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你这是在干什么?”司徒展一放开林松的拳头,其便再次发起了攻击,目标准确的再次冲向李思源,这让他不由得再次出手将林松给挡下来。
“你别管我,李思源,今天你一定要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松从司徒展的手中挣脱出来,继续对李思源进行攻击。
李思源似乎早有所料,未见一丝惊慌,扫了一眼林松,缓缓回道:“我有言在先,酒要戒了,容貌要整理了,生活要有规律一起来,可现今的你,跟昨日有何不同?你一日未改,我绝不露透一字。”
“啊……气死人了,”林松抓狂吼道:“别以为司徒展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好啊,你要说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我就不信你一直不离开这里。”
“你要等,那你等吧,”李思源淡然而回,一丝不惊地向司徒展做了请的手势,礼道:“谢司徒大人相救,不耽搁大人时间了,大人请回吧。”
“李大人,现今乃非常时期,林松毕竟曾试图刺杀……”司徒展把“皇上”二字以口型而道,而后又言,“如若被公孙家抓到把柄的话,实在是对你的处境不利。”
李思源一点都不担心,相送的手势再出递出,这让司徒展不再不离开了。
林松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更加耐不住,对着司徒展气愤道:“你快点走啊,姑姑摊上你这个哥哥,就是她这一辈了的不幸,要不是你,姑姑这些年就不需要过得这么痛苦了。”
“够了,林松,”李思源是有打算把晴悠回来的事情告诉司徒展,但是并不是现在,因为如果现在司徒展就知道了晴悠在丑山上。居于丑庐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要去找她的,故下逐客令道:“司徒展人请回吧。”
“哼……”林松收悉了李思源的意图,心里虽然不满他。但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思绪,毕竟李思源脑子可是比他好使,对于这一点,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想了想,司徒展觉得这里头有些猫腻,林松已多年未有到京都来了,而且据其所知,自晴悠死了之后。他可是对李思源痛恨不已,如今再次突然到京都来,确实有些可疑。
忽然,司徒展呵笑了一声,讽刺道:“我要是不受欢迎。那你更加不受欢迎了,只要我喜欢,你可是瞬间就能成为通缉犯,没了晴悠在,还有谁能保得住你啊。”
“切,怕,我怕是你吧。姑姑可疼我了,才不会看着我被你给抓了的,你要敢你就来抓我啊,抓了我更好,到时候也不用我去要姑姑,她都会来救我……”林松逞一时之快。把话给说漏了嘴。
李思源凝神而视,对林松可是失望致极了,为了不给机会司徒展问其话,双手负手,一言不发地往屋里走去。越过管家的时候,吩咐了一声,“送客。”
司徒展以为自己听错了,林松的话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想要问,但是管家已经来送客了。
不能问李思源,司徒展欲转向问林松,可是他却跟着李思源往屋里而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从李府回来之后,司徒展的大脑里不由得一直浮现“晴悠”二字,林松的话无疑是暗示晴悠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想着晴悠,司徒展又会联想到慕容智毅,近月来他的行为举止发生了大变,难道是跟晴悠有关?
以前慕容智毅总是会去冰库去看晴悠,可是现今他已经近一个月没去过冰库了,早朝也如往常一样恢复了正常,就连奏折也都比往常更加的用心批阅,对政事也更为用心。
有了这样变化的慕容智毅,难道真的跟晴悠回来了有关吗?
这样的疑问在司徒展的脑中浮现,不断的想着的他,不由得自言自语了道:“难道那传言是真的吗?难道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咒术吗?”
在晴悠死去的那一年,慕容智毅便以李思源以上犯上为由,为让其将攻抵过,特派其带兵攻击镇压蛮夷。
可是当时京都里却有奇怪的传言,说李思源回京的时候带回来了不少异族人,且听闻这些异族人都是懂得巫术的,当年满朝文武都惊慌不已。
因为他们听说皇上打算利用这些巫术来助其管理朝政,很多大臣都惊心胆颤的过着每一日。
如今想想,当时并没有大臣受到巫术的处置,更没有什么奇怪的关于有人死于巫术的传闻,所以这些被送到宫里懂得巫术的人又去哪了呢?
“冰室?”司徒展猜道。
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活,司徒展决定要好好追查一下这些被俘虏回来的人的下落。
心急如焚的司徒展即便今日不当值也带着令牌入了宫,在无人巡视的转角注视着冰室的入口,过于专注的他连司徒康出现在其背后都不知道。
“爷……”司徒展得知是司徒康之后,被吓得不轻的他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司徒康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头一偏,严肃地小声道:“跟我走。”
“可是……”司徒展有些不愿,但是也知道这没办法,只好紧跟其离去。
一直到出了宫,司徒展才得以有机会再次开口,“爷爷,你怎么会在那里?还有,冰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都重兵把守着,可是现在却……”
“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现在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先去做的,”司徒康没有言明,看了一眼这雄伟的宫门,有些感慨道:“先回府,我有事要跟你说。”
司徒展不甘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