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盖今朝拥玉京。
胜似状元和榜眼,
探花父子fēng_liú种。
落款却是龙章宝印,竟然是当今皇上亲笔所书,与门口对联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杨行舟看罢多时,叹道:“一家朱紫,满门皆贵,可怜最后却被李寻欢这个败家玩意儿全都败坏了!”
脚步声响起,杨行舟转过身去,便看到一名长须老人和中年男子一起走来,为首老人有五十多岁年纪,两鬓斑白,身形削瘦,走路却是呼呼带风,极有气势,一看便是久居上位之人。
在这老人身后的中年男子身材修长,锦衣华服,腰部悬着一根银锏,相貌英俊,只是颧骨微凸,面皮发黄,似有病容。
这两人相貌都与李寻欢有七八分相似,只看他们长相,便知定然与李寻欢定然有血缘关系。
为首老者走进大厅之后,拱手道:“贵客前来,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杨行舟起身笑道:“不敢,不敢,可是李博远老先生当面?我昨日刚在邯郸古道上遇到小李探花,只是急着前来寻找王怜花,因此提前赶来,这里有小李书信一封,还请老先生过目。”
长须老者一愣,道:“啊,你见过欢儿了?他现在何处?”
伸手接过书信,抽出来看了片刻,展颜道:“原来是杨少侠,小儿多亏你出手相救,你是小儿的救命恩人,便是我整个李家的恩人,快请坐,快请坐!”
李寻欢在书信上将自己遇伏被救一事写的极为详细,对杨行舟也是不吝溢美之词,将杨行舟急着赶到李园的原因也说的十分清楚。
李博远认得李寻欢的笔迹,也清楚自己这儿子的用笔习惯,看完之后,自然不会怀疑,将书信转给老大李寻风,对杨行舟笑道:“我还当是有武林豪杰前来与小儿比武,却原来是少侠过来找人。”
他说到这里,摇头道:“小儿已经说明了你的来意,可惜你来的不巧,怜花兄昨日便已经离开保定府,据说要买舟东渡,去海外仙山隐居,少侠若是找他,怕是很难找了。”
杨行舟一脸晦气:“真走了啊?”
“千真万确,老朽何必瞒哄少侠。”
“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可惜,可惜!”
杨行舟大感遗憾,端起茶水喝了几口,方才平静下来,看向李博远身边的中年男子:“这位便是大李兄?”
李园父子三人,李博远被称为老李探花,李寻风被称为大李探花,李寻欢则被称为小李探花,是以杨行舟故有此问。
李博远道:“不错,正是老朽大长子寻风,寻风,杨少侠是咱们李家的恩公,你们日后要多亲近。”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李寻风说的。
此时李寻风刚看完李寻欢的书信,笑道:“那是自然。杨兄,多谢你搭救我二弟性命,请受小弟一拜!”
站起身来,便要向杨行舟行礼,刚刚弯腰便被杨行舟扶住双臂,上下端详了几遍,皱眉道:“大公子,你这身子不对劲啊,暗疾潜伏,大限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