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然站了起来,“太子,我绝无投机之意,我自知此前顽劣不堪,不思进取,但现在,我坚信,不,很多人坚信,太子您,未来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们跟着您……”
“好好好,”段誉示意他坐下,“我这么说,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从心里说,我反感这样的行为,哦,不是你,是你父亲那样的行为,我反感的是,他们那样的国之干城,行事的准则,不是以国家大义为先,而是家族利益当头,”
赵卓然忍不住有些脸红,这话,是把他们这些豪门的套路,揭了个底掉。
“但是没办法,事实是……”段誉正说着,马平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段誉皱起眉头,“这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