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不说话,只顾着亲热,整件外袍几乎让他给脱了去,她拉回袍子又接着说;「我哥哥随时在盯着呢,夫妻之事不急于一时,离开临淄前你安份些罢,你们若真翻脸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帮谁呢。」
「他醉了。」他突然说,声音浑浊黯哑。
「咦,你的声音怪怪的?」她略感异样。
他却把她推倒在榻上,笑道;「烈酒喝多了,伤了喉咙。」说着,便欺到她身上。
嬴璟是她的夫婿,与他同宿成房是很自然的事。
黑暗中,与他在软榻上缠棉……
他的动作却很粗鲁,让她感到疼痛。
*
她跟嬴璟早已两情相悦,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热了。
他在软榻上迅速解掉她的衣襟,连xiè_yī都被扯掉了一大半,大片的肌肤感到一片冰凉,他十分的激烈,勐力的吸吮着她细白的颈脖,让她微微感到疼痛。
此刻,她却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女人对于这种事情是很敏感的,他身上的气味不像嬴璟,她的心裡很慌乱,突然紧张了起来,愈来愈不安,心裡一个冲动,便趁其不备,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用力推开他,紧接着趁隙往门口的方向急奔,在黑暗中只跑了几步路便被地上的椅凳给绊倒,跌了一跤。
「哎哟!」她惨叫一声。
「小心!」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立马追了过来。
这声音是……
「若水姑娘。」他逼近。
是姜无袂!
「滚开!」殷若水嘶吼一声,用手撑着地,拚命地将身子往后挪,缩了又缩,他却兽性大发,索性扑了过去,她拚死命挣扎,以全身之力抗拒,力气上却敌不过,双手轻易地被他以一隻手紧紧的扣住,她动弹不得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任他欺凌,口裡无力的喊着自己夫君的名字,「嬴璟……,嬴璟……」
他的身子一震,狠狠的在她的胸口上咬了一记,留下了一道血痕,她痛得嘶叫一声。
意外的,姜无袂并没有继续动作,反而起身,不发一语的摸索到桌边,拿起案上的摺子,点亮了烛火。
宣室裡顿时亮了起来。
姜无袂的脸色很难看,带着几分苍白,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挨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走开!qín_shòu!」殷若水怒极了,用力推开他,拉回自己的衣襟,骂道:「你为什麽要这般对待我?枉我与你交谊一场,你简值是没心没肺,卑鄙下流!」
他看着她眼神很複杂,却是苦涩笑道:「无袂若真的卑鄙,若真的想玷辱姑娘,还会留妳清白吗?」
「哼,你分明是想佔我便宜!」她吼道。
他狡辩道:「我并没有真的侵犯姑娘啊,妳还是清白之身。」
想起他刚刚的所做所为,她紧紧的绑上衣带,转头骂道:「无耻!」
二年多的友谊,枉她把他当成知心好友来看待,姜无袂今晚的行为,令人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沉默了半饷方缓缓开口,「无袂不是那种qín_shòu男人!可……嬴璟风风光光的来到齐国了,那傢伙得到了一切,连妳也被他抢了去,他拥有了江山跟美人,意气风发,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是他的!看着那小子在我的面前得意洋洋的模样,我好恨啊!不光是妒火中烧,在我心裡不知为何燃起了一种想报復的想法,炙得心裡难受,妳是他最爱的女人,也只有这麽做才能让他痛不欲生。」
殷若水听了当场倒抽了一口气。
姜无袂是想利用她来折磨嬴璟?
嬴璟非常的大男人,加上与姜无袂心结颇重,他绝对无法接受她跟姜无袂有任何不清白的关係。
若她失身于姜无袂,他必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你莫是要毁了我吗?」殷若水恨恨的说,气得流下泪来。
别说嬴璟了,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妻妾与其他男人有着不清不白的暧昧关係?更何况是独佔欲颇重的秦国君王。
「若真要毁了妳,刚刚我早就下手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抺悲伤,怅然道:「他嬴璟的女人,别人碰不得,我姜无袂偏要碰!若不是因为一时不忍心,我早就……」
早就什麽?是在恨自己一时心软吗?
这个无耻的下作东西!
「我殷若水已成亲,是他人的妻子啊!他人之妻岂能染指?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齐国的太子啊。」她咬着牙,怒吼道。
在殷候府举行婚礼仪式也正式的祭拜过祖先,风风光光的她跟嬴璟已经成婚了,是他的妻妾。
可恶的姜无袂!虽然俩人还是清白的,可今日之事若传出去,有谁会相信啊?
嬴璟若知道了……,后果,简值无法想像。
「嬴璟有比我姜无袂好吗?」他看着她幽幽的叹口气,接着很不甘心的说,「我姜无袂将来也会是齐国的君王啊,我会励精图治,放眼天下,绝不会输给他嬴璟,说不定我姜无袂还会成为天下的霸主呢。这二年多以来,我们明明处得不错,兴趣也很相投,妳为什麽一直拒绝我呢?为什麽选择的男人偏偏是那个该死的嬴璟?」
姜无袂跟嬴璟的瑜亮情结太重,姜无袂也有霸气,他也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并不想输给嬴璟。如今嬴璟已经是一国之君了,他的脚步不会停歇,很快便会率领秦国的金戈铁甲,东征西讨,踏足中原以图争霸天下,嬴璟很可能会是一统江山的帝王。相较于他,今齐王却仍健壮,姜无袂无法大展所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