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葛孑听闻如此,竟是俏脸一红,双眸游离,一时犹疑起来。手机端
“似乎……,这个建议对她还颇有诱惑?”这让丹歌和击征目一亮,“她爱的,竟是那个大块儿头?”
子规朝着丹歌等三人一笑,“没想到吧?”
击征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不过当这个事情说出来之后,我却觉得合情合理。这强悍的女人,再相配连鳞那大个子,倒是十分合适!而既然葛孑喜好连鳞此等人物,我不免要好祁泽的相貌了。祁泽,听起来当是个书生气质的。”
葛孑狠狠地瞪一眼击征,道:“我好不容易将目光转移,你竟又提祁泽!祁泽确实书生气质,我如今换换口味儿不行吗?”她说着瞄了眼王响,继续道,“王师傅,我之前还不信你所言,当前看来却是不假,杀手组织内鼎鼎大名的大姐大,原来果真是一男子。
“而且还是如此俏丽模样儿的男子。往昔那高冷的样子也不见了,此时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可不是以前那两句话蹦不出三个字的击征了。”
击征却明眸一闪,道:“看来你和连鳞相谈甚欢啊。我在之前可声名不显,咱两人也没有什么往昔,这些话必是你从连鳞那里听来的了。”
葛孑斜一眼击征,扭身奔自己屋里去了,只在场留下了最后一语,“真是杀手的性子,抓住了人家的软肋来回地找补。”
王响此刻仰过身子瞧了葛孑回屋,而后正回身子缓缓摇头,“这从来厉害的人物,竟被击征说得忸怩了呢。”
“她这样的情态,连鳞如何应付呢?”击征问道,“那大块儿头自吃了子规一剑之后聪明了不少,不是往昔那么莽撞了,他没有察觉这葛孑的情愫?”
王响一笑,“你既猜得连鳞和葛孑相谈甚欢,也该想到那连鳞也对葛孑颇有好感。只是这本是年轻人之间的事儿啊,有可能只是一时热度,我们这样儿的老朽可并不好多说什么,任由他们发展吧。”
“不过!”王响猛然扭头望向了风杳,“如果他们两人发展到同居,尤其连鳞来在这里和葛孑同住,我建议你一定把他们调到两厢,否则夜半撞毁了你的墙,你可不要有怨言!”
“这么厉害?”风杳大睁了双目。
王响点点头,道:“那连鳞肌肉盘虬,这葛孑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两人亲热必定宛若捣夯……”
“老色鬼!”屋内的葛孑高声嚷了起来,“你噤声吧!”
王响连忙缩头捂嘴,没有再往下说了。
院内的人个个憋着笑,半晌后,丹歌才悄然发问起来,“那连鳞此时在哪里呢?是在信驿?”
天子摇了摇头,“不,他和苏音带着二十一个随从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前往丹霞深处,仓古石碑门前了。”
“仓古石碑?”丹歌皱起了眉头,“你们也预料着这一段时间会出事儿?”
“从你话语的‘也’之一字,看来我们并没有做错啊。”杳伯道,“我和你响伯今晨发觉大火星完全黯淡难觅踪迹,约等了二三个小时也没有出现的踪迹,我们料定青龙确实是死了。而依据子规给我们透露的消息,我们有了一些结论。
“根据你们从姜太公得来的讯息,再结合业膻根阴谋要在青龙死时开启仓古石碑,青龙身死致使天地动荡,说明这四象再加第五灵黄龙之,除了青龙,尚有一灵出现了异常。我们料定如此,则青龙一死天地必将动荡,虽业膻根身死,保不齐再出来其他的膻根。
“所以我们想定了办法,是派人守住仓古石碑,于是在子规沈灵儿去接你们时,我们叫醒了天子,让他安排了信驿的人手。”
“原来如此。”丹歌点点头,“我们知道的讯息你们更为详尽。从青龙的口我们得知,青龙受伤是因为和某样东西相战,这东西青龙也很避讳提及它的身份,我们于是也不敢多问。而既然此东西能和青龙一较高下,甚至两方最终不分伯仲,可见至少是和青龙等同地位的存在。
“本来青龙和这东西要两败俱伤,都要死去。但在两人相战后的第二日,那东西却忽然有了续命之法,也在这东西续命的当日,天月顿失一缺,仓古石碑异动,以业膻根为首的金勿等一行恶妖由此来到了人间。
“我在得知这等消息之后,也是如你们一样结合了姜太公告知的消息,以及金勿对我透露的线索,有了猜测。我猜测和青龙相斗的那东西,或许是四象及第五灵其余的四个其之一。这和你们的结论是一样的,但我们能由青龙透露的这些讯息往深处多推一步……”
子规一眯眼,抢先丹歌说出了结论,“这个与青龙相战的神兽本当身死却强行成活,它一定是走入了歧路!”
“嗯!”杳伯点点头,“看来是这样没错,而这样来看,我们不仅要防备外面,还要小心里面。”
天子道:“内部我们要防范的是一个可以和青龙神兽一较高下的神明,那绝不是我们可以触及的境界。而我想它既然走入歧路,一时半会儿恐是不敢露头,一旦露头,可能遭到天的雷霆之击,它畏畏缩缩,还不足为虑。”
丹歌摇了摇头,“我料着那入了歧路的神兽只怕未必畏惧这什么天。你们也都知道那业膻根杀死太阴占据太阴之位的事情,在那件事里,天庭一方毫无作为,任由太阴死,任由业膻根得意。后续太阴回归,反而是依靠了我和子规两个凡间修行者的帮忙。
“如今的天庭既然不以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