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舌尖,强烈的疼痛感顿时让我灵台清明,我知道自己撑不到多久了,趁着现在还有力气反击,必须得有所行动,想到现在所处地方正是蛇头所在,这里正是巨蛇最脆弱的地方。
没有片刻犹豫,我拔出破军刀,双手紧握刀柄,对准它的头部,奋力刺下去,只听到一身金铁相交的声音,这一刀刺下去,竟然没能在这怪物的鳞片上留下半点划痕,我心中诧异:“这怪物的皮是什么做成的?破军刀乃是特种合金制成的顶级刀具,锋利程度自不用说,死在这刀下的异种不可胜数,哪怕是1cm厚的钢板,这一刀下去也要戳个窟窿,而这怪物居然毫发无损,这让我一阵胆寒”。
怪物见我想要伤它,突然凶性大发,猛甩头部,我险些跌落下来,怪物虽未被我击伤,但看着反应已近不似先前那般冷静,显然刚刚的一击已经让它吃痛,这头顶的一块凹陷处恐怕正是它的软肋所在,想到这里我精神大为振奋,感觉有了逃生的希望。
但又想到这怪物的鳞片如此坚韧,以最锋利的破军刀也不能伤它分毫,就算直到这鳞片底下是它的命门,但又如何触碰得到呢?
怪蛇还在四处乱窜,蛇身剧烈摆动,我眼见这蛇身上得坚硬鳞片比之路上的岩石还要坚硬,这巨蛇就宛如一条钢铁怪兽,让人绝望顿生。再强的盾也有破绽,这鳞片虽然密不透风,但绝不是铁板一块,每一次蛇身移动之时,我就能看到鳞片与鳞片之间摩擦的缝隙。
我惊呼:“对了,不论再强的钢铁怪兽,其相结合处往往就是弱点所在,不论是舰船还是飞机,解体处常常发生在两块钢材交接处,这巨蛇虽然身披鳞甲,但也并非无懈可击,片片鳞甲相交之处,正是它最薄弱的所在”
想到这里,我仔细观察这蛇头上面的鳞片,虽然看上去浑然一体,因为蛇头部分不需要承担移动身体的作用,所以头部鳞片连接的异常紧密,但也并非无懈可击,但鳞片之间也有隐约可见的条纹,这显然就是鳞片的分界线。
这淡淡的分界线正是我要下手之处,破军刀再次出手,这次目标正是它鳞片结合之处,这一刀下去,虽然没能立刻洞穿它的龟壳,但是缝隙处已被这一刀戳出了淡淡的破口,这破口还不断渗出深红色的血液,我见一击奏效,心中顿受鼓舞,还想再乘胜追击,再给它一刀,没相到那怪物吃痛,突然凶性大发,一颗硕大的头颅四处乱撞,巨尾狂甩,力道不知比先前大了多少倍。
周围的大树被它扫的片片倒下,我一个站立不稳,竟然被它直接甩了出去,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飞出去,这摔到地上不死也要残废。但正是这种危险的时候,我越发的感觉脑子清醒,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那种濒死的绝望让我的身体仿佛又重新恢复了无限活力,瞅准时机,我猛然发射出一道钢索,缠住那怪蛇的一只角,往回一拉,身体在空中荡了一圈,又奇迹般的回到了怪蛇的头上,为了防止再被它甩下来,我用绳索将自己紧紧的绑在它的双角上,稳住身形,又是一刀下去,这裂口又扩大的几分。
随着我一刀刀下去,裂口从刚开始的不足小拇指长短,扩张到了近半米,这块鳞片周围一圈已近被我的撬的松动了,这怪蛇发出惨烈的叫声,直震的我全身麻木,怪物的凶性也激发了我的血性,我大吼道:“奶奶的看我掰下你的龟壳”,说着破军刀从缝隙口插入,那鳞片的一边被微微翘起,我抓紧机会,双手用力这块如钢板一般的鳞片,拼命的想把它扒下来。
此刻,这怪物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巨大的蛇身急速扭曲,已经开始不顾后果的乱撞,我如附骨之蛆钉在它身上,令它痛苦难当,蛇头不住的乱撞,想把我从身上扔下来,只可惜它没有双手,空有一身巨力,却无法对我施展,任它满地打滚,我无论如何也不肯下来。
我们的角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在这巨力的冲撞下,我内腹受损颇为严重,感觉喉咙一股腥味涌出,但我不能放弃,眼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把外骨骼功率开到最大,这鳞片也被缓缓揭开,外骨骼的警报系统不断传来:“超过负载,请注意!!!”的声音,我心里拼命的祈祷:一定要撑到掰下它这片鳞片。
就在此时,外骨骼右臂传来“咔的一声”,我心里暗道:“不好,右臂的辅助倒杆断了”,但与此同时巨蛇的鳞片也整块被掰了下来,这巨蛇发出了前所未闻的惨叫声,这声音只击人的灵魂深处,令人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栗,这是何等的疼痛啊!如果是自己的天灵盖被人揭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冒出一股凉气,弱肉强食,这残酷的自然环境容不下半点怜悯。
掰开的鳞片下面是一片血肉模糊,隐约看到一个猩红之物在剧烈跳动,我举刀用力刺下,刀尖触及到那内核的一瞬间,整条巨蛇戛然而止,蛇眼里的亮光正在慢慢变淡。
正当我以为大功告成之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回头望去正是那条尖刺状的巨尾,朝我刺了过来,我想跳下蛇头躲开这一击,却发现身体绑在蛇头上难以动弹,想到之前的妙招,现在成了作茧自缚,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突刺离我已近近在咫尺,我只能举起装有核燃料的箱子,在前面一挡,一股巨力从我的手上传来,我胸口传来一阵巨头,心道这下必死无疑。
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特质箱子被洞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