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知道受了你一上午的迫害,快说!”
“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
“发誓有用吗!又没有神仙。”
“人在做天在看。”
……
蚊子终于放开了陈明奇,拍了拍手道:“本姑娘也累了,先去下洗手间,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就几个招摇箭步而去,“其行步若轻云出岫,不见其裙之动也”这句话已经永远不再适合她了。
这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陈明奇如在梦中,怎么都想不通:
一个假小子一样的疯婆子忽然想做淑女,刚有些神像又恢复了母老虎本色。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蚊子想着法的试探我,她竟然还有如此心机,真是太可怕了。
只怪自己还太年轻不成熟,一不小心上当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