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行风不以为然,但他想到了神玄二女。“给我留二个。”
“行。剩下的我收了。”老龟指着吴行风手中药瓶,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猜这是什么?”
“难道是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吴行风问。
老龟摇头。“不对。”
吴行风猜不透,摇头不说话。
“小子,这是苍龙内丹。”老龟丢下一脸茫然的吴行风,瞬移离开。
吴行风皱着眉头,捏着手中药瓶,沉思不解。苍龙内丹是何物?
傍晚,白氿真来了。带了不少生活物资,这些物资是从几千里外的城镇易换得来。
“老乌龟呢?”吴行风没见到老龟回来。
“师父去海神熬倥那索要铁石了。”白氿真换了一身白衣,将身材突显的更加丰润饱满,叫人见了想入非非。
“你来的正好,这苍龙内丹是何物?”吴行风的视线从白氿真胸前那抺不符合常理的曲线上收回,捏着药瓶问道。
白氿真浅浅一笑,起身为吴行风倒了杯清水。“来,喝点水解解渴。”
吴行风皱眉,再次将视线移到了白氿真身上。“我不渴,你看看这苍龙内丹。”
白氿真又笑,顺手接过吴行风递来的药瓶,细细打量,拔盖嗅闻。“既然是师父所赠,必然有神异之处。”
吴行风点头,视线不知不觉又移到了白氿真胸前位置,远古时期女子穿着与现代女子相比更加大胆,白氿真的穿着何止是大胆,几乎露出一半,加之长的有些过分,看的吴行风心火上涌,本来不渴的嘴唇却拿起桌上杯子,一饮而尽。
“这么晚了,你回吧!”
白氿真没想到吴行风会开口撵人,微微叹息后说道:“这外面夜洗如墨,海上一片漆黑,万一我被海怪吞噬,如何是好。”
吴行风想想,也是,万一真被海怪吞了,老乌龟还不把他给杀了。但嘴上却说道:“你修为精深,又自称妒神,海面风浪虽急,对你却是如履平地,一般的海怪伤不了你。既然天色已暗,你便在此将就一晚。”
“好。”白氿真爽快答应,斜头四望。“此处草席狭窄,只能委屈你与我一同挤挤了。”
吴行风汗颜,他虽然对女子好奇,却还没到一试不可的地步。“我去阳峰那的山洞睡,你睡这儿。”
“你就那么怕我?”白氿真有些生气。
吴行风心中纳闷,白氿真就是个狐狸精,老实说对这个修炼千年的九尾狐他心里还是有些惧意的。
见吴行风不说话,白氿真走上前来,没等吴行风反应,一把将其抱住。吴行风虽然只有十六岁,长的却不矮,只是身板还未完全长开,魁梧自然谈不上,却很有男儿气质。
被这么突然一抱,吴行风魂儿都飞了,再低头看看被挤压变形的两团馍馍,吴行风咽了咽口水。“你快放开。”
白氿真不放,抱的更紧。
“好了好了,我不走便是。”吴行风无奈,美人当前,岂有推卸逃跑的道理,持枪上阵,杀她个九进九出。
“放心,我就是想抱着你躺会跟你说说话。”白氿真扬起脸,满满的温柔可人。
吴行风心头一轻。“说说话可以,但你不可乱来。”
白氿真捂嘴偷笑。这个小男人真是有意思。
“放心,等你长大了些,我们......”
吴行风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裤裆,然后皱眉望向一脸坏笑的白氿真,很是无语。
子时,吴行风起来撒尿,白氿真跟着起来。
“你跟出来做什么?”吴行风这泡尿憋了很久。
“保护你啊!”白氿真一脸认真的跟在后面。“这处龟岛可不只有你跟我师父二人!”
吴行风刚掏出来准备尿,听闻白氿真之言忽而转身。“你是说这岛上还有别人?”
白氿真不语,盯着吴行风裤裆处。
吴行风赶忙提起裤腰,脸上滚烫。“你你你...”
“好了我不看,你快尿,尿完了我再告诉你。”白氿真转身回屋。
吴行风跟上次在暗河躲开红尾小鱼时一样,这泡尿尿了很久,白氿真出来找了二趟,这才郁闷回返。
十六岁的少年懵懂而羞涩,要不是从小苦读诗书,满腹经伦,又习上层功法,自悟道家阴阳玄理,此时怕是不好意思再面对白氿真。
男女有别,到底是什么意思吴行风终于明白了。
有些男儿自小鲁莽顽皮,无恶不作,为非是歹,很早就痴迷女子,吴行风所受教育是正统古文汉语,师父辛望山虽然自己时常夜不归宿,但对吴行风的教育极为苛刻。
所以,吴行风心中只有求真问道,早悟真诀,飞升太虚。
白氿真的出现,扰乱了吴行风单纯心智,破坏了少年走向青年的无畏屏障。
将一个单纯无暇的少年,引向了男儿本色这一狭隘通透的领域。
回到草席,白氿真躺在里侧,外侧留给吴行风。
吴行风脸颊通红,浑身燥热。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氿真明知故问。
吴行风深深呼吸,强定心神,不去想那花花烟雨之事,一心念诵师父辛望山教他的清心咒。
“你在念什么?”白氿真侧身而卧,开口之时,吹气如兰,神情淡淡,伸手去拨弄吴行风的胳膊。
吴行风本就锁饮止牛,被白氿真口吐芳香,迷的魂飞千里,神智迷糊。“你还是转过去比较好。”
白氿真并不理会,而是将手放于吴行风胸口。“此处岛屿你不觉得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