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勋转头瞪着他,道:“我惯得她臭毛病。”
“嗤!”一句话把范克勤说的乐了,道:“这牛b让你吹的咕嘎咕嘎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应该是没吵起来。”
钱金勋也乐了,道:“没吵架,不过小梦要去欧洲,你说说这个年头兵荒马乱的,欧洲也不太平啊。”
范克勤和他出了大楼,道:“什么意思?去欧洲哪啊?”
钱金勋道:“法国。”说着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随即启动了车子。
范克勤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道:“什么时候回来说了吗?”
钱金勋一边往前开一边说道:“我闹心的就是这一点,没个确定的时间,她说看情况。啊?克勤,看情况到底是多长时间。发展的好还不回来了呗。”
范克勤道:“你感觉到了吗?欧洲的战争气氛也在日渐高涨啊,最近……我估计都不能到一年,你看着吧,欧战就得爆发。而这种战争气氛就是德国和法国,恩,还有一个英国闹的。”
钱金勋道:“要不怎么说我现在有点犯愁呢?你说这帮艺术家是不是都一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净他妈幻想着浪漫了。”
范克勤道:“这个说法不准确,绝大多数艺术家生前过得其实都不怎么好。不过艺术家嘛,有别于常人,思想上感性一点,正常,哎!你没去嫂子家拜访一下吗?她父母怎么说的?”
钱金勋道:“她父母当然不同意她去法国了。这年头找个消停的地方还不赶紧好好地呆着?她跟我说完,我就跟她分析了一遍国际局势,她倒也没在往下坚持,说在考虑考虑。我这不是拿不准她考虑的结果是什么嘛,所以心里面有点……不大舒服。”
范克勤道:“那我教你一招,玩了命的对她好,让她觉得一离开你生命就没了意义,她肯定就不会离开你了。”
钱金勋一听笑道:“嚓,说得轻松,怎么对她好啊,再者说我对她还不够好?你说想买什么吧,不管是任何东西,我打过半点磕巴吗?去哪玩,虽然有时候忙点,但倒出空来,我是不是都陪她去了,你还有啥招啊?”
范克勤道:“我跟你说,这个事啊,你还得想招,反正现在欧洲的气氛,用句流行的话讲,叫战争一触即发,你是见过德国一些教官的,那军事素养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吧,法国绝不可能是德国的敌手,能拖就拖,拖到战争打起来,她就知道了。”
钱金勋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寻思,要不然找个欧洲方面的画家跟她交流交流呢?她应该就是想长长见识吧。”
范克勤笑道:“不行你就训练一个人,冒充个画家。”
“哎。”钱金勋看了他一眼,道:“我看行啊。”
范克勤道:“行个屁,艺术家那是。有句话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怎么训练啊,有什么作品啊,现场一画,嫂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钱金勋道:“这都好说,我花钱买个地方,改装成画室,再买点上档次的油画和半成品往里一放,再将油墨什么的,甩的满屋都是。我就不信郭梦能看出来。”
范克勤接口道:“然后你再从新人里面挑个学过画画的,请个老师补充点理论知识什么的。到时候怎么高雅怎么说话,吹着唠呗,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看这事不好,她知道了反而会怪你。”
钱金勋道:“那他妈怎么整。我就不信我还弄不住她了。”
范克勤道:“还是我说的那个靠谱点,你要真喜欢她,就玩命对她好吧,剩下的,一切交给命运吧,那就不是人力能控制得住了。”
钱金勋道:“行吧,万一因为这事黄了,我觉得有点可惜了。郭梦啊?长得好看,为人还大气潇洒,这样的姑娘现在可不多。”
范克勤道:“不行你请个假,带她回老家一下,让她感受一下咱家友好幸福的大好局面。”
“哎,这个靠谱。”钱金勋笑道:“你猜我刚才一下想到什么了?”
范克勤问道:“什么了?是不是跟带颜色的小画片差不多了?”
“哎呀我草。”钱金勋乐呵道:“还真让你说着了,郭梦要是大肚子了,你说她还能走了吗?”
范克勤斜楞他一眼,道:“你咋这么坏呢?”
钱金勋道:“我坏吗?反正我看,让她去欧洲,后果更不妙。再者说我就想一想而已。还能真的执行下去啊。”
“你能。”范克勤道:“别着急,她不是说考虑考虑吗,还没定呢,咱俩就开始在这瞎研究个什么劲啊。再者说,就算定了你慌个屁啊。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慌个j毛我。”钱金勋道:“这不是跟你聊天呢嘛……哎,到了。”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车子停在了路旁。朝前方扬了扬下巴,道:“看见了吗?莱顿西餐厅。”
范克勤道:“看见了,这人干什么的?”
钱金勋道:“餐厅经理。处座这名单上的人可挺广啊,干什么的都有。”
“那是。”范克勤道:“路子非常野,都快赶上你了吧。”
钱金勋听罢一笑,道:“我知道你夸我呢,不过要是客观来说,我认识的朋友绝不比处座认识的人少,甚至高层比处座认识的还多,你信不?”
“恩,知道你能耐。”范克勤看着西餐厅的门口道:“怎么着,咱下不下车啊?”
钱金勋道:“再等等。”说着一眨不眨的看着斜对面的餐厅。没一会的功夫,就看一个穿着西装的小青年,