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辞正在替柏琰消除罪证,随口答:“可能是乱想了吧?”
“哦,原来是乱想了啊?想什么呢?柏哥?”
曾益其贱兮兮地朝柏琰眨眼。
柏琰不鸟他,悄声对俞辞说:“嗯,我乱想了。”
哟!要不是在课堂上,俞辞都想冲他吹口哨了!
“乱想什么了,具体描述描述?”
柏琰脸红,完败。
曾益其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都有猫腻,而且猫腻不是一两天了。
“哎,柏嫂,你对柏哥做什么了?他,才会乱想。”
“大概就是做了,那天你和吴落蕊在我家楼下的那个动作。”
嗯,脸红的又多了两只,俞辞一人取得了胜利的果实。
曾益其很委屈,被吴落蕊辗了一脚,也不敢高声语。
关键是,还没有名分,麻蛋,都这样,那样了,虎妞还说他们是朋友。
他有种被白的赶脚怎么破?
曾益其嘴巴撅得可以挂试管了……
他决定问问,俞辞有没有给柏琰名分。
不知道他们怎么交谈的?曾益其越发委屈了。
不问还特别自信,一被问,柏琰也有点虚了,他们好像也没有明确说过关于男女朋友的话题,都是比较朦胧的,比如
“要我吗?”
“要。”
他不管,反正,在他心里,这就是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