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丹歌笑道,“子规也知道,金勿知道,杨刃也知道!子规和风标一定安然无恙,葛孑这个变数真是太妙了,葛孑会相助子规风标斩了杨刃破开重围,完好脱逃!”
丹歌的这个结论听得一旁的师徒一脸懵,击征忙问道:“为什么?”
丹歌于是将有关于葛孑金勿杨刃的那个故事朝着王响击征讲了一遍。这故事讲完,这师徒二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当还有这么一个故事!那看来子规风标是没有危机了。而这三十几人,应该是杨刃所带的那一批人当的幸存者了。”
“他们的命运会很惨。”王响道,“杨刃一死他们在组织里没了靠山,任凭人家欺侮了。尤其那组织里还不是个干净的地方,常年见不着女人的杀手大有人在。”王响缓缓摇头,“所以对自家兄弟下手,也是寻常的事儿。”
丹歌歪头瞧向击征,“那这个女人……”
击征冷眼一白丹歌,“我师父是建立组织的元老,懂吗?!”
丹歌抿着笑意,站起了身来,“走吧,避过了他们,免得他们胡搅蛮缠,而且如果他们知悉了你们还活着,我们以后不要想安生了。到时唯有杀了他们灭口,可我又懒得杀这些可怜虫。”
王响闷闷不乐,“这群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我刚要去商丘呢!”
丹歌往北一指,“我们唯有先向北走,因为我和子规他们约定了在泰安相会,那里我们有一桩大事儿要办。我们先绕开了他们,您再前往商丘吧。”
“只好如此!”王响答应下来,然后同着丹歌和击征朝北而去。
此时天色已是大白,三人神行极速,依附着山林一路向北而行,最终来在了宿迁境内。王响养尊处优惯了,昨日一下午的追击,又一夜未睡,此时又神行北,实是累了。所以丹歌击征两人找了个地方,容王响休息。
这个休息的地方说来却是个好所在,他们正处在项王故里,恰处在项王故里这一棵千载老桐树下。清晨时分,项王故里内一片宁静,三人隐在树荫之下,颇感闲适。这老桐树据传乃是项羽离乡时亲手所植,在这老桐树,还埋覆着项羽的衣包。
丹歌端坐树下,道:“在玄里,老桐树庇荫的衣包,千载之前早已腐尽。据闻但凡在这桐树下作法,也无需掐诀念咒,但凡心意一动,是身形潜藏,不见踪影,正对应这衣包隐尽。
“这树又是神树,便是树影所至,都水火不侵,剑锋割阻。此时,实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逃命保命之绝妙所在。”
“是真是假?”击征王响都是将信将疑,而两人心意升起,身形竟果真一隐,失了踪迹。
“哦!还有这等玄妙!”击征王响齐齐讶然道,丹歌也动了心意,三人此隐身在了树下。
王响又问道:“可说,我们怎样还原真形?”
丹歌答道:“只需走出树下,离开了树影。”
“那不急在这么一时了,稍事休息,待会儿路吧!”王响道。
但几人休息不到片刻,听得数道衣衫猎猎作响,从外头一霎时窜进来几个几十个黑衣男人。王响丹歌击征三人一瞥,立刻无语,“怎么这一伙人却也是到来了此处,还和我们相逢于此?”
丹歌道:“我们且先忍着,他们瞧不到我们。看他们的情态,也不像是追我们而来,倒像是被人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