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艾也想到黎温焱会这么激愤直接给了童知画几巴掌,还骂她是贱女人,不过这几巴掌和骂人的话落在童知画的身上,还真解气,看得爽快!童知画居然诅咒她可爱的儿子,真是不得好死!
唐小艾唇边解气的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下意识触及了一下童知画來的方向,什么东西蓦的在她心里一掠,她刚要转过去的目光又迅速回到刚才看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建筑楼的楼梯!
童知画从建筑楼上下來的!脑海里闪现刚才工人解释时的画面,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沒有碰倒泥桶,不是意外,那么这是人为的!
这个意识在她脑海残留,怒火蹭的一下蹿出胸腔,唐小艾呼吸顿时急促起來,大步上前双手就给了刚刚转过脸來的童知画一巴掌,“再让我知道我儿子蹭破一点皮,你就拿命來抵!”她厉瞪着眼,愤恨决然!有些东西可以忍,但一旦触及底线,就算是抛弃所有准则,也要撕裂对方!
童知画居然想杀她儿子!其心歹毒,罪可诛灭!
童知画气得胸口起伏,满腔的怒火疯狂,冲上前就要撕抓唐小艾,被黎温焱一只手抵住,她疯狂的挣扎,像个泼妇尖锐的大叫,“你们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放开我,我要杀你了唐小艾!”她气得急沉气息,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她真想上前抓破唐小艾的脸,划破她的喉咙,可她在眼前,她就是动不了她!
黎温焱和唐小艾和起來欺负她,这种委屈和无奈感,真堵塞得她快要崩溃。
“够了!”黎温焱怒,一把将她推得向后踉跄而去,他隐怒着眸子,眉梢都是锋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他对童知画咬牙切齿。精明如他,他怎么会看不出來刚才的铁桶事件是童知画所为,最毒妇人心,沒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蛇蝎心肠!他真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
“爹地,这里这么好的风景,杀了她岂不是污染空气?为了绿化着想,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叔叔吧。”唐宝宝眼见他爹地拳头握紧,快要失控,要知道男人一旦失控就会做出惊人的事情,他迈着小腿上前,拉了拉他爹地的衣角,一脸可爱的看着他,看似童真的话却是充满了意蕴。
既骂了童知画,也提醒了他爹地,就算要做了她,现在人多口杂也不是时候!
黎温焱眼眸一动,转向宝宝,看见宝宝可爱的脸,他赤红的眸子稍稍缓和一点,“还是儿子懂得爱护坏境,这种垃圾灭了只会脏了自己的手!”他抚了抚唐宝宝的脸,牵了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
童知画稳着步,怨毒的眼里流泻了一丝慌张,看着那对父子脸上的笑意,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诡异。
刚才从黎温焱眼里流露的杀意形色具现,锋利无比,他像一个修罗一样站在她面前,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怕了,怕他伸手杀了她,怕死之心人皆有之,童知画胆怯了,她吞了一口口水,找不到措辞來反驳。
唐小艾皱着眉,她很纳闷为什么童知画会在这里,想不出具细,只能等回去以后在派人调查弄清楚状况了,她上前去,准备牵走宝宝,刚迈一步,从建筑的另一边又出來一个人,熟悉的身影令唐小艾心一顿,警惕的朝來人看去。
“这么热闹啊,开什么会议呢?”尤爱丽带着一个橘黄安全帽,含着皮笑肉不笑走了过來。
唐小艾眼眸一动,心中冷笑,呵,原來是尤爱丽和童知画这两个一丘之貉联合起來了,如今在这个风景野俊的地方齐聚一堂,还真是热闹。
“尤爱丽……”童知画犹如看见支柱,直起腰來,眼里燃起了一线生机。
尤爱丽瞥了一眼唐小艾,然后似讥似笑的走到童知画身边打量着她的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日本鬼子肆虐过后的花姑娘呢,啧啧,这行头说不定运气好会成为以后的乱仔流行元素。”她这似讥诮的话,看似对着童知画在说,实则句句针对黎温焱和唐小艾,把黎温焱比作无恶不作的扫荡鬼子,把唐小艾比作下三滥的造型师!一针见血,却抵不住唐宝宝的一句话。
“这位大婶放的屁真臭,咦,不是东西的东西果真非我族类!”唐宝宝嫌恶的扇了扇手,一脸的鄙夷。
这话果真够毒,既反驳了尤爱丽的冷嘲热讽,说她说的话是放屁,又骂了她不是人不是东西!
儿子,真是好样的!不仅唐小艾,连黎温焱都朝着宝宝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尤爱丽一嗔,气结,在一个5岁的孝子面前,她居然找不到话來反驳,无地自容的同时是满腔的怒火,气得面色通红。
几经周折,童知画已经疲惫了,她心里也有气,但发不出來,她拉了拉尤爱丽的衣袖,“天黑了,我今天的社会劳役任务也该结束了,回去……”要不是她现在还在观察期,再次犯了错会被直接判刑,她定会不顾一切的扼杀那对母子!
呵,以为就那点证据和手段就能把她打击入狱吗? 真是太小看她童知画了,她只要稍微疏通疏通就一切大事化小了!
要不是上面碍于黎温焱的压力,怕他严查追究,她连这种社会劳役的惩罚都不用受。
这点惩罚是做给别人看的,让旁人无话可说。她童知画才不会那么脆弱,轻易的就被打败!
唐小艾,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童知画说过,会让你们一家人不得好死!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童知画转身的瞬间,眼里划过肃杀的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