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点点头,“那这么说来,我们乘坐着去往风家,扑入风家祭坛火焰当中的那个飞蛾,才是第二只飞蛾,这前后两只,一只因为珍惜,二只因为救人,都不曾任由青虫吃掉。所以子规的猜测还真是有些可能,青虫吃了飞蛾,或许有另一条进化路线。是什么样的路线呢?”
子规道:“你还记得我们那夜的讨论吗?青虫吃结茧的同类,我当时说就像是在炼蛊。最后留下的那一只青虫蛊,势必有大变化!”
“可……”风标笑道,“如果你们的猜测停留在理论的话,我大伯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是啊。”丹歌道,“如果有一个权威的人,提出了和我们一样的想法,或者肯定我们的想法,你大伯或许就可以一试了。”他说着看向子规,“那说起来,既然想法不可实践,我们就又回到了黄丛青豸这简单的四字上,你这解开谜诗,还是毫无用处啊!”
子规笑道:“倒还有个用处!我解开这诗,还可以抛砖引玉,风标不是说我解出了这诗句后,他就告诉我们一个秘密的吗?那个秘密还是他爷爷留下的另一首诗。”
风标点头,“对!我这秘密的一首诗,是和子规解开的这谜诗一起被我爷爷留下的。当时这两首诗都仅有我父亲和我大伯见到,而他们两人形成了一致的判断:一般谜诗的内容都流于表面,所以他们一致认为这谜诗之下,并没有许多值得重视的讯息。
“而虽然如此,这谜诗我父亲大伯上手,一时也难以破解,于是他们就刻意把谜诗的前四句传播到外面去,看看外人的解释。至于谜诗没有谜题的最后两句:‘紫雾蒸腾风云化,自在任凭南北风。’就唯有我族人自己知道,我父亲能告诉你们,已经是出于一些信任了。
“而我将要告诉你们的这秘密的诗,也仅有六句,其中并没有谜题,但越是如此,越令我父亲和大伯不敢轻视。所以这秘密的诗仅有他们两人知道,而没有第三人知道。今早我父亲告诉了我,我告诉你们之后,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保证,这诗仅有我和你们四个人知道。
”天下间,就仅有我们四人和我大伯我父亲知道,这一要求不算过分吧?这算是我的恳求。当然如果你们无法做到,我还是会把秘密告诉你们,毕竟我方才答应下了,但在你们知道之后,我就会把那个无法保密的人抹除干净。”
风标这话说着平淡,他却已经将这诗的重要性说出,更是显示了强硬的态度,强制着众人要保密。他软硬兼施,既说着保密本是他的恳求,又说着不保密只能丧生。这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也就都明白这保密对自己有多么大的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