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一郎接着往下说道:“所以……你只能拒绝她对你的爱慕,让她和你没有关系,保持着普通的同事关系。如此一来,一旦你出事就不会连累到她了。对吗?”
区青宁盯着鹤田一郎,道:“我说了,你抓她根本没有用,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应该清楚,我不可能告诉她任何事的。”
鹤田一郎道:“嗯,很好。你说这话就表明,你是真的很在意她。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么的在意吧。”
鹤田一郎说到这里,朝着两个卫兵一摆手,跟着一指那个地当中的电椅,道:“区先生,你现在还有一点时间考虑,但真的不多了,我会直接给初文君女士通电,而且在你开口前,绝不停下。所以,请你注意,在初文君女士彻底残废前……或者死亡前,请你交代。”
区青宁真的急了,对着鹤田一郎破口大骂。可是他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看着初文君挣扎着被按在电椅上,两肋,和双肩的琵琶骨,被带电线的铁夹子夹上后。初文君已经开始有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一颗颗眼泪好像化身冰锥,也一锥锥的落在区青宁的心里。
那个鬼子壮汉狞笑着走到了旁边的电闸旁,转头看向了鹤田一郎。后者依旧笑眯眯的扫了一眼区青宁,跟着一摆手,道:“开始!”
“等等!我说!”短短的四个字,区青宁说出后,汗水,眼泪也同样跟着掉落了下来。他知道,这四个字,直接让他以往的坚持,以往的信仰完全从心中抛弃了。因为这四个字是妥协,是出卖,也许……还有那么一丝的轻松。因为从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成为了一名可耻的叛徒。
“很好。”鹤田一郎走到了区青宁的旁边,好想欣慰的拍了拍区青宁的肩膀,道:“区先生早合作不就没事了嘛。不过,现在也不晚。来,把初文君小姐松开,客气一点,先送到旁边的房间。不要为难她。”
跟着鹤田一郎看向了区青宁道:“区先生放心,只要你配合,初文君女士绝对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你说出来之后,我对你的程诺也一定会作数。到时候,你和初文君小姐,或得到一大批钱,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和初文君小姐,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开心幸福的过完一生。相信我,区先生,你要你老实的交代,你和初文君小姐都将获得新生。”
旁边的两个卫兵,手脚麻利的将初文君从电椅上放下来,不过依旧没有解开初文君的口中被绳子勒住的布,以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一人一边拉住她的手臂,往外押去。
而初文君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经过刚刚的两下重击,以及虽然没有通电,但却上了电椅时的惊吓,身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只能时不时抽泣一下,任由对方押着自己,走出了这间刑讯室。
门关好之后,鹤田一郎说道:“说吧,区先生。你能够联络到的红党都有谁?联络的方法,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区青宁道:“既然我打听交代了,先把我放开吧。在给我喝口水,来一只烟。”
筱田岁三这个人很会,所以,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道:“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果然,鹤田一郎见筱田岁三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虽然有点意外,可是跟着在心中生出一种满意的感觉。要知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是无论古今中外最最有效的办法。看似老套,可几乎真的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其实有时候老套,可不代表着过时,因为那是经过千锤百炼后,形成的一种绝对经得住考验的好办法。
是以鹤田一郎“哎!~”的一声,摆了摆手,道:“这都是小事,给区先生松开。”后一句话,他是说给那个鬼子壮汉的。
然后鹤田一郎亲自来到了门口这一侧,将一把椅子搬了过来,放在了电椅的旁边。跟着转身看着那个鬼子壮汉给区青宁松绑。
这时候筱田岁三又道:“阁下,我就怕他耍什么花招。”
“不会的。”鹤田一郎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区青宁,说道:“我相信区先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而且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这种精神,我更是无比的欣赏。以区先生的智慧,绝不会做对初文君小姐不利的事情。”
“哼。”区青宁说道:“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反而倒是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也能做到吧。不过,现在你为刀俎,我是鱼肉。事后,你就算毁诺,我也确实没有办法。谁叫我已经成为了该死的叛徒了呢。”
鹤田一郎笑道:“区先生不用拿语言将我,你重视程诺,其实我也一样重视程诺。只是区先生还不了解我,但请你放心,只要我答应的事,区先生配合,就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折扣。”
短短的几句话,那个鬼子壮汉已经把绑绳给区青宁松开了。这个鬼子很有劲,双手抱着区青宁给他放在了椅子上。之前鹤田一郎叫医生给区青宁看过,折断的双腿已经上了夹板。
把区青宁放下之后,鬼子壮汉从屋中退出,没一会又返了回来。拿了一杯水,喝一包烟进来。首先把水递给了区青宁。虽然鹤田一郎口中说着信任,但是这个壮汉鬼子可不能真的一点不防备,所以是用双手把着杯子,让区青宁喝水的。
喝完之后,把水杯放在另一侧的桌面上,这才点了根烟,递给了区青宁。跟着退在一旁,盯着区青宁。
鹤田一郎说道:“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