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辣手无情,我呸......!”高高在上的妙隹居然朝猪八达吐了口唾沫,这一幕被吴情四女看在眼里,皆是眉头大皱,这演技也太敬业了吧!
躲在远处的吴行风也是心头一惊,似乎妙隹的本性就是如此,敢情在天界她就是靠打家劫舍为生,吴行风想到妙隹送自己的果子,再想到五彩玄晶,还有那一麻袋的丹药仙草,物证齐全,她这哪里是扮演强盗,分明就是从操旧业,难怪如此娴熟。
猪八达气的鼻孔冒烟,他活了无数年头,何曾遇到这等胡搅蛮缠的山贼。
“赶紧放人,不然休怪我老猪不客气!”
“你都已经说第三遍了!赶紧跪下拜我为师,然后与你妻儿告别,随我去天上干大事”妙隹唾沫横飞,伸手入怀摸出一串葡萄,开始剥皮吃葡萄。
“岂有此理。”猪八达终于怒火中烧,摇身一晃,现出原形,是一只通体黑毛的獠牙野猪。
妙隹见后,玩心大起,也不知从哪儿扯来一块红布,丢了葡萄跳下台阶,冲獠牙野猪招了招手。“乖孩子,说翻脸就翻脸啊!过来让为师看看你这身毛发,为师给你织件过冬的衣裳。”
獠牙野猪气的险些吐血,后腿刨地,灰尘四起,一声咆哮如冲天的火箭,冲向妙隹。
妙隹拎着红布,悠闲自得,嬉笑捻转,左右挪移,奈何猪八达变化出的獠牙野猪速度再快,也敌不过妙隹的反应。
人家是斗牛,妙隹是斗猪。
吴行风是真的服了,妙隹绝对是土匪出生,弄不好在天界还有个土匪窝子。
斗了半个时辰,猪八达吃不消了,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一张猪脸本就丑陋,如此一来更是丑上几分。
眼看猪八达气恼坐地,妙隹收起红布,抬脚上前,两下横扫,猪八达脸上便多了几道脚印。也不知是妙隹喜欢专踢一面,还是忘了猪八达另一张猪脸太干净不忍心下脚,之前的几脚既然全落到了左脸。
左脸红肿如肺,比之前的脑袋还要大上几分。右脸倒是一贫如洗,依然是此前的那副模样。
“在本大仙的地盘给我老实点,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就把你儿子给烤了。”妙隹挥手,从麻袋里抓出猪八达的儿子。
吴情四女走上前接过,押着猪儿子往火堆走去。
猪八达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要是打得过,他早就打了。
终于,猪八达两腿一软,跪了下来。“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干嘛?”猪八达变回人身猪脸,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女人不上路子,并不是真的要烤他儿子。
“休要废话,赶紧拜师。”妙隹拍了拍手,自鼻前嗅了嗅,一脸嫌弃。
猪八达无可奈何,只得跪下。“拜见师父。”
妙隹皱眉,她手上还有猪儿子的味道,看到洞前潭中清水,便上前掬水洗手。
“让你拜本大仙为师,全是看在你儿子的面上。”妙隹掏出手帕,擦去手上的水渍。
猪八达一脸疑惑,怎么跟他儿子扯上了。
见猪八达满脸疑惑,妙隹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开口说道:“本大仙见你儿子骨胳奇特,是个可造之材。但他命中五行不齐,多有懒惰痴呆,唯恐跟着你受苦受累,便将他带到此处看管洞府福地,以后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猪八达迷糊了,抬头看向妙隹,更加疑惑。“既然我儿是个可造之材,为何不收他为徒,反而收我?”
“这你就不懂了!你儿子将来的成就要大于你,跟着我自然不合适。”妙隹说话时,大手一挥另外四个麻袋,也随即打开,从里面爬出几十个人身猪脸的男女老少。
“当家的,这里是哪儿?”一个妇人同样是猪脸人身,看样子是猪八达的媳妇。
猪八达跑上前去,一阵感慨。“这是盘丝大仙的洞府,老猪已经拜盘丝大仙为师,往后你们不用再跟着我吃苦了。”
妙隹一脸慈悲,望着猪八达以及一干族人。“本大仙过几日要回天上,你们就在这给大仙我看管洞府。”
言罢,看向猪八达的儿子。“这孩子,若有高人指点,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猪八达与他媳妇一听,满脸堆笑,将之前的仇恨忘得一干二净。“敢问师父,高人在什么地方?”
妙隹故作高深,伸出手来胡乱掐算,半天后喃喃开口:“今日癸卯落兔,东方属木,合于亥卯未木局。你若想寻得高人指点,惟有向北前行,一百八十里后,再拐西南坤门,遇羊而跑,遇水而停,若有男子呼噜昏睡,便是高人无疑。”
吴行风躲在暗处,听到妙隹胡说八道,险些没忍住冲出来。这个妙隹不做神棍太可惜了。
猪八达与他媳妇见妙隹说的头头是道,转身看向吴情牵着他儿子的手走来,只见他儿面伟仁善,步伐沉稳,再看身边的吴情,活脱脱是个仙子般的人物,也只有他的儿才配得上身旁的仙子,心中一想,可不正是那么回事嘛!
“当家的,你师父说的对!咱儿子绝不是普通人,一定大有成就。你还傻站着干啥,赶紧谢恩呐!”猪八达媳妇叫翠花,长的五大三粗,当年猪八达可是追了三年才得手的,翠花可是她们三屯部落里最美的姑娘。
想到这里,猪八达哪里还敢犹豫,噗通一声,跪地磕头,要说之前是被逼无奈,此番可是实打实的,额头都磕出血了,那叫一个真诚。
妙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猪八达,轻声说道“我的好徒儿,为师下界快有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