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爱的孩子们!”范一夫叹道。他也回看着那个女孩子,心里说道:“我一定要把你们带出去!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搞清楚老虎为什么这样做,它们是出于什么目的。通过对老虎的全面了解,从而梳理清楚古时通道是什么样的世界!”
“搞清楚古时通道是史学家的责任!”范一夫自己对自己说道。
这时,一群小老虎又“咿呀”的围上来,这次范一夫竟主动的抱起一只小老虎来。
他仔细端祥着这只老虎。“这是一只华南虎。”范一夫判断道。
小老虎很不愿听话,它总是想抱住范一夫,因小老虎太小,试了很多次,都抱不住范一夫。
“连这么小的老虎都无意识的在抱我,这又是什么情况?”范一夫在思考着。
“刚才那些老虎向村子里冲,而它们并不是想伤及村民,村民为什么那么抗拒呢?”
“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凶狠的老虎并不是要伤害村民,它们与村民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种杀与被杀的关系,而是一种在我们思维之外的关系。”
“通过我与老虎的交往,看得出来,它们对人类是友好的,古时通道的老虎已脱胎掉原生时的兽性。”范一夫进一步判断道。
“从现在开始,我用我的速记法,将虎窝大小老虎的一点一滴详细的记录下来。这肯定是划时代的原始记录!”一股学究的自豪感涌向范一夫的心头。
自古至今,学者总是想自己是第一位提出最新的观点或发明,或发现的人,这种德性,无论宇宙怎么进化,都改变不掉。范一夫就是最好的例证,他现在一心都想做宇宙第一位系统介绍古时通道的人!
天色已暗了下来,那仨个小孩子在哭声中睡着了,有好几只小老虎在陪伴着他们。
范一夫没有睡觉,他正在观察虎窝内外的一举一动,一声一行,并不失时机的记录下来。
“呼啦!”从西边森林中窜进了两只成年虎。由于天气太暗黑,范一夫是根据经验判断的,他看不见两只老虎是怎么样的。
“呀!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你们侵犯人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在与老虎说道理。
“这怎么是危平的声音?”范一夫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怕自己在梦中。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呀!”又传来声音。
“危平!是危平!”范一夫大叫起来。
危平由于是在慌乱中,他没有听得出来,正在叫他的是谁。
“危平!我在这里!”范一夫说着就从里冲向虎窝外,这时有几只稍大一些的老虎,也冲过来,将范一夫抱住,范一夫没有预防,跌倒在外面的窝里。
“危平!我是范一夫!”范一夫又叫道。
这时,倒在两只成年虎身边的危平才知道是范一夫在叫他。
“范教授!我在这里!我是危平!我在这里!”但危平已被其中一只成年华南虎抱在怀中,他只能嘴说,身体动弹不得。
在这风高天黑的森林中,见到自己的同事,哪能不激动吗?
危平在华南虎的怀中哭起来了!
这时范一夫向危平这边爬,因为他站不起来,未成年虎叨着他的腿。
“我在这!危平,我在这!”如果在这样的夜晚,没有遇见危平,范一夫也许还在专心做他的记录,但当真的遇上了危平---这位多年的同事加朋友,那哪能不随之激动不已呢?
在溶心小组,就算危平最能忍受范一夫的一根筋性格,因此,范一夫对危平是最好的了。范一夫不只一次的说,危平是他的“蓝颜知已”。
也许是他们间的真情打动了老虎,华南虎和未成年虎,竟同时将危平和范一夫放下了。危平和范一夫他们俩站起来,向各自的对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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