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迎来寒冬,丹图尼国的三位也踏上了归程。
司鲤青依旧身着银甲将三人送城外,面对末那楼.裸儿依依惜别的眸没我半分波动。
目送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打马回城。
“倮儿很喜欢那人?”太子末那楼.巴佳揉着末那楼.倮儿的长发。
末那楼.倮儿像只无精打采的猫儿,卧在巴佳的怀里。
眸中只有委屈,自己有什么不好?他偏偏不喜欢。
“没关系,等得到那东西整个耀云都是我们的。到时候他还不是你的?再野的狼也有被驯服的一天。”末那楼.巴佳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令她浑身一颤,感到一股恶寒,却无法也不敢逃脱他的怀抱。
她知道逃避的代价是她付不起的,她只能忍受。
突然想到枚儿的警告,她或许是对的。她最起码有个亲生的哥哥,还有个盼头。自己呢?
现在是这样,等到巴佳得到一切还指望他放自己离开?
恐怕只有变本加厉和更加的明目张胆吧?
“可是姐姐不太听话呢。”末那楼.忙转移话题,不再深想下去。
“本宫既然敢放她出来,就有拿捏她的法子。”末那楼.巴佳眸光一沉,只要那个女人还在他母后手里,就不怕枚儿翻天。
打马回城的司鲤青来到丞相府下马,由侍卫牵走马走进府内。
正巧遇到打算外出的人,不能装作看不到只能停下寒暄一下。
“司公子。”可儿俯身一礼。
“鲤青哥哥今日好威武,是刚回来?”东方月胧迎着他的目光,眸中透出钦佩。
“嗯,我还有事。”司鲤青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反感她天真烂漫的笑,觉得无法和她正常沟通,觉得很假。
“父亲还未回来,姐姐……在珑音阁。”东方月胧好意提醒,嘴角微沉袖中的手紧紧握着,骨节泛白。
“谢了。”司鲤青对她点头道谢,快步离开没有打算与她有过多的纠缠。
其实司鲤青内心纠结过的,按理说他需要守护的人是东方月胧,小姨的亲生女儿。可是他的心思全在胧月身上,他记忆里的人是胧月,习惯上去保护的人也是胧月。
这像一个习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根本就该不了,除非他……
直到他走远,东方月胧才缓了脸上的笑。
“走吧可儿,姥姥该等着急了。”东方月胧浅笑,却透着一丝诡异。
司鲤青步伐沉稳,刚到珑音阁就看到在院中舞剑的人。
一招一式缓慢而有力,雪白的衣角在微风中划过寂寞的弧度,她还是如此。
司鲤青提剑上前,吓得刚下楼的甜心洒了盘中瓜果。忙喊了声“小姐小心!”
话未落东方胧月侧身躲过司鲤青袭来的剑,眸中带着疑惑,他想做什么?
“不要放水,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司鲤青抽剑扫过,他要看看她隐藏了多少。
东方胧月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挑、拨、刺、砍招招凌厉,两剑相抵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司鲤青疲于应对,几乎看不清她移动的身形。只看到一闪而过的幻影,以及不知从各处刺来的利刃。
原来她那么强,甚至不弱于半月。
“不要慌集中精神,不要被我的节奏影响。”
清冷的声音上司鲤青回神,她的优势在快却明显力度不足。
不然他早就败了,提起运功于剑身。
司鲤青身形也快了起来,追上她的幻影,看到她招式之间的间隙。
东方胧月速度不变,步伐却更加诡异。每一次格挡都震的她手臂发麻,几乎要陷入被动的局面,灵光一闪。
司鲤青面对突然贴身的人,手中一顿。再回神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已经横于他的喉间。
“耍炸!”司鲤青气闷,她果然还是像幼时一样。
“兵不厌诈嘛。”东方胧月摸了摸鼻子,将长剑收起,额头上布满薄汗。
身子越发虚弱了……
司鲤青叹了口气,在他运功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这样也好,他可以安心些了。
“把他们送走了?”东方胧月将长剑置于石桌上,坐在一侧。
“嗯。”司鲤青将自己的长剑收好,面向东方胧月并没有打算坐下。
“我要回去了,你小心些。”司鲤青眼睑轻敛,他还是太弱还保护不了她。
他需要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她,才能与她并肩而行。
“你也是,这个你收好兵不厌诈。”东方胧月将随身匕首放到他的掌心,希望他永远没有用到它的机会。
东方胧月措不及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能听到司鲤青强有力的心跳。
“好,要乖等我回来。”司鲤青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呼吸间全是属于她的冷香。
他也知道月胧这些年过的也不轻松,单这一身武艺需要多久的磨练多大的天赋?加上她体内的胎毒,简直不敢想在她笑容后面的东西。
如果说她的身份是假的,那她体内的胎毒也是人为的。背后的人倒真是狠心,对一个婴儿下毒手。
东方世秋你果然自私至极,小姨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伪君子?
司鲤青幼时也是崇拜过东方世秋的,东方世秋知识渊博又会武艺。每次来时他都会向他请教一些武艺上的问题。
东方世秋总是很耐心地讲解,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一个孩子而嘲笑他。反而是认可鼓励他,让他成为一名比他父亲还出色的将军。
现在想来幼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