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巩宇朗等人收拾好东西,欲要离去的时候,司徒展等人也伤亡惨重地向他们而来。
晴悠不想司徒展对其又有多想,便让雨等人退去。
巩宇朗见到司徒展背着殷瀚世,还有万石背着那名扶桑人,余下的都是相互搀扶而向前来的。
由于雨等人的出手,巩宇朗的伤亡情况并不算严重,除了三名受伤重了些,其它的都只是皮外伤,就连卓碧,也都未列入伤重的行列。
马车的空间有限,除了伤得比较重的人被搬到车里,像卓碧这种的都还是保持着骑马,当然,如今的马已走失不少,例如晴悠这种一点儿伤都没有的,也就只能走路了。
司徒展跟巩宇朗相见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将伤者交给晴悠处理,便按排着继续前行的事宜。
一直到出了草丛地,司徒展方让巩宇朗下令让众人停下来休息。
在一片靠近杏的树林里,晴悠很是忙碌地为所有伤者进行治疗了。
至于司徒展还有巩宇朗等人,则进入到帐篷里商量着事儿。
“晴儿……”看着自己几乎深入骨头的伤口,卓碧带着哭丧着的脸,可怜巴巴地揪着柳眉问道:“我这手会留疤吗?会不会很难看啊,以后我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一条疤痕,我以后的夫君会不会不喜欢啊……”
晴悠没有回答,忙碌着给其伤口进行处理,倒是柳荷瞪了其一眼,“你这家伙,刚刚还叫痛,这会晴儿给你扎了几针不痛了,这脸瓜子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看就应该让晴儿再给你扎几针,让其痛得叫苦连天的,你就不会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了。”
其实柳荷看到这腕口大的伤口,心里也很难受,毕竟这可是因为其未夫婚家的事儿而受伤的,如若将来卓碧真因为这条伤疤受到夫家所嫌弃了,那她可怎么对得起卓碧啊。
嘴上说着这话,但眼神却用了那乞求的目光看着晴悠,像是在说,希望晴悠可以让卓碧手臂上不要留下任何疤痕。
晴悠将线给穿好,认真的缝合着,没有给二人一句话,不管是安慰的,还是实言,都未说出一句话,就是认真的埋头处理伤口。
一直到线缝好,白布扎好,晴悠一边擦着额间的汗珠,一边深吁了口气,悠悠地开口道:“会不会留疤,还会看情况的,当然,如果你不想留下的话,那碧姐姐,就请你好好听从我这大夫的话,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得问过我,否则这如蜈蚣般的伤疤,可就要跟定你了。”
“啊……”卓碧小脸可是被吓得都快连脸皮都垂下来了,轻轻地捂着刚由晴悠包扎好的伤口,咬着红唇没有再说话了。
柳荷见了,心里生疼,带着些沙腔自责道:“阿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其跟着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你就不会因此而受伤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卓碧勉强地挤出一笑,对向柳荷,安慰其道:“什么话啊,荷姐姐,这怎么是你的错呢?这可是我自愿跟来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刚刚晴儿也说了,也不一定会留,只要我听从晴儿的吩咐,一定不会留的,是不是啊?晴儿。”
晴悠没有看向二人,不知道二人是以何种心情,用何种眼神看向她的,背着二人整理着药箱的她,只是似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