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刀剑,所有武器和暴力都被游戏取代,纷争用游戏来决定胜负,该有多好。手机端
然而,讽刺的是,东方殇一个经常握着剑甚至经常用剑杀人的人,会有这种想法。
最最讽刺的是,当他手上握着剑的时候,这些想法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脑中。
“你要杀了我吗?请便吧,现在反正我也没办法出去,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战斗力,根本就没办法从你手上逃走。”被如此锋利的佩剑架在脖子上,伊赞连眼睛都没有多余地眨一下,依旧是平常那张脸。
看到这张脸,这张仿佛在说“一切都和我无关”的脸,东方殇真的很想挥动佩剑杀了他。但是,冷静下来他还是收起了剑。
“如果我想要杀你,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虽然我可以杀了你,但杀了你之后我也没了活路,更何况我现在也没有杀你的必要。”
“哦,是吗?那看来我平常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拿捏还不错。别把剑收起来,先破坏这块墙壁,一直待在这里总让人感觉很被动。”
虽然很不想听从伊赞的命令,但这个时候被关在这里面的确很被动,无论是对伊赞还是对东方殇。
“为什么你都没有想过从门走出去?”
“因为你站在那里,如果你想杀我的话岂不直接走到你的手掌中?”
“难道不是因为正好可以构造出一个陷阱,只要从外面封锁住,我也没办法出去,也没办法动你。然而我可以用魔力窥视外面的情况,当然也知道你在这后面安排的人,他们随时都准备推门而入吧。”
“是这样不错。你来这里的时候应该也察觉到了吧,为什么还会进来呢?”
“因为感觉很好玩啊,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顺便来看看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今天正好外面发生了一些很吵的事情,所以我正好利用了。那些都是小事,随便安排人去管一下就行了,但把你牵制在这里可是大事。我今天想要控制住你,简单来说,在我这边过一阵子如何?只要你想的话也可以把你家那位接过来,就是你没办法出去。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笔报酬。”
“我拒绝。”东方殇将手放在佩剑上,双眼紧紧盯着伊赞。
“这句话说得太没有魄力了,没有任何诚意根本就不算是拒绝。如果你真的想拒绝,现在应该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拒绝。行了,我会让下人安排好你们的房间,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把所有事情处理完了再回家吧。”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站在东方殇背后。他们手中没有拿一样武器,如果东方殇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但是,他没办法做到,他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无所谓的事情搭上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至少现在,他需要维持和伊赞之间的平衡。
这房子这么大,东方殇甚至可以走到庄园里面种花养草,甚至可以在庄园的草地上练剑,甚至可以写信出去。根本算不上囚禁,顶多是软禁,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软禁。本不应该有什么抱怨的,但每当东方殇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竟感到这天空遥不可及,仿佛置身于一个鸟笼之中。
天空永远都是遥不可及的,惊人的不是遥不可及这件事,而是想要去触碰天空这件事。
至少被软禁在学校课程之中的亚十有着同样的想法。
他选择做历史老师,仅仅是因为他比较擅长历史。身边的朋友大多认为亚十是因为喜欢钻研历史而从事这份工作,谁让他经常和别人聊历史。只要是做老师的都会知道,大部分时候,自己的想法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会影响到别人的想法。被广泛接受的大众想法才是王道,个人想法只能算作邪道,身为老师亚十根本没办法担当起将想法强加在思想还不成熟的学生身上这一责任。
因此,每次做研究的时候他都相当难受。可能是职业习惯,研究得越深入,就越发现这些东西根本就没办法和学生讲。市面上流传的大部分书籍都相当空泛,空泛到全是错误。但如果要去处理这些错误,针对每个错误的考证都可以独立写出一本书来。
实际上,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真相。真相这种东西仅仅存在于所有当事人的脑中,任何真相都是片面的,仅仅是停留在人们关注的面上。就像大部分人都仅仅关心那些战争是怎么爆发的,怎么结束的,并不关心战争背后的所有利益链所有博弈,对他来说,只有战争的发起方和战败方占有责任。
就是这样,研究越是深入,越会发现研究内容根本没办法和别人说。
所以,当亚十收到那封信的时候,高兴得简直像是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所有想说的事情,所有做的历史研究都可以写在信中,然后寄给那个人,那个人也会寄来相对的研究材料。就这样,因为某天的一封莫名其妙的新,他和那个人之间当了很长时间的笔友。
至今为止,他依旧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信的署名是“那个人”,亚十的回信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却知道他现在正困扰于历史问题的研究。他最近似乎在推演历史曾经发生的事情,两人一起投入到这个研究之中,最后竟然凭借两个人的力量揭开了剑圣时代的一层面纱。
在那之后,信就没有再寄过来过。
解密的过程非常有趣,将心中所想的事情写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