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识趣地退开,那咋咋呼呼的人看见徐彪等人的动作,信心大增,三步作两步,噔噔噔的过来,指着林肃的鼻子骂,“怎么着小子,私底下用卑鄙的手法夺堂主的位子你打招呼了嘛?咋不蹦了,有本事你动手啊。”
那人推了林肃一把,可把徐彪等人逗乐了,又是个装模作样的二狗子,等会儿有你好看。
徐彪茫然地抬了头,为什么我会情不自禁说又呢?
“喂,我在跟你说话。”那人上来要推搡,林肃反手就抽翻了人,指着地上蜷缩的人道:“单连横,你不会打算借这种人的手消耗我的体力吧。”
单连横战意飙升至巅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道:“林肃,你果然来了。坦白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热血沸腾的人,宋北和薛金琥都没做不到,因为他们开始走下坡路了,潜力消耗太大,已经没了争锋的资格。”
林肃道:“所以,你要一战?”
“当然。”单连横道:“奉阳郡败了以后,我的目标就是战胜你,完善我的武学,甚至来深渊试炼场的目的也都是为了击败你,一战吧。”
“来吧。”
刚才叫嚣的人趁人不注意,偷偷钻进人堆,脸都绿了。我挑衅了击败老大的高手?完犊子,完犊子,他要是报复该怎么办?
偷偷瞥见徐彪的阴险笑容,这人立即隐入人群。
“看戏了,看戏了,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挑战单连横,你们说他能在单连横拳下撑几招?”
“开盘开盘,单连横一赔一倍一,那小子……一赔三,多少都接。”
“放这么大盘,小心亵裤都输光光。”
“一千两银子,赌单连横赢。”
“八千两,单连横赢。”
白御心动了,盘口很大,片刻就收了不下三万两银子。开盘口的人家底丰厚,家族在都城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别说区区几万两,就算百万两也是鸡毛蒜皮。
他是典型的散修,利益就在眼前,他哪能坐怀不乱,“二千两,赌那小子赢。”
开盘口的人道:“白御,下这么大赌那小子赢,你很有信心?”
白御耸肩,“刘哥别说笑了,我哪有什么信心。二千两是我能拿出的最大限额,赌单连横赢才赚200两,要是万一那小子偷袭得手,二千两可就变成六千两了,很值得赌一赌。”
“好,爽快。”开盘口的人记下白御的赌注,继续对其他人招呼道。
玄武堂的人立刻围住了盘口,吓的那人忙说:“你们干什么,咱们这可没有开盘口犯法的罪。”
徐彪道:“当然没犯法,来啊,押注,快点记上。”
“赌咱们堂主赢,一千两,快记。”
“你们堂主,单连横?”开盘口的人问。
“屁话,当然不是,单连横已经不是我们玄武堂的堂主。”
“好嘞,全记上。”
记了一群,那人又道:“你们也上来,赌谁赢?”
一大伙人资金合一块儿,就道:“赌咱们堂主,一万七千二百两,全押了。”
“好嘞,记,一万七千二百两,全押那小子。”开盘口的人美滋滋地道。
跟着单连横的人急眼了,“什么那小子,我们赌我们堂主单连横,不是那小子,那小子怎么可能是我们堂主。”
开盘口的人说:“你们玄武堂真奇怪,一个堂两个堂主,记了本本就没的改了,赌场还有买定离手的规矩。”
“嘿,我说……”
“说啥也没用,这是规矩,你们没说清,怨我?赶紧走,别挡住后边的人。”
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到玄武堂的地盘,和以林肃为首的人隔开距离,瞪了徐彪一眼,“他奶奶的,你们几个害我们输了银子,一会儿小心了。”
徐彪道:“别得了便宜卖乖,滚,一会儿屎都给你打出来。”
青龙堂那儿讥笑道:“玄武堂来搞笑的吧,单连横前脚刚走,后脚让人缴了械,一下冒出两个堂主,怎么都有点滑稽啊。诶,你们说,那小子不会真是个硬茬吧,徐彪那几个家伙赌他赢眼睛都不眨一下。”
“屁的硬茬。”有人吐了口唾沫,“单连横的堂主位子正吧,咱们三堂堂主承认的,没办法,人拳头打出来的,不服不行。你再看看那小子,干了什么事?单挑老弱病残,这种事咱们三堂能做到的人不少吧,就他们几个渣,嗤,我上去就收拾了。徐彪那么卖力给他加油是什么原因,别告诉我你们没看到那小子拿丹药出来分,那叫利诱,给了好处,能不嚷嚷两下效忠吗?”
“老常可让他们坑出血来了。”
有人短短一盏茶列举了林肃赢不了的十大“罪证”。
断金刀许世仁瞧瞧地问:“老白,你是不是认识那小子?别拿刚才那套来糊弄我,我一个字都不信。”
白御无奈说出实情,“确实认识,佛印拳林肃,踩着连横索单连横上虎榜的人。”
“难怪你小子这么大方,一下下两千两,有意思。”许世仁道。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白御说道:“大概一年前,我初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没上榜,功力比我差一筹,和他交手十几招隐隐不分上下。可半年后,他的名字就登上了虎榜前五十,我当时都吓傻了,哪有人半年进步那么快的,这种人叫作妖孽都不为过。”
许世仁嘶了下,“恐怖如斯。”
人音僻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单连横和林肃同时动了,电光火石间对了一掌,简单至极,没有任何招式的一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