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吧,白丰台作者黄包车已经到了希儒家附近。提前几条街区,白丰台就下了车。然后买了两瓶汾酒,进入熟食店,切了点酱骨,卤肉,又买了点花生米。用油纸包着,往手里一提,再次在周围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来到了希儒家弄堂口。
就看弄堂口对面的那个茶座,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里面的一个人正在窗口透气,见了白丰台后,很快叼上了一根烟,然后点燃吸了一口。
很好,没问题!这和自己转悠时的结论是一样的。如果这名特工发现了可疑人士出没,那就只是叼上烟,但却不会点燃。而是再次把烟取下来。
往里走了没多远,白丰台就已经到了希儒家。伸手推开门便走了进去。这是约定,方便他们的人进来。只要希儒不上班,从几点到几点会开着院子门。只是虚掩上而已。
另外,现在这个年头的弄堂里,很多人家也这样做,基本上白天都不锁门的。是以希儒家的院门虚掩着,也不会引起谁的怀疑。
进入里面,白丰台转身把门的插销插上,走到了房子的厅中。结果正看见希儒坐在桌子旁。做面上摆了一碗面,旁边还有盘豆腐块。正在自斟自饮呢。可能也是想老婆孩子了,又或者是心理压力的原因。
希儒看见白丰台来了后,蹭一下站了起来。道:“你……有消息了吗?”
“有了。”白丰台也不钓着对方,直接把相片拿了出来,递给了希儒。后者接过相片一看,面上当时一松,跟着露出了些许笑容。端详了半天这才将相片收了起来。
白丰台道:“我得提醒你,现在这张相片可能会坏事。我建议你直接销毁。”
“不。”希儒道:“不会有人看见的。”
白丰台道:“行吧,最好是不要有人看见。”说着话,将他自己买来的食物以及两瓶汾酒,放在了桌上。说道:“你酒品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说酒后不会大声嚷嚷吧?如果不会,我陪你喝点?”
“我就没喝多过。”希儒说道:“就这么两瓶,我全喝了也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白丰台说道:“你知道那个装着印钞版的箱子,锁头什么样吗?”
“当然。”希儒道:“每天交接班的时候,我都会和连依山在金库中巡视一下。看得久了自然就清楚。”
白丰台道:“能清楚无误的画下来吗?”
希儒非常装b的用指头直接啪的一声,将酒瓶的盖子全给弹飞了。将其中一瓶递给了白丰台,道:“就这么喝吧。”
说完话,希儒起身进入了后面的厨房门,跟着又走了出来。将一双筷子递给了白丰台道:“我想先问问,相片上他们娘四个,是在新房子吗?”
“当然。”白丰台道:“新房子,上下两层总面积跟你家差不多。但是里面的装修,一应摆设,全都是最好的。另外,还带着一个大院子。地契已经给你妻子丰曼彤了。五百万现款也给你妻子了。”
“嗯。”希儒虽然强势惯了,在外人眼里,甚至都有莽撞的印象。但是他还是有自己的思考的。因为他和自己妻子有过约定,对丰曼彤说过:“如果对方没有完成相约的条件,你也别反抗,他们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过想来,只要我在这面,他们应该会完成约定的。但是你要记住,对方没有把约定的条件完成。你在照相的时候,就把手扶在右腿上。如果完成了约定,你就把手扶在双腿之间。记住,右手!
他们在照相的时候,肯定不会注意这些小动作的。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约定信号。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就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而刚刚的相片,希儒第一眼看的就是自己爱人丰曼彤和大女儿,一左一右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大女儿抱着小儿子。而丰曼彤则是左手拉着大儿子,右手放在了自己自己两条腿之间。面上带着些许的微笑看向了镜头。这说明,对方已经切实的完成了约定的条件。
希儒吃了口面,又喝了口酒,看着白丰台,道:“画画我不太擅长,但可以慢慢画,那个锁的外形又或者是锁芯的形状,我都知道,一点一电话,总能画出来,无非是花些时间。怎么?你想让我开锁,只拿印钞版?”
“对。”白丰台道:“这样更加安全。比方说你今天是休息,但是在昨晚上,你已经把箱子打开,但是只拿了里面的呢印钞版。如此的话,那个金属箱还在,你至少有你休息的这一天时间,来尽可能的远离上海。”
希儒点了点头,道:“嗯,这倒是个办法。我们每次交班的时候,会巡视金库,但是不会把每一个钞票箱子,每一落的金条都详细的查看一遍。当然,那个金属箱子只要在,也就就没什么问题了。”
白丰台道:“你可以请假吗?”
希儒皱眉,狐疑道:“我可以请假,曾经小儿子刚生那会,总是体弱多病的。大儿子的年岁也不大,曼彤要送大儿子上学。那带着小儿子看病,就只能是我。所以我请过假。但那时候,虽然也是中储行的前身吧。可却是不是中储行。在那之后,我就没有请过假了。”
白丰台道:“连依山呢?他也没请过假?”
“没有。”希儒道:“我可以问问上头。我就说过几天有曼彤娘家人过来,我请两天假。问问看呗!”
“不。”白丰台道:“你们之前串过班吗?比如说你或者是连依山谁有是,连续上两天,休息两天,串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