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之中。
当罗颜和秦沫心正在吃的时候,突然有一名中年儒士带着一位妙龄少女走了进来。叫了两碗碗阳春面,并坐在罗颜她们身后,桌上还放着一把乌金色的长刀。而少女也将自己的那两把短刃放在桌上。
玄刀堂,花白落,徐三玲。
等阳春面端来之后,徐三玲并没有动筷,似乎在等着师傅先动筷。
吸溜的一声,花白落哪管的这些,直接吃了起来。
徐三玲苦笑一声,说:“师傅,你就不能别那么吸溜声这么大,很不雅的!”
“你懂个什么?吃阳春面就是要这么吃的。”
“也罢也罢,你和我老哥都是这种让人省不住心的。”徐三玲无奈的也拿起自己的筷子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不知道在哪鬼混呢?真是的。”花白落说到这里又看着徐三玲说道:“还有你,我让你待在你顾伯伯那里就行,你还非得来中原,你不知道现在中原情况...”
花白落说道中原这个字的时候,秦沫心也顿时有些疑惑,正想去听,却见花白落闭上了嘴巴继续吃面。
“我当然知道啊!其实也没事啊,我们这次也只是把我哥找回来,然后就回去!再说了也得帮陈姐姐去找她遗失多年的妹妹呢!”
花白落听到这里又看着汤汁,沉默了许久才说:“哎,老陈家的那孙女,现在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花白落摇了摇头。
“不是说她手腕上有一块梅花的胎记,而且不是说在丢的时候襁褓中有块刻着默字的玉佩吗?”
“可以让茫茫人海,找她那可真是难如上青天了。”花白落叹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突然罗颜听见一声吆喝。
“咦,你们怎么在这儿呢?来来来,拼桌拼桌。”
罗颜应声看去,只见是杨昭儿带着她的侍女陈默缓缓地走了过来,并且朝着秦沫心和罗颜打着招呼。
花白落则将目光看向了陈默身上,并且盯着陈默死死的盯着。
陈默显然是注意到了那火辣辣的目光,不由得看了过去。
也略带疑惑的说道:“你瞅啥?”
花白落顿时有些语塞,便连忙将头扭的一边。
而一旁的徐三玲则是噗嗤一笑,贼兮兮的看着自家师傅那吃鳖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姑娘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花白落自言自语地说着,而一旁的徐三玲则吸溜了一口面,笑呵呵的说道:“师傅,你不会要说,是你失散多年的徒弟弟吧?”
咳咳!——
花白落顿时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便拍了一下徐三玲说道:“你说什么呢?吃面吃面,真是的吃面都堵不了你的嘴。”
“师傅你本来就这样。”徐三玲嘟囔了一声,随后便瞥了一眼陈默的背影。
而这时,陈默和杨昭儿她们已经坐了下来。
“这家,蟹黄包挺好吃的!我再叫几盘特色菜咱们继续吃。”
说完罗颜,便吆喝着小二让他再来几盘特色招牌菜,而小二也是见到如此阔绰的客人,店也笑呵呵地跑前跑后吆喝着。
“真好,比淮南的米酒好喝多了!话说,明天就是太后诞辰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杨昭儿刚坐了下来,便拿起酒杯喝了一杯,大呼过瘾后便看着罗颜和秦沫心。
“无所谓啊,我觉得我就是过去打酱油的,可有可无吧。”
罗颜刚刚说完,秦沫心倒是夹了一些菜放进了罗颜碗里之后,变语气平静的说道:“我也一样啊,可有可无,但是听小璃跟我说,可能这一次也是一个相亲会。主要是对他们这些达官贵族的,与我们无关。”
一旁的陈默则看着杨昭儿说道:“大小姐,你真的准备不去参加吗?”杨昭儿顿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趴在桌子上,吹着刘海。
气鼓鼓的鼓着嘴巴,紧接着挠了挠头,气闷的喝了一口酒之后,便说道:“去参加诞辰无所谓,但是刘潇欢他为什么不让我穿这身衣服!偏偏要穿那什么襦裙!你看我是穿那种衣服的人吗?还说什么?我必须去穿,我去他....不行不行,说这句话就骂太姥姥了。”
陈默倒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便说道:“可能刘潇欢他也有他的理由吧,毕竟小姐你已经是刘潇欢的夫人了....”还没等陈默说完,杨昭儿便说:“怎么就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我就要穿的什么襦裙?从小你也知道我,就根本不喜欢穿那些衣服!我们漕帮的帮服它不好吗?真是的。”
“菜来喽!”这时小二端着菜吆喝着走了过来,随后看着她们说道:“四位客官你们慢慢吃。”
等小二离开之后,罗颜和秦沫心面面相觑,似乎也听出到底是因为什么了,便看着杨昭儿劝说道:“其实,刚刚你们说的时候我也听了大概,这种事情的话,按理说你可以不穿,但是毕竟刘潇欢他是朝廷官员,而且刘老爷在朝廷的地位也有些尴尬。如果你衣着随便的话很有可能背后有人嚼他们的舌根。”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而我赌气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这个,我是因为刘潇欢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所生气的!”杨昭儿说到这里便喝一口酒,气呼呼的说着。
“好啦好啦,小姐,你不是已经把姑爷都教训了嘛?我过去找你的时候,他已经被你倒栽葱塞到土里了。”
陈默看着杨昭儿轻轻地杵了杵她,可杨昭儿则摸着发烫的脸颊,看着陈默说道:“那是他活该!还有,我不是都说了你别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