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关注他们,越是感觉事情不对,慢慢地,便觉得他们所锁定的目标错了,而更令他想不明白的事,其所怀疑的那个人,为何却被雷他们所排除在外呢?
“在城里的殷大夫,你们是怎么想的?”留意起殷大夫,这也是刚在跟踪那三位大夫之时所发现的一个疑点。
刚发现,每天或者是每隔两三天,这被锁定的可疑人选都会分时段去殷医馆买药材。
依情报还有刚所观察到的,这三个大夫有一人自家是有医馆的,可不知为何也是隔三差五的上殷医馆去买药。
雷还以为刚发现了什么,听到是殷医馆之后,便松轻地回道:“那个殷大夫,其实是叫做厉殷,是厉嫣嫣的爷爷,而厉嫣嫣是晴悠的同期医女,晴悠非常相信她,再说如果殷大夫是邪医的话,为何他自己不教厉嫣嫣医术,而是让晴悠教医这怪异的医术呢?”
刚想了想,觉得雷所说的话也有道理,可是这所观察的到疑点又不能不查明,于是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派要去查明,这三人跟殷医馆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又或者是这三人只是殷大夫的跑腿,这些得弄明白。”
经刚这么一说,雷似乎是真的忽略了什么,于是便立即派人着手去办。
就在刚准备离去的时候,刚叫住了他,“对了,雷,瑾瑜还好吧?如今应该也有九个月了吧?雪琴那里的安全没有问题吧?司徒展没有发现她现今所在吧?”
雷以为刚想了两日想通了,可是没想到,他的心还是没能放下,停顿了一会,而后机械性地摇了一下头,道:“没有,柳荷他们在那之后也没再去过渔村,巩宇朗也并没有将雪琴所在告之司徒展,听说瑾瑜很乖很听说,好像很懂事的样子,常常会听着大人聊天入了神。”
深深吁了口气,便挥手示意雷下去,而刚又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有道是: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在刚的心里,已将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人家,很可能就是这归隐了数十载的邪医,即便他是晴悠好朋友的爷爷,也都不能因此而被排除在外。
为防有失,雷便亲自出马,日夜监视着厉殷的一举一动,以防个中有误。
雷曾记得厉嫣嫣入宫当医女之后,在瑞城的他便跟随着嫣嫣一同行医北上。
当厉嫣嫣告诉其晴悠已故的消息,而后又突然不惜一切代价前来江南为晴悠接生,正因此事,厉殷也便跟着到江南,在此定居了。
回想起来,邪医的消息似乎也是在晴悠生下瑾瑜后,在江南这一带给传开的。
越想越是觉得此厉殷真的可疑,倘有不是因为厉嫣嫣跟晴悠有这层关系的话,想必厉殷必定是这邪医的可疑人物中的首选了。
只是雷有些想不明白,这厉殷看起来是多么的平凡,不管是从哪一方面看来,他都只是一个疼爱着孙女的慈祥爷爷,患者眼中的好大夫,这跟邪医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除了这邪医消息传出的巧合之外,雷也看不出来到底厉殷跟邪医有哪一点相似的。
一直到雷跟了厉殷的第三天,雷发现有不少大夫,还有不少患者秘密地前去寻找其治豺者请教医理,为了进一点确认,雷决定夜潜殷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