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作为一个刑警,傅玉有着不俗的追踪经验,毒秀才一路逃亡,不免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
其触碰过的树枝,踩过的枯叶,等等痕迹,都逃不过傅玉的眼睛。
“嘿!有意思。”
傅玉玩味的摸了摸下巴,追踪了这么久,他发现毒秀才居然一路兜着圈子,又绕回到了山寨。
“和小爷玩灯下黑吗?真是找……咦!不对,这灯下黑玩的太冒险了,毒秀才似乎没必要如此做,那么他何以又冒险绕回来呢?”
傅玉眯起了眼睛,片刻后,双眼一亮,暗道:“要么就是山寨中还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促使毒秀才不得不冒险回来。”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当下不再迟疑,飞速的向山寨潜行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山寨外。
刚想翻过石墙进入寨内,突又停下身形,暗自沉吟:“以毒秀才的心计,他若是拿回了秘密,必然不会原路返回,那么……不妨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心下想着,脚步半点也不迟疑,身形一闪,便向东面绕了过去。
山寨的东面是一处悬崖,却正是死去的胡须大汉和毒秀才所留后路,既然是逃生的后路,二人自是准备了下崖的之法。
不一会,傅玉来到悬崖边上,根据胡须大汉记忆,果然发现了一块不起眼的石板。
当即揭开石板,从中拿出一捆绳索,眼珠转动间,不由“嘿嘿”一笑,用刀在绳索上做了些手脚,这才把绳索放回,并将石板恢复原样。
十几分中后,傅玉绕路下了悬崖,躲在暗处静静的等待着,可却久久不见毒秀才出现。
正当他开始烦躁,怀疑自己判断有误时,突见一道灰影出现在悬崖上,不用想,必然是毒秀才无疑。
如他所料,独秀才果真用绳索辅助下崖,只见其单手抓着绳索,身形不时的向下降落,片刻不到就已离地面只有十几丈。
眼看绳索不断,傅玉暗暗焦急,“不妙,若是等毒秀才快要降落地面之时,绳索才被拉断,那就不免要与之正面一战,届时鹿死谁手,就不可预知了。”
“要不先……”
正打算先避避,但就在此时。
“啊……”绳索断了,然而,毒秀才仅仅是惊叫一声,在身体失衡的瞬间,双脚在崖壁上一点,整个人顿时就微微飘了起来。
接着更是不断的脚踩崖壁,犹如下石梯似的,缓缓向地面飘落。
“尼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武当梯云纵?”傅玉骇然色变,几乎想也不想,就要亡命飞逃。
蓦地。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空中传来,同时就见毒秀才口喷鲜血,歪斜着身体,狼狈的从三丈左右的空中掉下。
傅玉眼睛一亮,暗忖:“如此绝佳机会,再不动手,还待何时?”
嘭!
“啊……”
随着独秀才狠狠的砸到地面,口中惨叫出声之际,傅玉一个鱼跃,直接跃出近两丈之远,落地后,圆球似的滚向毒秀才。
刹那之间,在毒秀才绝望的目光中,一道刀光带着强烈的寒意,从其的咽喉出一划而过。
哧!
傅玉单膝跪在地上,右手反握一尺多长的杀猪刀,保持着背对毒秀才的姿势。
直到听见毒秀捂着飙血的喉咙,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时,他才松了口气。
“呵呵!总算是再杀一恶,怎么样,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了吗?”傅玉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毒秀才,一脸的微笑。
说实话,此刻他完全就是在装逼,心下其实后怕不已,要知道无论是胡须汉,还是眼前的毒秀才,都不是他所能对付的。
之所以能成功的杀掉两人,一是有心算无心,二是运气使然,否则,两个山贼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将他虐杀百遍。
毒秀才自然不能回答,双腿不甘的一瞪,便无力的闭上了双眼,面上依旧残留着怨毒之色。
“草!真是死不悔改啊。”傅玉大骂一声,一脚狠狠的踢在毒秀才的尸身上。
嘭!
“唔……”毒秀才的背脊被一脚踢断,居然再次痛哼一声,转而身体一僵,再无一丝生息。
“这……”傅玉瞪大了眼球,一脸的难以置信。
毒秀才之前不是已经死了吗,如此反应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家伙居然还有一口气,之前肯定是装死,正等着傅玉接近,然后临死反击。
若非傅玉被其面上的怨毒之色刺激,心中有火而狠踢一脚,此刻两人怕是已同归于尽了。
“娘希匹的,还真是打蛇不死,反被其害,江湖果然凶险,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啊!以后杀敌时绝不能大意,不杀则已,杀而必狠。”
傅玉暗暗反省自己。
“刚才若是再反手给独秀才一个透心凉,那绝对是万无一失,看来不能装逼,至少在实力低下时,不能装逼,否则迟早得将小命玩完。”
一边总结失误之处,一边盘膝而坐,《诡经》秘法熟悉的运转,眉心一凉,精神力瞬间入侵到毒秀才的脑海。
下一刻。
傅玉脸色逐渐转白,脑海中同时涌现无数记忆光点,选择性读取了几个记忆光圈后,顿时脑袋一沉,险些晕死过去。
“接下来得勤加修炼《诡经》了,不然每次都如此耗损,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白痴,甚至是丧命。”
如此一想,傅玉再也顾不得整理刚读取的记忆,直接原地修炼起《诡经》来。
当下仰身躺在地上,单手撑在右耳下角,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