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过想想能稳住籍辣庆老老实实坐这也不错。说不定一会他那屁股开了花,想坐都坐不下了。

这传旨的怎么还不来?贺行远不时的看着楼梯口,好在籍辣庆光顾着摸摸小女的脸蛋,互相喂酒。有人赔罪请客的花酒,喝的还挺开心。

籍辣庆正喝的面红耳赤,准备带着小女寻一处僻静消一消酒气,贺行远等的人也来了,来的人几乎是被小五连拉带拽的来到酒楼之上。

这可有点让籍辣庆扫兴,不过皇上有旨,也不能不去。贺行远忙递过来一把刀:“这可太巧了,刚要去送给公子,您就带着这个吧。”籍辣庆接过刀,抻出到看看也还算过的去,反正去去就回来,输赢无所谓都有赏金的事。

拎着刀喝的五六分醉的籍辣庆,跟着差使出了酒楼。小五招呼着,这籍辣庆公子是贵人,这可是寒冬冷风嗖嗖的,公子您坐轿吧。籍辣庆坐进小五准备好的轿子,抬轿子的人悠悠哒哒的,换平常人也能颠晕了,更何况本已经有几分醉意的籍辣庆,到了皇城门口,脚底踉踉跄跄的籍辣庆跟着传旨官进了皇宫。

这段时间,罗凯也没不能干坐着等籍辣庆来。又和李谅祚梁落瑶对饮了一会,罗凯说道:“今上,我这次来西夏也是为了今后而来。”

梁落瑶一愣,心中乱跳。莫非罗凯要说月下的事,月下在西夏的时候出入都要蒙面,只有李谅祚和自己还有梁乙埋看过月下的真容。而月下怎么走的,只有自己和梁乙埋知道。所有人包括李谅祚都以为:月下的消失是为了真正的白石神降临。

梁落瑶偷眼看看李谅祚,李谅祚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汉人做了我夏国的皇后,前来拜见也是常理。”

罗凯心理盘算着,童中啊童中,当然我帮了你,今日就借你法名借来用用:“这中有个典故,我在汴京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御赐准度的高僧,法名叫纳言,不知道今后是否知道此人。”

梁落瑶自小生长在夏国,她上哪认识宋国的和尚去,她摇摇头看看李谅祚。李谅祚笃信佛教,这点是他受圣母没藏皇后影响,李谅祚自然也没听说过。

罗凯偷笑没听说过就对了,要是听说过我还没说了呢。

“纳言高僧可是得道高僧,九龙杯一案就是高僧所断!我出汴京之前,纳言高僧曾说过,西夏有龙子,是白石神化身。不仅助国运兴旺,还可坐拥天下奇石。”

罗凯说着,偷偷观察着李谅祚和梁落瑶,他见梁落瑶的笑容僵硬,紧盯着自己。梁大美女,听见石头你紧张什么?

罗凯用余光就瞄到了梁落瑶表情细微的变化,果然有问题,他提醒自己,梁落瑶听到白石两个字表现出来的是紧张。

为什么是紧张,而不是听自己夸皇子而应该有的欣喜呢?罗凯不再多看梁落瑶,而是诚恳的对李谅祚说道:“今上,纳言高僧托我带美玉一枚,高僧以多年加持之力为此玉开光,自可保太子江山稳坐一世辉煌。”把纳言说成高僧了,罗凯挺佩服自己的,反正纳言也没多少功力。

李谅祚只要一听到江山稳坐之类的话,就会虎目熠熠放光:“哈哈哈,我儿竟有此福气,来人将太子抱上来。”他大笑着说道。

梁落瑶急忙说道:“皇上,太子年幼,这怕是不太好吧……”她的目光扫了一下罗凯,目光中充满了戒备。

“皇后尽管安心,我只想得见太子天颜,亲自奉上此玉。”罗凯说着,取出那快他准备好的白玉。

月下一直戴着和这一模一样的一块玉,梁落瑶见此玉罗凯竟然献给太子,心中暗喜,这可是天意助太子,有此玉更可名正言顺,她自己的皇后之为就可安然无忧。“皇上,那白石神使者曾经就戴着这样的玉,那纳言高僧果然德行修为了得,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罗凯听见梁月下这么说,知道太子并无这样的白玉,却不知道有没有他要找的,能和自己的黑色水晶相配的那太极鱼一样的白石。

太子被宫女抱上来,罗凯站在几步外看着太子,心说这主意太傻了。眼下是冬天,裹得严严实实的太子,只露出一张小脸,必须他要贴近太子才能确认。他灵机一动向李谅祚说道:“纳言高僧特意嘱咐,让在下亲自为太子佩戴此玉,不知可否让在下再离开太子近些?”

梁落瑶心中有点嘀咕,这个罗凯到底想干什么,他看看李谅祚:“皇上……”,毕竟罗凯是宋国人,万一太子有个闪失后果还是很严重的。梁落瑶对罗凯的兴趣在于,女人的虚荣,竟见月下比自己嫁得“幸福”,罗凯的专情让梁落瑶倾慕的同时,也勾起了她的好胜心。自认容貌不逊于月下的她,看到风度翩翩的罗凯对自己无视,心中虽然纠结,但总不至于拿太子安危开玩笑。

李谅祚则考虑的不同,罗凯既然带刀而来,即使刺杀也都是明着的,太子刚一岁又是白石神,罗凯怎么敢触犯神明,更何况李谅祚自己就是孩子。他大大方方的让宫女将太子抱到罗凯近前。

有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罗凯是狼,李谅祚也舍得孩子。这话还有半句:舍不得媳妇抓不着流氓,没藏讹庞之子倒是舍得媳妇,不过没抓住流氓李谅祚,还把命丢了。

大殿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紧紧盯着罗凯,梁落瑶略微向前微倾着身子,紧张的看着罗凯的举动。罗凯看着太子,双手合十口称阿弥陀佛。随后将白玉栓在太子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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