影亦是齐齐一抖,转眼间就融为一体,散发着无尽的金色烈芒向着烧当迷麻落去。
烧当迷麻的大刀在马超的金枪下,光芒越来越淡,而他的心也越来越冷。
他发誓自己从来未见过这么可怕的枪法,根本就不给你一点喘息的空隙。
就如晌午的太阳一般,光芒万丈,无论你躲在哪里,总归是会被他灼伤。
金枪落下,万物皆休。
只是转眼,烧当迷麻雄壮的身子上突然扬起了阵阵血花。
却是他的大刀一时防备不及,转眼就被马超的枪尖划开了几个血口子。
随着几道血花的绽放,烧当迷麻挥舞大刀的速度缓缓的慢了下来…
十招,二十招,三十招…………
马超的枪势越来越强,而与之相反的,则是烧当迷麻的身子上突然响起的嗤嗤之声。
随着嗤嗤的响声发出,烧当迷麻嘴角缓缓的露出了一丝苦笑,巨目中浮现出一丝恐惧,那是生命天然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是生命对于生的眷恋。
“当啷!”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烧当迷麻那力能举鼎的大手上,陪他征战沙场数十载的大刀,缓缓的滑落,掉在地上。
“你赢了,想不到某家征战沙场数十载,自以为权谋武略皆是前列,今日才知,却是某家坐井观天了,呵呵!”
烧当迷麻死死地抓着捅在自己胸口处的金枪,艰难而又充满期盼的对着马超说道:“少将军,你我两家本为盟友,迷吾死了,迷解死了,迷吾的儿子迷城也死了。吾一死,北原上烧当部落再无可阻挡你之人,只盼你给我北原烧当一脉留个念想,可好?”
马超把金枪从烧当迷麻的胸膛抽出,一股热血随之喷涌而出。
烧当迷麻的身子慢慢倒在地上,然而一双巨目仍然死死地瞪着马超,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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