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爬上丨床,直接来拆她的面具。
他的手有些颤丨抖,种种迹象表明,影子很有可能是盛怜儿。
影子之前扮过盛怜儿,这次他被抓过来,也是盛怜儿在外面守着,种种巧合,周谨言不得不往上面去想。
“别弄!”影子大声道:“我真会让你后悔!”
她越这么说,周谨言心里就越冲动。
同时心里的那股燥热,让他脑子有些发晕,瞌睡......
他狠狠的咬了下舌丨头,这个时候可不能睡着,不然准得完蛋。
“你这是什么面具,怎么这么难摘下?”
忽然不知道扣动了什么机丨关,只听咔擦一声,紧紧丨贴在影子面皮上的面具自动松了。
周谨言大喜,赶紧去拿面具,影子此时却是没了动静,既不说话,也不再威胁。
若是知道一些门道的人,肯定会清楚,这是影子真的怒了。
可惜周谨言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知道,一心就想看看这面具底下的人到底是谁。
面具,终于打开了。
“你?“
拿开面具,周谨言浑身打了个激灵。
整个人吓得几乎叫出声,满眼惊恐。
影子眼神冷漠的望着他,如同看着死人。
周谨言没想到影子会长成这样,只见她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一些伤重的地方,甚至新长的粉肉翻卷而出,形成恐怖的长长条痕,看起来相当恶心。
周谨言发誓,他从未看过这般丑人,即丑又恶心,还恐怖。
“抱歉。”
周谨言抖着手,很想告辞,“我不是故意想看的,呵呵,真是抱歉。”
周谨言想把面具戴上去,只是这面具脱丨下来都难,哪里还能再戴上去?
周谨言忙了半天,愣是没有戴上,急得满头大汗。
现在他只想着赶紧把面具给她戴上,然后回府,让众人保护自己。
影子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里阴影。
“点开我的穴丨道。”
影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会杀我的。”周谨言干笑,傻子才会去解。
“你不解丨开,我就不会杀你?”
“能活一会是一会,抱歉、告辞。”
周谨言把面具扔在一边,很无赖的下床就要走人。
这次脚还没有沾到地上,一股从天而降的燥热,顿时吞噬了周谨言的心神,让他眼睛顿时变得血红......
“醒醒,醒醒。”
周谨言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张鸟嘴,正在啄着自己的鼻子。
鹦鹉见周谨言醒了,松了口气,呱呱道:“你和那黑衣人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被这么没形象的扔了过来。”
周谨言目光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杂毛,忽然和鹦鹉抱头...抓丨住鹦鹉的头就痛哭起来。
“松开,松开!”鹦鹉吓得直扇翅膀,“我要被捏死啦。”
周谨言右手捏着鹦鹉的脖子,左臂张丨开,仰天长啸,“啊啊啊啊啊,我失身了......”
鹦鹉气的在他手掌上狠狠的啄了一下,周谨言回过神,急忙松开手。
鹦鹉扑棱棱的飞到他头顶,怒道:“杀丨人是犯法的!”
“你是鸟啊,”周谨言喃喃道:“她那么丑,我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啊啊啊啊啊啊......”
“鸟你妹,本鸟是国丨家一级保护鸟。”
鹦鹉挥舞翅膀,骄傲的表明自己的身份,见周谨言无丨动丨于丨衷,不由道:“你怎么就失身了?人类真是难以置信,男男还可以发生爱情?”
“杂毛。”
周谨言在头上一挥,鹦鹉赶紧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周谨言站起身,怒道:“男人都比她可爱,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丑的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当想起影子那副尊荣,周谨言就一阵心里阴影,更关键的是......
后花园响天动地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周府的仆人。
见到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的郎君,就在这里,盛怜儿急忙跑上前,叫道:“郎君,你怎么在这?”
周谨言一把抓丨住盛怜儿的细条的胳膊,“为什么不是你啊?”
“什么是我?”胳膊被抓的生疼,盛怜儿一脸不解。
周谨言深深吸了口气,淡定道:“好了,没事。”
两人往回走,盛怜儿欲言又止。
周谨言斜乜了她一眼,“怜儿,我今天怎么就出了书房的?”
“我也不知道。”盛怜儿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睡在书房里。”
“夫人知道情况了吧?”
“知道,只是让我们寻找,不要声张。”
周谨言叹了口气,头疼无比。
和府里的任何女子发丨生关系,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一想到是影子,周谨言简直觉得想吐。
说到底还是袁老头害的,“让我拜师,你就等着吧。”
周谨言心里恨恨。
回到府里周谨言简单的解释了几句,李孟姜见他安全返回,也松了口气,没有多问。
寻了个借口,周谨言去了书房,点上蜡烛,打开那本秘籍细细的观看。
这本秘籍影子没拿去,又还给了他。弄得自己也莫名其妙。
不过万幸的是,影子除了狠狠把他暴揍一顿外,倒是没有杀他。
把秘籍从前到后翻了翻,周谨言重新把秘籍翻到第一页,开始练习起来。
清晨,周府。
周谨言拿起一根木棍,在院子里一招一式的练习着,每一棍都能打出一片棍影,招式异常凌厉,若是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