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督军，不要送我们去警察署。”
“我们不要去，我们真的没有对他们下狠手。”
整个房间里蔓延着哀求和哭泣声，无双重返督军府，有了一定的话语权，督军一定会听她的。
徐睿眸光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没想到再见她，她会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聪明伶俐，牙尖嘴利，还毫无当初的胆怯和柔软，此时的强势让她在这群下人中，鹤立鸡群。
但是，他该死的就越发喜欢这样的她。
不畏惧，不忍气。
漂亮的反击让这些人措手不及。
徐睿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他看着无双：“程家夫妇的死因，如今由无双全权负责，她说了算，我只负责旁听，不插手。”
就像是被推上了绝望的道路，下人们全身颤抖着，又想到了什么，眸光里带着恳求落在徐如身上。
徐如被看得脸色微白，凶狠的目光里带着警告和威胁：“你们看我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我也不负责。”
无双依然笑：“不过，我可以考虑不送你们去警察署。”
下人们闻言，立即将目光落在无双脸上，一脸的哀求。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对我父母动手的，而导致我父母的死亡？”无双嘴角带笑，但眸光却如刀刃般锐利。
下人颤抖着看徐如。
徐如一愣：“你们看我做什么？”
无双将徐如的神色收入眼底，又说道：“有督军给你们撑腰，大胆的说出来，如果是徐夫人指使你们，那你们也是被迫无奈，我是可以不纠结的。”
下人咬牙，他们不想去警察署，警察署会逼供，生不如死，想到这里，立即指着徐如说道：“是小姐让我们这么做的，是她让我们殴打程哥和程嫂，本来我们的力度就不重，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去了医院之后，病情就加重了。”
徐如瞪大双眼，面容有些狰狞：“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殴打他们了？”
“小姐，对不起，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那天你是让我们狠狠打的，但是我们看在多年共事的份上，都没忍心下重手。”下人垂眸，几乎是鼓足了勇气。
“你胡说，哥，大妈，你们不要相信这些下人的话，是程无双故意污蔑我的。”
徐夫人皱眉，目光落在徐如脸上。
难怪当时这些下人会突然不听自己的话，疯了一样殴打程家夫妇。
十八姨太闻言，慌乱的解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徐如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无双忽然冷笑：“徐如，你才是督军府的小姐，而我只是下人而已，你是觉得他们会听我的话，污蔑你吗？”
徐如一愣，完全被现在的局面吓得大脑失控堵塞：“反正这件事跟我无关。”
“他们全都指控你，难道有假？”无双反问。
徐如被问得愣在原地。
徐睿面色阴沉如霜，他忽得站起来：“徐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徐如吓得眼泪都彪了出来：“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要杀他们，我就算让下人教训程家夫妇又怎样，我不过就是看不过程无双而已，想给他们一点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