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智明昊在哪儿么?”徐涉反问丰臣靖彦。
“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丰臣靖彦咧嘴笑了笑。
金荣华舞厅。
徐涉和丰臣靖彦坐在了一个角落里,殷红翠绿的彩灯时不时从他们身上闪过,舞池里喧嚣的声音中时不时会突然响起一两声高调,似是几个客人喝高了上头了。
徐涉没有改变自己的容貌,她也没有戴帽子,不过,她也没有将桌上的酒拾在手里。
一个鼻头发红的醉汉往这边来,他盯着徐涉看了一会儿,在确定那位漂亮的不像人样的小姐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后,他大着胆子往这边来了。
醉汉没着急和徐涉打招呼,他先是站在那里盯了徐涉一会儿,又呵呵地笑着靠近了丰臣靖彦,而在他准备向徐涉搭话时,丰臣靖彦抬脚将那个醉汉踹翻了。
醉汉骂骂咧咧地起来,他这边有了动静,人头攒动的舞池里立刻有几个敞着怀的汉子也往这边来了,丰臣靖彦提着一个棒球棍站了起来,他一个人迎着五六号人,徐涉依然坐着看着舞台的方向,好像她身边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实事上,从这个角度,并看不清楚舞台上的歌女是谁。
“哟嗬!一个乳毛都没退干净的小子!一看就没来过这里,而且好像手上挺干净的,小子,你知道你刚才踹的人是谁不?这位是可是清平会东堂口新上任的管事,你不会没有听说过清平会吧?”一个嘴角上叼着烟的男人问丰臣靖彦。
丰臣靖彦不打算理那个男人,他只是提着棍子站在那里,这些人不动,他自然也不会动。
“你小子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另一个男人开口了,这一处的灯光昏暗,再加上丰臣靖彦戴着帽子,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子个子高,年纪不大,却是看不清楚他的相貌。
见丰臣靖彦没有回应,那个鼻头发红的男人又开口了:“小子,不说话就以为我们会饶了你?让开!小爷要和里面的那位小姐说话!”
丰臣靖彦依然不动,鼻头发红的男人没敢贸然上前,刚才丰臣靖彦踹他那一脚可不轻,他碰了碰自己身边的人,那人会意,提起一个酒瓶子一边喊着一边扑向了丰臣靖彦:“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砰!”那人的酒瓶子还没落下,丰臣靖彦已经用棒球棍打碎那人手里的瓶子落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时竟是没能起得来。
周围这几个男人不由后退了几步,连本来以为这种事情是常事儿的周围的客人也都看向了这边儿。
而这时,丰臣靖彦偏偏坐了回去,他翘着腿也看向了舞台的方向,似是刚才发生的事儿与他无关。
金荣华舞厅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这边的经理对这个早也习以为常了,见情况不对立刻过来周旋了。
“哟,几位好汉,一看就是常客,咱们这儿的规矩大家都懂,要打得出去打,要是非得在这儿打,也行,咱们得先立个赔偿字据,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打一场,也不能白白消耗了体力,也得出师有名不是?”微笑着的经理是对着那个鼻头发红的酒汉说的,因为丰臣靖彦已经坐下了,人家明显不想惹事儿。
红鼻头的醉汉只感觉脸上挂不住,他指着丰臣靖彦道:“小子,敢不敢和爷出去打?”
丰臣靖彦没搭理他。
“大哥,这小子太过份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我们一眼!太看不起我们了!”红鼻头醉汉身边的人添油加醋着。
“哎,这位小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那位小兄弟穿的讲究,这会儿又坐下了,明显是不想和各位起冲突,而且人家在那儿端坐着,这说明人家的实力不下于几位,几位作什么自找没趣呢?咱们这金荣华舞厅比不起锦乐门,那里面都是政要大员,可是咱们这儿全是讲江湖道义的兄弟,您几位若是非要找这位兄弟的麻烦,出门口等着不就行了?左右这位小哥看完了舞,听完了曲儿也就离开了,您几位在这儿这样逼视着,周围的兄弟们看着也不好看。”这位经理压根儿不想给红鼻头留脸面,这样看来,这个红鼻头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了,金荣华舞厅的经理自然感觉自己能震得住这个场子。
“贺光,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红鼻头的醉汉开始向经理发难了。
经理接着笑:“看不看得起各位心里不是有数么……”
“老大,这小子欠收拾了!”红鼻头醉汉身边的人又在火上烧油了。
“怎么了?”直说着,另一个精瘦的男人过来了,他穿着和经理一样的衣服,不过比这位经理斯文多了,像是个读过书的知识分子。
“梦之过来了?没事儿,小冲突,我能搞定。”经理笑笑。
那位叫梦之的年青人也没理会红鼻头的醉汉,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丰臣靖彦:“兄弟,我姓雷,叫雷梦之,可否借一步说话?”
丰臣靖彦扭了头摘了自己的帽子,徐涉也侧过脸来看这位叫雷梦之的年轻人了,一时,雷梦之一怔,经理和那帮打算闹事的人也怔住了。
二楼会客厅。
徐涉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会客厅,雷梦之在冲咖啡,丰臣靖彦扶着窗子往下看,见那伙醉汉居然在下面站着,看样子是在等他了。
雷梦之将咖啡往茶几上一放,他冲徐涉笑了笑:“二小姐,这里比起锦乐门来,是不是差远了?”
“虽说主人不一样,可装修队不都是德国的么?所以风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