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凯暗想,劾里钵到是笑的起劲儿,看來我这个未來金国皇上的老丈人还不做不行了,
听的完颜劾里钵的话,大家哄笑了起來,这个劾里钵一向这么大大咧咧,都是大老爷们坐在一起,说话更加沒有遮拦,
罗凯无奈摇摇头笑了笑:“众位,我听辽国皇上说,宋国朝廷派了兵三千,集结在登州从我们水路攻打倭奴。”
“太好了。”大伙听了罗凯这话,立刻安静了下來,
罗凯看看众人:“原來我们小打小闹跟玩似的,不管是自己打,还是看人家打,都是些小把戏,倭奴虽然猥琐,但据我所知并非那么好对付,况且我们对高丽,倭奴都不是很了解,现在朝廷虽然派了兵,但不知道兵力如何。”
说到这,他看了看折克隽“折大哥,朝廷派來的人跟你祖上有渊源,据说是杨家将的后人。”
折克隽一听瞪大了眼睛:“啊,那可太好了,是谁啊,。”
罗凯知道,折克隽是大将折德扆的后人,折、杨两家同是山西人,折从阮与杨信都是地方上的豪强,府州与麟州又是邻近,在折德扆比杨业大二十四岁、两家都是武门世家的背景下,折德扆就以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杨业,德扆之女折氏,就是杨家将故事中的折(佘)太君,
为后世传诵的这么有名的杨家将的故事,北宋名人之后,现在要辅助罗凯征战,罗凯心中不由一股傲气,想到此,罗凯攻打倭奴的信心更足了,
罗凯说道:“这个消息是我在双塔山上,听耶律洪基所说,这事情就交给折大哥去打探,听说此人已经來辽国与我们见面商议灭倭之事,折大哥这几日留心接应。”折克隽领命称“是。”
罗凯又布置道:“何大哥,高丽使者近日也要到辽国來,此人既是李恩喜姑娘的兄长,何大哥择日请來相见,我们也要详细了解当下高丽的状况。”
罗凯看了焦德友和武龄:“二位并非军中之人,你们回汴京照顾下家里的事。”
焦德友似乎在想着什么事,而武龄则摇摇头,闷声闷气的说到:“家里的事,有我师父他们呢,我不走,我不会打仗但是可以在公子身边保护公子,再说,我还可以帮你们和士兵修修补补兵器,盔甲,反正我不走。”
罗凯看武龄执意留下,他看了焦德友:“大哥……”
焦德友听到罗凯在叫自己,他回过神,刚才他也听到罗凯说话,但是心中想着一个事,现在见罗凯问到自己,焦德友说道:“兄弟,虽然我是月下姑娘的义兄,但你我也兄弟情深,想我父也是军人出身,跟随狄将军左右,现在,我能跟兄弟打场漂亮仗,也是我心意,一來这关系到我义妹的安危;二來,兄弟你忘记了吗,周家船坞现今是打造漕船,可当年宋夏黄河之战也有周家的战船。”
罗凯心里有几分犹豫:“大哥的心意我明白,海上行船毕竟不同黄河湖泊。”
焦德友呵呵一笑:“兄弟这点你肯定沒我知道的多,想必兄弟不知道我大宋的水军的厉害,咱不说江河湖泊,就说广南舰队和蓬莱舰队就负责宋国沿海的防御,每年都会在浙江亭校阅水军,我就曾经去看过。”
罗凯一听來了兴趣,难道宋朝就开始军演了吗,这几年他虽然东奔西走,但一直走的是商路,还真沒留意过宋国的水军,大伙也都屏气凝神听焦德友讲述,
“每到水军校阅的时候,就会有几百条战船,分列在两岸,其中有帆船,明轮船,车船,帆船一般用纵帆,独有的可以转动的平式梯形斜帆,能根据风向随时调整张帆的角度;以竹竿维布帆,重量大,起落迅捷;而且不仅能逆风航行,还能走之字形路线,
大小车船十多种,其中有一种二十四轮的车船,它上有三层塔楼,可载一千名士兵,前有撞角,可用來撞击敌军船只,战船还有“拍”,这是采用长木材为杆,一端为巨石,平时用钩钩住木杆一端,巨石高高举起,敌舰逼近时,突然放开钩子,巨石便快速落下,如果敌舰处在杀伤范围内,就可以将之击伤甚至击沉,最大的船有二三十丈长,上面能载士兵马匹,士兵在上面舞刀弄枪如履平地。”
听着焦德友的叙述,罗凯眼前浮现出彩旗招展,水声轰震,人们欢呼士气沸腾的景象,自己还真沒想到,宋国的水军竟有这么厉害,这倒让罗凯不由得有点激动,恨不得快些看到这个场景,
焦德友看罗凯大伙听的眼睛发亮,他笑着说到:“我这次一定想去的,兄弟,你不知道,我现在特想有机会能亲手改造一支战船,现在的大船,铁钉桐油,造船皆空板穿藤约束而成,将填上海上所生茜草晾干添在藤缝中,这种茜草遇水就涨,所以舟船不漏,我啊始终在想,不漏可不是最主要的,战船除了不漏,还得结实。”
罗凯听这话,更是兴趣大增,他忽然想起鱼鳞式结构,便向焦德友问道:“大哥,船我沒打过,但是我有个想法,你听一听:比如咱们船以后改成船壳板之间不是平接的,而是搭接的,这种错接甲法船壳板联结紧密严实,整体强度高,且不易漏水。”
焦德友一听哎呀一声:“兄弟,你可跟我想到一处去了,真不愧是我兄弟啊。”
罗凯一听哈哈大笑,这又是一次宋代科技的改革,想到此事简直更令人兴奋:“好,等这次我们得胜,就圆了大哥这个梦,回头我们造一只最好的船出來,既然大哥知道这么多,那船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