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一脸愕然。“吴,你昨天掉粪坑了?”
吴行风气的肚子疼,捡起石头就砸了过去。“掉你个大头鬼,莫要瞎说八道。”
傻鸭飞到半空,伸长脖子对下方叫喊。“吴大傻,你要不要脸呀,掉粪坑又不是坏事,小白媳妇不会嫌弃你的。”
白莲打量吴行风身上的衣服,莫非吴真的掉粪坑了?
正打闹着...金乌从南面山凹处跑来。“好大一条蛇......”
“哪来的蛇?”吴行风心中嘀咕,冲身后的白莲说道。“看看去。”
白莲收好血玉,掠向山凹方向。
吴行风趁傻鸭发呆,闪身上前抓住傻鸭鸭腿。“再敢胡说八大,我拔了你的毛。”
“你拔,有本事你把我全身毛都拔了。”傻鸭并没有被吴行风威胁而妥协。
吴行风气不过,提着傻鸭的脑袋来到山顶湖泊。“听大个说,你最近学会了游泳?”
傻鸭一个激灵,抬头见眼前一片汪洋大湖,吓的一阵哆嗦。“吴兄弟说的哪里话,傻鸭哪有那清闲玩水。要不,吴兄弟放傻鸭下来,我跟你说个事。”
吴行风佯装松手,急的傻鸭嘎嘎乱叫。
“你先说什么事,要是废话,就下去洗澡吧!”吴行风威胁道。
“吴兄弟莫开玩笑,你听说我。三年前你不是在小巫山险些被黑面鬼王给杀了嘛!”
吴行风点头。“确有此事。”
傻鸭道:“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你那大白媳妇来找你了,当时你与大个在矿洞深处,我便没有叫你。她让我告诉你,你惦记的那什么玄铁,已经被她转移到了竹岛。”
吴行风醒后,确实时常提到空间墓穴中的天外玄铁,有好几次想偷偷跑出去,却被白氿真发现,最后直接封住了他的修为,把他放到羊脂山的大阐岩与金乌,傻鸭混在一起。
“昨天为何不讲?”傻鸭说的这件事,确实对他有用。
“昨天你与小白媳妇滚草地,我哪有空跟你说呀。”傻鸭眼珠一转,回答的滴水不漏。
吴行风放了傻鸭,回到石屋,白莲正在提剑剥皮。
这是一条罕见的红皮巨蟒,蛇头有二个凸起,已有渡劫化龙之象,如果不被金乌看到,此物再修三百年定能化身成人。
“此蛇有剧毒,内丹有破浪除瘴的功效,曾经我阿爹也捉过一条,比这条还要长。”白莲取出一枚弹珠大小的内丹,内丹泛白,与平常紫气内丹不同。
吴行风伸手接过,入手轻浮,好似羽毛般感觉不出重量。
“你收好!”吴行风将红蟒内丹还给白莲。
白莲放入腰间香囊,从一侧布兜里取出一物。“这块血石里面的东西很奇怪。”
吴行风说道:“此物在地下千米寻得,还没时间研究。你拿出来正好,我们将外面红玉剥离看看里面这层是什么东西。”
“如此坚硬的玉石,从未见过,方才我用长剑劈砍皆是无果。”白莲说道。
“我有办法。”吴行风走出石屋,叫来正在学话的金乌。
金乌三年时间没长多少,除了一身金灿灿的羽毛与一双大足,连脑袋都是孵化出来的样子。
“吴兄弟,啥事叫我?”
吴行风托着红色血玉。“把里面东西取出来。”
金乌点头,吞下血玉,片刻后张开嘴巴吐出血玉内的一卷动物皮毛。
吴行风入手之后,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沉思片刻,轻轻展开。这是一块鹿皮卷轴,上面有文字,但这种文字他不认识,并不属于当下,与辛望山给他的那块一模一样。
“傻鸭。”吴行风忽然喊叫。
傻鸭从远处飞来,收了翅膀站在大个肩上。“吴大傻,你又发什么神精啊。”
吴行风没去与一只鸭子计较,而是急切开口。“快去叫白氿真过来。”
傻鸭不愿去,扬着脑袋,假装没听到。
“快去,我有急事。”吴行风催促。
傻鸭虽然傲慢,却也分事情轻重。“嘎。”
一炷香后,白氿真提着傻鸭从西南方向出现。
“吴大傻,你改天跟你大白媳妇说说,别这么粗鲁。”傻鸭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巴却不依不饶。
“来的这么快?”吴行风虽然没问羊脂山离海岛有多远,却知道傻鸭就算以最快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把话带到。
“夫君,随我回海岛,师父要见你。”白氿真丢掉傻鸭,拍了拍手上的鸭毛冲吴行风说道。
白氿真依然是那件纤尘不染的白衣,胸前的雪白并没有因为岁月流失而变的粗糙发黄。吴行风隔三差五就与白莲滚个草地,却与白氿真依然保持着三年前的关系。
这对白氿真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吴行风不是不想,而是每当想到白氿真是只狐狸修成的人身,他的马儿就跑偏了道。
“老乌龟怎么想起我了?”吴行风嘴上这么说,却转身看向白莲,白莲点头,进屋后抱出一坛封藏许久的美酒。
“呀,吴大傻,你小白媳妇比你的大白媳妇要贴心啊!”傻鸭一边多嘴,白氿真没放心上,但白莲却羞涩低头。
“吴,我想回趟巫山,看看阿木她们。”白莲说道。
吴行风很欣慰,白莲是个细心的女人,与他在一起不求名份,以侍女的身份自居,从不让吴行风操心。
阿木她们不知过的如何,在这三年中白氿真只去过两趟,一次是为了传达吴行风书写的轻身功法,一次是暗援阿木法术。
“带上傻鸭一起,有事也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