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光光是千世,锥冰自己也是一样,上辈子姐夫被折磨成那个样子,难脱锥冰之手,这些个入了叛军的男人们究竟是怎么了?竟一个个的疯狂至此吗?
闻言,锥冰认真而严肃的看了彼岸好一会儿,似乎想将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彼岸有些莫名其妙,正待骂锥冰神经病,锥冰却是抱着她,微微叹了口气,圈禁她入怀,一同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低声道:
“我与千世的问题,不是因为月曦,千世眼光太差,以前没有比较,现在有了比较,自然是再瞧不上月曦了。千世是如何一个人,那不是你该关心的范畴。不过你问我,为了一个女人而闹得朋友反目值吗,我可以回答你,对我来说是值的。”
那么,如果不是因为月曦,上辈子千世撮合茶雅与青书,并不是要让锥冰尝尝被朋友抢走女人的滋味?彼岸有些糊涂,前世今生纠结在一起,脑子乱得很,于是干脆不管了,窝在锥冰的怀里,昂头看着他的下巴,直白的问道:
“锥冰你走火入魔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觉得千世就是要逼你走火入魔,他会不会掌控你做叛军首领?然后你就在他的唆使下叛变了,把地球给围了起来,打算把我给困死在地球上。”
“嗯.你还可以给我编的再夸张一些,我走火入魔不会杀了所有人?为什么要被千世掌控?谁能掌控得了我?你究竟是能把我伤成什么样子,我不会把你抓起来困你在身边一辈子?还要围了地球困死你?不符合经济原则啊,傻宝!”
对于彼岸的问题,锥冰有些啼笑皆非,一条条反驳着她的设定。与她一起相拥在大床上,一时间又不想去工作了,于是干脆丢下一楼满厅的商务精英与各路来访人员。与彼岸闲聊,内心充满着对怀中女子的疼宠,心境陷入了极度的安宁状态。
然而听闻锥冰的反驳,彼岸又不好直接给他把上辈子的大环境趋势全都说出来,于是有些急有些气有些恼,心里想了很久,最终张嘴一个字都不想再和锥冰说了,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打算睡觉!
倏尔又是想起月曦的问题,于是窝在锥冰的怀里。对着从背后抱着她的锥冰,有些好奇的问道:“月曦你要怎么处理?她说话都只说一半,羞羞答答的磨叽得很。锥冰你与水系异能者会怎么样?”
要是锥冰的水费很贵的话,彼岸觉得干脆就把月曦绑架了,弄到锥星去,让她每天给锥星当供水机!那么月曦就铁定不能杀了,所以她得问问锥冰打算把月曦怎么着!
“不怎么样。现在想怎么样也不成了。”
锥冰一语带过,大手在被子里抚上彼岸平坦的泄,抬头,微凉的唇贴着彼岸玉白色的耳垂,轻含其上的银色耳钉通讯器,宛如初雪朝阳般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透着怜惜,又恍若一个想做坏事的大男孩儿般,轻声问道:
“宝。月曦你杀不杀?不杀我们就送回给千世,我真想看看他将两者比较起来,那张精彩的脸! ”
什么?彼岸充满疑问的回头,努力的扭着自己的脖子,想问问锥冰的话是什么个意思。锥冰却是低头,深深的亲了下她回头的唇。笑得十分英俊,双眸迷乱道:
“想抢我的宝,实在是太坏了,对吧?!”
锥冰脑子在抽风,鉴定完毕!睡觉!!彼岸摆正头颅,在锥冰的怀里重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没过几秒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她其实不是不想好好分析锥冰说话的含义,但是或许是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已经习惯了,彼岸遇到锥冰说出她听不懂的话时,就下意识的完全放弃思考,只当锥冰脑子在抽风!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境界,当锥冰说要将月曦送回给千世,她就知道锥冰在布局,心中就跟明镜儿似的,可是她却从不曾想过窥探锥冰的局。不管锥冰在做什么,即将做什么,彼岸就是可以站在那里,撒手任凭锥冰折腾。其实这应该说是她太过信任他呢?还是太过不在乎他的所作所为?
彼岸自己也搞不太清,总之她笃定,锥冰不会害她就是了!
银色,宛如超大型悬浮车的商船,平稳而快速的遨游在广阔无垠的星际之中,穿过九行星域,前往帝国星域。
其实,说是秘密去查帝星的医药研究所,但是如今已经被曝光了星际十大富豪身份的锥冰怎么可能低调?就在他的商船还未进入帝国星域时分,无论是帝星本土的富豪,还是辅星上的那些大小势力,莫不是削尖了脑袋往商船里递访问申请。
他们未必知道锥冰前往帝星的真正目的,只是关注着他的商船,所过之处,宛若迎接皇帝出巡的地方官员,每天登上商船的人都能排上一条长龙。
如此,彼岸终于见识到锥冰这艘船上的警戒光段是一块多智能化的安检地带,它几乎能无差别的检测出所有以各种方式携带进入的机甲,还能分析出每个人的异能等级及异能种类,高科技的让彼岸瞠目结舌。
然而,更让她愕然的,竟然是当某一天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锥冰的这艘商船后面,陆陆续续一直跟随着不少的机甲与小型兵船,质量参差良莠不齐,自地球外围出发之后,这些机甲与太空船就三三两两的一直跟在后面,没什么恶意,就是跟着,仿若跟着一杆旗帜漫无目的的游走。
彼岸有些哭笑不得,站在商船的驾驶室里,看着悬浮在身前的大屏幕,思附着该劝他们回去,还是打开商船让他们进来。她这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