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你在笑什么？”
张柔刚和顾南干完杯后一见程素雅低眉在笑着，笑得令人摸不透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有趣的事情，你们别管我这存在，继续，你们继续聊吧。”
程素雅刚沉浸有关顾南的春天这事情，一下子回过神来说，她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在意她这电灯泡，边动筷子夹菜吃。
张柔听着，便浅浅一笑，她的视线离开程素雅身上，一下子落到顾南身上说，“南，你平时喜欢什么呢？比如运动，食物什么等？”
顾南被一问，问到他手中的筷子微微怔住，他温润俊美的脸上一怔，眸底抹起令人看不出的暗淡。
然后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手中的筷子，夹着青菜放进自己的碗里，仅仅她问的话，他就保持着沉默的样子。
顾南一脸没有退去温柔，只是多了几分波澜无惊。
“不好意思，是我多问了。”
张柔得知刚才一问太突兀了，令对方一时没有准备好要告诉她，她一脸尴尬又不失优雅地一笑着说。
“没事。”
顾南淡淡一笑着回说。
接下来是空气安静得可怕，而且很有诡异的感觉。
张柔和顾南再也不继续聊事情，各有心事在吃饭，喝喝酒。
坐在一旁的程素雅已经发觉到气氛很微妙，却很不对劲，她看着张柔一脸摆出不自然的笑意，而且是多了七分的失落，换是男人自然没看出来，一般是女人能看出来。
程素雅看得出来张柔因为他没有回答她之前想了解的话，自然会有失落。
本来一起吃个饭，谁知道变成三人自顾在吃饭，哪里像是‘一起’。
程素雅对老顾实在很无奈，也不知道老顾在想什么，一个女孩问他，他却不回答，这是什么玩意！
怪不得，活该你单身好几年！
想着，程素雅不由得心有闷气，这闷气是老顾给的，她一闷着气后，夹菜肉，吃饭粒的速度变快了。她快速吃着菜肉时，一不小心走神，有牛肉还没嚼着好却卡在她的喉咙里。
“咳咳……”
程素雅及时放下筷子，边拍着胸口，边咳咳一声正努力吐出来。
“向晴。”
张柔听到程素雅咳咳地一声，赶紧取桌上一边有白开水递给程素雅说，“喝着。”
顾南的神色显然担忧，比张柔还要着急，他伸手在程素雅背上拍了几下，动作那么温柔，还有声线温柔在说，“没事吗？向晴。”
程素雅喝完白开水后，总算把卡在喉咙里的‘异物’逼咽进去了，这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道变得顺了，终于有了活着真好的感觉。
要不是张柔及时给她一杯白开水，她肯定要死了。
“没事，没事！”
程素雅在胸口上抚摸着几下说，“不好意思，我刚吃得太快了。”
“向晴，以后吃得慢点，没人跟你抢呢。”
张柔听着，便好笑着说，这一次她可真一点不了解蓝向晴。过去蓝向晴吃饭从不这么快的，会慢慢在吃的。今天怎么变得吃得很快。
程素雅忍不住嘻嘻一声着说，“对不起了，吓到你了吧，柔姐。”
“真皮。”
张柔一笑着说。
两个女人聊着的时候，没注意到一旁的顾南，他一带复杂的目光在看着程素雅，不知为什么刚才的一瞬间令他觉得好熟悉。
眼前的蓝向晴，有几点和程素雅很像。那世界上真的有各方面相似的人吗？
吃完晚饭，张柔买单后，三人一块儿走去露天停车区各取车，从乘电梯下来到这停车区这段路，张柔和顾南没有聊着天，各在不语，直到停车区后，张柔先开口说，“南，我走了，以后再见。”
“向晴，忘了给你说一下，恭喜你担任设计总监。”
“谢谢柔姐。”
程素雅对张柔知道这事情没有感到惊讶，这事情闹得连每个公司都知道，何况上了时装新闻，大家还有谁不知呢。
没错，她跟陈峰抢了设计总监职位，会惹得不少人起疑，表示疑惑不解。但是，没人敢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素雅也想到张柔肯定心有疑惑，只是没有问她。
“向晴，我走了，你和南回去路上小心点。”
说着，张柔走去别的车位取车，程素雅忽想起什么对顾南说，“南，我还是跟柔姐一起回去吧，再说是顺路的。”
“嗯。”
顾南恩了一声，他目光充满了温柔在看着程素雅，忍不住多想看几眼，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对蓝向晴的感情产生了微妙。
是说不清的好感，还是喜欢或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