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鼓励了对方,让对方纠缠不休,才酿成今日的祸事。”
未等袁伯驹说完,袁仲驹就噗通一声跪到炕沿跟前的地下。
五弟和大哥的话已经让他无地自容。
袁弘德看着他:“还能迷途知返,也不枉送你不是就是为了科举,明理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既是对袁仲驹说的,也是对所有人说的。
袁白驹站在最边上,贪婪的听着尊长的教诲。
离开这里,没有人会再跟他讲这些道理。
“你们先出去吧!”袁弘德吩咐孩子们。
给袁仲驹留一些颜面。
袁伯驹带着弟弟妹妹鱼贯而出。
杜氏和陶氏从灶间探头往这边看。
估计也猜到说的什么,并没有过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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