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
洪七公看到金轮法王和朱子柳等人之后,登时吓了一跳,喝道:“你这藩僧还敢来中原生事?朱师侄,他有没有打伤你?”
朱子柳急忙道:“洪老前辈,我和师叔都是法王从蒙古军营救出来的,您不要误会。”
洪七公一愣,道:“怎么?他救了你们?前几天他还对老叫花出手,今天忽然就反叛蒙古了?”
朱子柳道:“这个……晚辈却是不知。”
洪七公还待再问,便见金轮法王对杨行舟道:“杨教主,老衲将这位天竺来的师兄带了出来,这位师兄医道精湛,确实了得。”
他是藏边法王,智慧过人,精通多国语言,天竺乃是佛门起源之地,诸多佛经都是梵文所写,金轮法王为参详佛经,也曾钻研过梵文,与天竺的僧人有过多次交流,因此颇为精通梵文,与这天竺僧人交流无碍。
他本人就是医学大家,非但武功绝顶,便是医术也是世间一流,在蒙古军印与天竺僧一番交流之后,顿时为天竺僧在佛法和医术上的造诣所惊,心中钦佩非常。
金轮法王本人便是僧人,与这天竺僧人天然相亲,即便是这天竺僧人不会医术,他作为藏区法王,也不会允许蒙古军人伤害这天竺的同道。他将这天竺僧和朱子柳救出之后,便向绝情谷赶来,只等解掉情花之毒后,便返回藏区,不再参与尘世间的厮杀争斗。
杨行舟见金轮法王对天竺僧人如此钦佩,笑道:“这位大师医术越高明,那么情花之毒就越容易解开,看来果然没有请错人。”
洪七公见杨行舟对金轮法王毫无敌意,纳闷道:“杨教主,这番僧前几天还在跟我为难,你怎么不杀了他?留他作甚?”
杨行舟嘿嘿笑道:“这位法王传了我密宗不少绝学,我可不忍心杀他。况且我一套掌法还没有开创完全,还希望法王再为我添加一招掌法呢。”
洪七公惊道:“难道你还将你那套掌法传给他不成?”
杨行舟道:“那有何不可?日后藏区与中原都属于中国子民,他便是学会又能怎样?”
洪七公更是惊讶:“藏区与中原属于中国?”
此时草原和藏区还都属于中土之外的疆域,在此时的宋人眼中,金轮法王乃是真真正正的外国人,可在杨行舟看来,用不几年,就没有中外之分了,根本用不着有这么大的区别。
只不过他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实在太大,洪七公与旁边的黄药师都觉得杨行舟说话有点难以理解,在家国方面的界限有点模糊。
见洪七公惊讶,杨行舟懒得解释,笑道:“洪帮主,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乱子。等解掉情花毒之后,金轮法王便返回藏区,二十年内,绝不会再来中原。”
旁边黄药师好奇的看了金轮法王一眼,道:“你便是金轮法王?有时间倒要领教一下。”
金轮法王见黄药师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当真是犹如神仙中人,尤其是一双眸子精光内敛,站在原地犹如古柏苍松,大宗师气度一览无余,心中早就惊讶:“怎么中原这么多的高手?”
现在听黄药师想要挑战自己,当即笑道:“好说,好说!不知尊下怎么称呼?”
洪七公道:“他是桃花岛主黄老邪,金轮法王,你不是老叫花的对手,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要我说,你还是提前认输算了!”
金轮法王面露惊容,道:“东邪黄药师?你们中原高手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现在除了中神通和西毒之外,老衲算是全都见识到了。等情花毒解开之后,到时候再来领教黄岛主的高招。”
他说到这里,疑惑道:“只是中原高手的名号中,为什么没有杨教主和郭靖?尤其是杨教主,他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怎么在中原名声不显?”
洪七公道:“天下高手第一次论剑华山,那时候杨教主还没出生,第二次论剑,他应该刚刚断奶,好在二十来年过去了,也到了第三次论剑的时候,到时候大家伙齐上华山,杨教主自然名传天下!”
第一次华山论剑是天下各大高手抢夺九阴真经,当时王重阳艺压群雄,众人服他是天下第一,也同时定下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天下五绝的名号,第二次论剑就有点不太像话,新生代只有郭靖一人参与,但在当时不足以与五绝抗衡,因此真正参与论剑的只有洪七公和黄药师以及疯疯癫癫的欧阳锋。
到最后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却被疯了的欧阳锋得到,以至于黄药师与洪七公都感面上无光,都不好意思说出去,很多江湖人士都不知道其中详情。
现在二十来年已经过去,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到了第三次论剑之期,江湖上有了杨行舟这等绝世高手,这天下五绝的排名自然要重新变幻一下位置。
听到洪七公说起华山论剑的事情来,杨行舟哈哈笑道:“不错,前两次华山论剑我没机会参与,这第三次论剑,我却是不能错过!正好黄岛主、洪帮主你们都在,还有一灯大师也在绝情谷中,大家也好定一下论剑的时间!”
洪七公道:“小一辈人物中,除了靖儿和杨教主外,都差了一点火候,真要是论剑的话,放在十年之后吧,十年之后,咱们在华山之巅好好比试一番!”
黄药师道:“先去绝情谷,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众人进入绝情谷中,洪七公、黄药师与一灯大师寒暄了好久,到了第二天,杨行舟方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